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坤前腳出去沒多久之后,那兩個兵王就跟了過來。
“什么事?”江定坤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看向兩人。
一個外號為孤狼的兵王竟然變的膽顫了起來,應(yīng)該說他是面對傳說中的兵王變的膽小樂更為貼切。
另一個外號為野狼的兵王瞥了孤狼一眼,忍著激動且又畏懼的心情拿出一張銀行卡,雙手畢恭畢敬的呈上時還恭敬的彎下了腰。
他乃一代兵王,本應(yīng)是傲視群雄,誰都無法讓他折腰的那種人,但是面對江定坤,他卻不得不彎腰。
說道:“偶像!這是白老大讓我們給您的!里面,里面有一千萬,您先拿去花!”
一聽到野狼叫自己偶像,江定坤差點沒有憋住笑,毫不客氣的接過銀行卡,但是下一秒鐘他又把銀行卡還給了野狼。
“偶像,您這是做什么?”孤狼也忍不住的問道。
“我已經(jīng)接了!上一秒是我的,但是這一秒是你們兩個的!”江定坤深吸了一口氣,他深知在部隊里的不容易,尤其是在作戰(zhàn)部隊的不易,“你們兩個拿回去分了吧,常年在外作戰(zhàn),很久沒有回過家了吧?拿去貼補(bǔ)一下家里!”
說道這里,江定坤注意到兩人面部的表情,那是一種對于白老邪的畏懼,顯然是不敢要的意思,又說道:“放心吧,大大方方的拿回去!如果白老邪敢說什么,我親自去找他!走了,不要再跟著我了!”
丟下這句話之后,江定坤就轉(zhuǎn)過身子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孤狼和野狼兩人獨自在深夜的寒風(fēng)里凌亂著。
看著江定坤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孤狼忍不住了:“野狼,要不,咱兩分了?”
“這個...”野狼一會兒看看銀行卡,一會兒看看江定坤的背影,一會兒又挑頭張望了一下四周,嘆了一口氣,隨即把銀行卡塞進(jìn)了兜里,還用手拍了拍,說:“那就分了吧!正好我前幾天收到家書,說我爹病了,唉...咱走吧!”
江定坤并不缺錢,但是那是在回國之前,在他回國之前的前一天,他把這些年積累的一億多美金全部捐給了孤兒院。
不過在miu酒吧做了三個月的他,兜里還是有二十萬的薪水,他很知足,因為這是大部分家庭一年的收入了。
第二天一早,江定坤離開租住的房子,買了一套新的衣服,說是新的,也不過是一身不知名的雜牌運動服,唯獨腳上的鞋子是nike的,他對鞋子的要求還是很高的。
他也才二十六歲的年紀(jì),長相帥氣硬朗,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整個人就像是古希臘的雕塑一般,每一個地方都符合黃金比例,走在路上,更是引的不少女人回頭張望。
“天網(wǎng)科技網(wǎng)絡(luò)公司...”
江定坤看了看昨晚白老邪給他的聶鈺燕的名片,念了一下公司名,又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一棟二十八層的大廈,大廈的頂端有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上面就寫著:天網(wǎng)科技網(wǎng)絡(luò)公司。
“我擦?這小丫頭片子現(xiàn)在混的可以啊,該不會整棟大廈都是她的吧?看來知識就是財富,這話一點都不假!”
江定坤心里念叨了幾句之后,就徑直走進(jìn)了天網(wǎng)公司的大門,來到了前臺。
前臺是一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妹子,圓圓的眼睛圓圓的鼻頭圓圓的臉,渾身上下幾乎全部都是圓的,不過卻一點都不顯得臃腫肥胖,甚是可愛。
江定坤向前一步,十分客氣的問道:“你好,我想問一下,天網(wǎng)科技網(wǎng)絡(luò)公司是這嗎?”
