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絕對不可以。”
“啊!”
白小飛突然從夢中驚醒,臉頰的汗水早已打濕了衣襟。
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病床上,而一旁卻是莫雪和李冬。
“我這是在地獄嗎?莫雪也死了嗎?那李冬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飛開始自言自語,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在那個時候,身體沒有絲毫的力氣,躺在地上就像待宰的羔羊。
“來,讓一讓,該換藥了。”
一位穿著白色大馬褂,端著一盤醫(yī)藥用品的護(hù)士走了過來。
“地獄還有護(hù)士?”
白小飛徹底傻眼了。
“看什么看?傷得那么重居然還么死,你可真是命大。”
護(hù)士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拿出體溫計測量了一翻,抽了一管血。
皮膚的刺痛讓白小飛猛然一驚,他知道沒死,死人哪還會有疼痛感。
“起來運動一下,如果沒有什么大礙,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護(hù)士完成了手中的工作,便拿著東西退了出去。
白小飛想不通自己為什么還活著,到底是誰救了他,而李冬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一雙疑惑眼神緊緊盯著一旁的李冬,后者連忙擺了擺手,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藍(lán)傲天知道白小飛去了七號倉庫,所以打電話叫李冬去看看,當(dāng)李冬趕到七號倉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全躺著人,但是沒有見到白小飛口中所說的張叔,至于出手救他的人就更不所得知。
白小飛沒有得到心中的答案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像破腦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而且身邊也沒有人有那個能力。
“對了,蘭姐想要見見你。”
李冬說出了自己的來找來意,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最少不是敵人。
“蘭姐?”
白小飛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蘭姐是董事長的秘書,董事長離開以后將集團(tuán)所有的事物都交給了她打理。”
李冬說道蘭姐的時候,眼中閃過有一絲崇拜的眼神。
白小飛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一旁的莫雪,“你怎么樣?沒事吧!”
“我沒事啊!想不到你居然認(rèn)識我們花都是藍(lán)天集團(tuán)的董事長,我可真是瞧你了。”
莫雪嘟了嘟嘴,臉上露出一絲生氣的表情。
白小飛以前跟莫雪說自己是從中東逃難回來的,在花都市無依無靠,莫雪看他可憐,而且又救過自己,所以才答應(yīng)收留他。
沒想到這個打扮的像乞丐,還伸手向自己借錢的人居然是個有錢的人,能認(rèn)識藍(lán)天集團(tuán)的人,你說他沒錢,誰會相信。
“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沒有錢,只不過對于藍(lán)天集團(tuán)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們董事長,包括你身邊那位。”
白小飛解釋道,指了指一旁的李冬,使勁的眨了眨眼睛。
李冬哪里會不明白,隨即附和了起來,“對啊!白先生說的都是實話。”
兩人十分默契的配合,就好像電影里的演員一樣,看著他們臉上寫著認(rèn)真的模樣,莫雪不相信都不可能。
“行了,我們出院吧!”
白小飛跳下床將筋骨舒展了一下,隨后朝著門外大步走去。
李冬辦完出院手續(xù)以后,先將莫雪送回了住處,然后載著白小飛朝著藍(lán)天集團(tuán)而去。
馬路上,一輛奔馳轎車緩緩前行著,白小飛坐在后座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一副愜意的樣子。
而在不遠(yuǎn)處,一道目光正靜靜的注視著他,微風(fēng)吹過,那道身影便不見了蹤影。
藍(lán)天集團(tuán)內(nèi),李冬領(lǐng)著白小飛朝著頂樓而去,而一旁的花癡們在一次瘋狂了起來。
“哎!長得帥也是種過錯啊!”
