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總是花鳥風月,天馬行空,而時間不著痕跡的更改著一個人的世界,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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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窗外陰雨綿綿幾日不斷,前幾日突然造訪月子初的血衣人的身份已經查明,他是齊國三皇子—南宮茗,最有希望成為下個齊皇的皇子。
當日,他因被二皇子暗算,被一路追殺逼進乾坤輪的后山禁地,后被禁地魔獸打傷一路隱匿逃竄進了一處洞穴,后來一路摸黑走到了月子初住處后院的枯井,至于為什么月子初沒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因為枯井在南宮茗到達枯井后,見有出路又怕后面有東西追上來,于是用東西堵住后路,如此氣流不同,月子初自然聞不到南宮茗身上的味道。
這幾天南宮茗被安排給憐兒照顧,憐兒雖然只是乾坤輪里的普通內院弟子,但憐兒是月子初在乾坤輪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在乾坤輪里也有些優待,接到消息后憐兒說身體不舒服,只好拜托月子初照顧南宮茗。
“子初大師姐!不好了!那齊國三皇子半個時辰前說要見你,但大長老吩咐過,不準他隨便打擾你,所以我們就想著找個理由拒絕了,但誰成想那三皇子竟是個不講道理的,一開始還只是威逼利誘,到現在已經砸半天流云殿里的東西了!不能讓他再砸了擾了掌門和長老的清凈,憐兒不管,您有什么辦法嗎?”
漣心氣喘吁吁的一通話說完,才開始平復呼吸,但兩只大眼睛卻從始至終未離開過月子初的臉上的那樣子活像瞪著主人手中松果的松鼠。加上微胖的兩頰,那粉粉嫩嫩的軟肉讓人忍不住上去捏兩把。
月子初也這么做了。
漣心:“..............”
月子初捏了幾下覺得氣氛不對,收手、昂頭、挺胸,抬腿就走:“跟上!”
漣心抹了把汗又倒騰著從山腰跑到山頂已經酸掉的雙腿根上自家大師姐華麗且有氣勢的腳步。
嘩啦........叮當.....嘭!
“滾!我見自己未婚妻為什么不行!我齊國已經去她家提親了,她月子初就是我的女人,我為什么不能見她?你乾坤輪連我這一國皇子都不放在眼里,你們想干什么?”
還未進流云殿軍月子初便聽到砸東西的聲音和一聲有點啞的磁性聲音,聽起來,這聲音原本可以很溫潤。
月子初不緊不慢的走進門,推開那扇在場師妹師弟們都未敢推開的門,走了進去,揮揮手讓漣心留在門外。
一進去月子初就笑了,只見那廝很不優雅的半靠著床左手端著半杯茶,右手撿起地上的幾塊瓷片正要用力的往地上砸,粉嫩的薄唇撅的老高,活像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咳咳”月子初清清嗓子,也順便宣誓下自己的存在感,那人抬頭,眼神像一只正在炸毛搖尾巴的貓,但看到月子初后立馬乖順了下來,扁了扁粉軟的唇用帶著鼻音的磁性有點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怎么才來呀~娘子~為夫好想你!”說到最后這廝還媚笑著湊過來要抱抱。
月子初看呆了!什么鬼!外界都說齊國三皇子冷酷無情,御下有方,短短三年就為齊國訓練出當今天下任何一國都無法單獨抗衡的齊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