同時，她在心里狂刷系統：“系統，你他媽怎么不告訴我，一起來的還有傅寒！”

系統十分認真地給楚郁郁分析：“宿主，系統通過各種數據判斷，覺得傅寒不會威脅到你，對宿主沒有威脅的，系統是不需要提醒宿主的?！?

楚郁郁對此表示不信，傅寒現在對她的好感度只有可憐的四點，相反，他和盛默的關系卻十分好，如果他認出了她再告訴盛默，她一樣要完球。

不過系統這狗比說完那句話之后就不再理她，任她怎么在心底叫它，它都一言不發。

她只好努力地低下頭，祈禱傅寒不會認出她。

事實證明，楚郁郁真的是多慮了。

傅寒全程目視前方，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連余光都沒有放在她身上。

等傅寒二人盡力靶場，楚郁郁才松了口氣，抬起頭跟上左習的腳步。

而靶場里，特種兵們依舊圍在一起，看著那被一共射了五顆子彈的靶子議論紛紛，連靶場迎來了兩位大人物都不知道。

盛默對這樣的場景一向是不喜的，他皺了皺眉，沉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謝陽雪瞬間扭頭，看到明顯面露不悅的盛默后，她里面敲了敲最近的特種兵的頭，對著圍在一起的特種兵吼了一句：“都在干什么呢，還不給老子去集合！”

第二次被敲頭的特種兵：……為什么又是我。

他心疼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迅速地和其他特種兵一起集合，列成方陣。

謝陽雪對自己手下這些特種兵的行動能力還是挺滿意的，她走到盛默兩人面前敬了一禮，“盛上將，傅上將?！?

一旁愣愣看著靶子的肖梁義此刻也回神，和她一樣沖著盛默二人敬了一禮。

盛默從進入靶場開始就注意到了他的異樣，這會有些好奇地看著那靶子，在看到上面緊貼著的五顆子彈后，他瞇了瞇眼，“肖梁義，不錯嘛，槍法見漲。”

“盛上將，這我可做不到。”肖梁義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剛剛左上將讓我和一個普通軍的上校比槍法，沒變形那兩顆就是她射的。”

普通軍的上校？

盛默來了興趣，“普通軍的上校怎么會來特種兵營，肖梁義，你仔細給我說說那人?！?

“是。那個普通軍的上?！?

等到肖梁義說完，從始至終都不曾開口的傅寒抿了抿唇，忽地開口：“那個上校，可是剛剛和左上將一起出去的那位？”

“是啊，傅上將認識她嗎？”肖梁義撓了撓頭，傅上將不算不近女色的嗎？怎么忽然問起那位上校了？

傅寒搖了搖頭，眼底閃過狐疑。

那個上校，真的是很眼熟啊。

—

另一邊，左習帶著楚郁郁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后，先是在飲水機那接了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她，然后才道：“小丫頭，你隨便坐。”

楚郁郁受寵若驚，“謝謝上將?！?

她接了水，卻沒有坐下，除了雙手以外的所有部位都保持著軍姿。

左習倒也沒強迫她一定要坐下，坐在辦公桌前翻出一沓厚厚的資料，帶上眼鏡邊看邊和楚郁郁說：“十九年前啊……”

提起十九年前的事，左習面上閃過一絲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