看著為他癡狂的女人們,白小飛自戀的甩了甩頭發(fā)。
秘書辦公室內(nèi),白小飛對面坐著一位女人,她的美酷似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
她身著白色的緊身露背連衣裙,颯爽冷艷的妝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顯其獨特的熟女氣質(zhì),并露出嬌嫩美背,大秀完美身材。
“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盡管白小飛見過不少傾國傾城的美女,但是眼前這位的美顏讓他也不得不露出緊張的神情。
“我叫米蘭,是董事長的秘書,你可以叫我蘭姐。”
米蘭答非所問,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張紙遞了過去。
白小飛接下紙張以后,并沒有閱讀,而是直接問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我看不懂字。”
看不懂字?看不懂字還會那么多國家的語音,真純粹扯蛋無疑。
米蘭微微一笑,從桌前走到沙發(fā)坐了下去,便于白小飛交談了起來。
“管理七號倉庫的老大劉強只是一個比普通人厲害一點的角色,而他身邊的張少華才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我已經(jīng)見識過了。”
白小飛顯得很平靜,自己都差點死在張少華的手里,說他是厲害的角色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異能者,那是普通人無法觸及的力量,通過某些機緣而獲得,可謂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但是異能也是有強弱之分,像張少華那樣可以將自己身體分裂的能力,在異能內(nèi)也算是一種強大的力量。
“七號倉庫那邊你可以放一放,在你昏迷的這七天里,張少華沒有絲毫動作,我想應(yīng)該被救你的人打傷了。”
米蘭的語氣慢慢的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
被打傷了?竟然還昏迷了七天,白小飛卻絲毫不知。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霸天集團(tuán)還不知道你和藍(lán)天集團(tuán)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正全力通緝你,而你的首要任務(wù)就是調(diào)查劉石的事情,畢竟一年后地獄淘汰賽就要開始了,我們不能讓其他人混進(jìn)來。”
米蘭說到地獄淘汰賽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炙熱。
“你難道沒有參加過地獄淘汰賽?”
看著米蘭那炙熱的眼神,白小飛不解的問道。
“參加?那不過只是想想而已。”
說到這里,米蘭不禁自嘲了起來。
米蘭原本生活在一個大家族里,生活富裕,衣食無憂。
但是在他十四歲那年,家族一夜之間被血洗,只有她自己逃了出來。
那時的她孤苦伶仃,也許是上天的眷顧讓她遇到一位異能者,花了五年的時間終于找到當(dāng)初的仇家,那位異能者果斷出手,讓她手刃仇敵。
做完這一切后,那位異能者卻悄悄的離去,只留下了一張字條。
上面只寫了七個字,“藍(lán)天集團(tuán),藍(lán)傲天。”
之后,米蘭從龍市來到花都市,找到藍(lán)傲天以后便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直至現(xiàn)在。
“家人嗎?”
白小飛眼睛也有些濕潤,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
從七歲開始,白小飛就與垃圾為伍,每天撿垃圾維持生活。
十歲的時候被一個人四十歲的男人帶回了家里,那人叫夜無傷,自稱是自己父親的朋友。
十四歲的時候來了一群人,將自己接走,隨后便參加了地獄淘汰賽。
九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當(dāng)初的夜叔在哪里,也許已經(jīng)將自己忘記了吧!
“今天就到這里吧!你把李冬帶走吧!也許以后對你有所幫助。”
米蘭也不想在這件事情糾結(jié),所以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李冬?為什么?”
白小飛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突然身邊跟上一個人,這讓他很不習(xí)慣。
看著白小飛有些不情愿的樣子,米蘭解釋道:“這也是董事長的意思,李冬是他的徒弟。”
這句話倒是解開了白小飛的疑惑。
李冬既然是藍(lán)傲天的徒弟,送的那只鋼筆也就不足為奇了,跟著自己,也不過是為了鍛煉一番而已。
長期待在集團(tuán)里是把利刃也會鈍,藍(lán)天集團(tuán)在花都市的地位舉足輕重,沒有哪個不怕死的回來找麻煩,就算有不怕死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藍(lán)天集團(tuán)在花都市保障了多少普通人的工作,就算政府也得以禮相待。
“反正自己現(xiàn)在也需要人,就算有個跑腿的也不錯。”
白小飛暗自想道,臉上還時不時露出笑容。
這句話要是被藍(lán)傲天聽到恐怕得氣死,自己的徒弟居然被人用來當(dāng)跑腿的。
“白先生,如果沒什么事情,你就先去忙吧!”
米蘭將藍(lán)傲天交代的事情辦完以后開始下了逐客令。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白小飛撇了撇嘴,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李冬在門口等你。”
米蘭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但是白小飛早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來到大門口,不遠(yuǎn)處李冬正使勁朝著自己揮手,白小飛大不走了過去。
看見一旁的越野車,白小飛挑了挑眉毛,“你的?”
李冬點了點頭,“以后我就要跟在您的身邊了。”
看著李冬恭敬的模樣,白小飛心里一陣舒坦,打開車門,不客氣的坐到了駕駛位。
看了看還杵在一旁的李冬,白小飛斜眼看了看,“你不走,我可走了,”后者示意,一頭鉆了進(jìn)去。
白小飛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越野車像火箭一樣竄了出去,嚇得李冬緊緊的抱住了車門。
“神經(jīng)病吧!會不會開車。”
“趕著投胎啊!開好車了不起嗎?”
就這樣,馬路上多出了一輛飛車,身后還傳來各式各樣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