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人。”洛哲瞇起眼睛看著空中的必安。
“我?”必安緩緩落地,“我吖,是被人雇來取你小命的人。你可以叫我,白無常。”
必安的小手在洛哲面前晃了晃,笑瞇瞇的說道。
“無常?那不是地獄里面才有的東西嗎?”洛哲看著他,又想了想那兩個怪物,“原來你就是,就是張歡馨派來的對不對。她能給你什么,我一樣能給,幫我干掉她。”
“哎呀呀,如果說,是花家密室的秘籍呢?”必安笑著,反問道。
“你們,究竟是何人?”
“呵。”洛哲眼看著自己面前的少年,臉皮慢慢被撐開,變成了一個黑鬼的模樣。
“什么,你是什么東西。”
“嗷嗚。”
必安一口把洛哲的身子咬掉了一半,另外兩個尸體慢慢上前撕咬著另一半。
必安看著,就把那兩個娃娃拿了出來。小手晃了晃,娃娃兩個腦袋就不見了,連帶著兩個尸體也變得四分五裂,染紅了一片。
“嗯~是美麗的,血液呢。”必安有些病態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已經恢復的可愛的臉龐,“真好。”
張歡馨看著離開很久卻遲遲不肯歸來的必安,仔細想了想,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就掐著點,安然的在夢中與周公下氣了棋。
必安則是沒有選擇回張歡馨那里,而是去了姜汨的店鋪里面。
姜汨依然是那副老樣子,盯著自己的花花草草發呆。
“姜姐姐。”必安大老遠沖著她吼道,“姜姐姐,我給你帶花肥回來了,快夸我,快夸我。”
姜汨抬起頭看了她一樣,然后幽幽的說道,“你把洛哲殺了?”
“殺了。”必安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看,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們一起干掉,這樣我們搶配方也容易很多。”
“哪有這么容易,難道你忘了,李家養了什么東西嗎?”姜汨說道,“你直接把洛哲殺了,這是在告訴她,我回來了。”
“哼。”必安不服氣的說了一句,“如若不是當年姐姐元氣大傷,又怎么會如此。早就把那個壞女人殺了千百遍了!
要我說啊,就應該把那個女人抓起來,死里打一頓,打完又把她治好,再打一頓!哼。”
“當年是我不懂事,與任何人都沒有關系,這些事情。往后你不要再提了。”姜汨說道,“張歡馨那面,你準備怎么做。”
“姐姐您是老板,不應該您來指揮嗎?”必安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都把人殺了,我還能說什么?”姜汨無語的反問。
“哦。”必安點了點頭,“我剛剛用出了自己的真身誒。怎么辦,我這個白無常是不是裝不了了???”
“神界早就沒有了。哪里來的黑白無常這些東西。”張歡馨道,“現在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你可要好好小心一點,別招惹到殘留的一些三宗六派。”
“行了行了。”必安說道,“我一個孤魂野鬼,如若不是姐姐當年救下我,早就死了。我怎么會胡亂給姐姐添麻煩呢。”
“但愿如此。”姜汨說道,“我的花肥就不要了,忘憂草千年才熟一次,到底是我心急了。”
“看我的,姐。”必安道,“我早晚把那對狗男女打死。
然后弄到土里,給姜姐姐的桃樹施肥,然后,那個女人。我把她丟到畜生欄里面去!
虧得姐姐當年救了他們全家人。”
“我早說了,這件事不許再提。”姜汨突然惡狠狠的看著他,道,“如若再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就。。。。”
“知道了。。。”必安委屈寶寶的說了一句。
“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取名叫必安嗎?”
“姜姐姐?”
“向神懺悔,必得久安。沒有禍殃;沒有罪過。”姜汨看著不斷落下的桃花,“我愿跟我先去的主人一起,一輩子向神懺悔自己的過錯。”
可是你跟本沒有做錯。
必安委屈巴巴的看著姜汨,為什么姜姐姐要把所有的錯加在自己身上。
不聽,不聽。
必安以一種本寶寶不聽你胡言亂語的姿態,離開了。只留姜汨一人在樹下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