“是的!”前臺妹子很有素養(yǎng)的站了起來,沖著江定坤微微鞠躬,甜甜的笑道:“請問您去哪一層?找誰?是否有預(yù)約?您先這邊登記一下!”
“哦,好!就在這里登記是嗎?你拿著筆給我一下!”江定坤指著一張登記表,在得到前臺妹子的確認(rèn)之后,就拿起了比寫下了江定坤三個字,“對了,那個聶...”
“鈺燕”兩個字還沒有開口的時候,他就被人從身后冷不丁的給推到了一邊,是一個穿著一身筆挺的西服的公子哥。
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不知道抹了多少發(fā)膠,腳上的皮鞋更是油光锃亮,幾乎能當(dāng)鏡子用,手上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自以為帥氣的對前臺妹子拋了一個媚眼,笑道:“小薇啊,燕子在不在啊?”
前臺妹子叫曹小薇,她的雙眼明顯有一絲不快,但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她知道眼前的這個花花公子一樣的男人叫陳超,是本市第一富豪的兒子,她一個小小的前臺是得罪不起的。
依舊客氣且有禮貌的笑道:“陳總,我們聶總今天不在!她出差去了,是去探討公司上市計劃的事情的!您不知道嗎?”
聽到這里,一旁的江定坤不免有些失望,又問了一句:“怎么,聶鈺燕不在嗎?什么時候才能夠回來?”
“你丫誰啊?”陳超忍不住瞪了一眼江定坤,隨意的上下掃了一眼江定坤,心說一個土包子,故意的露出了手腕上將近三百萬的百達(dá)翡麗手表,“小子,你是燕子什么人?”
“一個朋友!一個老朋友罷了!”
江定坤對陳超笑了笑,說完就要離去,但是當(dāng)他的左腳剛剛想要往后移動的時候,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那是陳超的手。
“老朋友?!你叫什么,我怎么沒聽燕子說過?”陳超有些挑釁意味的拽住了江定坤,潛意識里告訴他,這個男人肯定和聶鈺燕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我叫什么名字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你又是哪根蔥,叫聶鈺燕燕子,很熟嗎?”江定坤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看著陳超。
這是一種不把任何性命放在眼里的眼神,只是一瞬間,但也讓陳超一時之間嚇得有些顫抖。
不過這個陳超也不是泛泛之輩,一個首富的兒子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稍微調(diào)整一下之后,便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神色。
他帶著一絲自豪的說道:“小子,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燕子,是我的女人!知道了嗎,老子是她男朋友,是她未婚夫!明白了嗎?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省省,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旁的曹小薇聽不下去了,但是臉上依舊帶著笑,說道:“陳總,您好像和聶總不是這一層關(guān)系吧?據(jù)我所知,我們聶總一直都在等著一個人,但是我想那個人絕對不是你!請您不要在亂說了,不然聶總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陳超忽然變的暴躁了起來,狠狠的把那一大束玫瑰花甩在地上,憤怒的罵道:“她憑什么不高興?實話告訴你吧,你們這家破公司能不能上市,還不是老子一句話嗎?操!我話就放在這,等她回來你告訴她,她只要跟了我,這家公司立馬上市!我是肯定要得到她的!”
“你...”曹小薇被陳超的神色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陳超的聲音引來了所有的保安,但這些保安也都只是站在那里,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動手!別說是他們了,哪怕是聶鈺燕來了也要對這個人好言相勸才行。
“記住了!回來之后告訴她!”陳超整理了一下西服,雙眼睥睨的環(huán)顧了一下周遭的保安,最后把眼神落在江定坤身上,冷笑一聲:“廢物!一群廢物!”
等陳超前腳一出大門,江定坤就在后面跟了上去。
就憑陳超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夠的。江定坤本可以在陳超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了解了陳超,但是他沒有。
因為他早就已經(jīng)不想再殺人了,而且這里還是聶鈺燕的公司,他也大概的猜到了陳超的身份,在這里不管做什么,都會對聶鈺燕造成一些影響的。
他想出去了之后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