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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驚現女兒身

  • 念歸橋
  • 顧葉歡
  • 4361字
  • 2024-10-30 23:58:09

葉橋見他如此,便明白他定是發現了什么,當即就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

蘇念卿也是一個人獨慣了,所以當他準備只身前去查看時,忘了還有葉橋的存在,等他準備出聲制止卻為時已晚。

金光一閃,兩個人便憑空消失在了秘境之中。

葉橋只感覺自己在急速下墜,濃霧重的根本看不清四周,當她看到地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她閉上眼做好了摔個狗吃屎的準備。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她感覺有人攬了一下她的腰,緩沖了她下墜的力道,順帶還給她糾正了一下身位,熟悉的窒息感傳來,她抬眼一看,只看見了蘇念卿微斂的眉眼跟精致的下巴。

熟悉的窒息感是快要落地時,蘇念卿提住了她的衣領,讓她站直了不至于臉著地。

今天第二次提衣領了,就不能抓別的地方嗎?蘇念卿似乎是提溜慣了人,葉橋敢怒不敢言。

她直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圍,什么都看不清,正當她來回踱步時,腳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東西。

她蹲下去一陣摸索,拿起來一看,儼然是一塊木牌,“蘇師叔,這木牌是不是跟我們今天領到的一模一樣。”

蘇念卿盯著看了一眼,確認到“是蕭灝的,應是枯木死的時候,擾了陣,不小心掉了進來。”

葉橋心想,好了,這下時淮也不用擔心蕭灝會嘲笑他了,因為這兩人一個接一個倒霉。

“那蕭灝人呢,這里什么都看不清,他不至于會亂跑吧。”葉橋左也看看右也看看。

“看不清你一直探頭作甚?”蘇念卿斜睨了她一眼。

葉橋:“...”

感情這是嫌我太過吵鬧?鑒于她打不過,也只能默默閉了嘴。

蘇念卿拂袖一掃,這些霧頓時四散開來,但是很快,更多更濃的霧又朝他們漫過來。

“所幸是無毒...”蘇念卿低語著,又回頭看了葉橋一眼,“跟緊了,這霧太大又化不開,很容易迷路。”

葉橋跟在身后點了點頭,就見一只修長白玉的手橫在了她的面前。

“木牌拿來。”

她趕緊把蕭灝的木牌放到了他的手上。

就見他抬手在木牌上畫了些什么,木牌就懸在空中,過了會往一個方向飄去。

葉橋見蘇念卿動了,立馬準備跟上。

似乎是擔心她跟不上,又似乎是純粹提溜慣了人。當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出現,葉橋心里將他全家上下乃至祖墳里的通通都罵了一遍。

他們就以這樣詭異的姿勢在空中掠了好一會兒,所以當木牌停下,地上坐著的蕭灝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濃霧中,兩個比霧更白的影子,由遠及近,似是冤魂索命,又似是幽靈擾人,許久未曾見人的蕭灝當即被這一幕嚇得臉色發白,手中的劍緊了又緊。

“停了!”葉橋看見木牌停住了,頓時心生歡喜,因為他終于可以下來了,一直被拎著雖然不至于勒死,但總歸是不好受的。

蕭灝舉著劍看清了來人,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葉橋?蘇師叔?”

蘇念卿朝他點了點頭,松手將葉橋放了下來,“你在此處多久了?”

蕭灝答道:“約莫一個時辰。”

“可曾看到別的東西?”

“我從進這林子就一直在打轉,未曾看到別的人甚至是活物。”

蘇念卿俊眉輕皺,這片濃霧用術法根本散不開,只能找到陣眼,但濃霧中各方位根本無從辨認。

葉橋跟蕭灝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進來這個陣容易,但是出去卻很難。

驀地,葉橋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繩子,而后轉頭對蘇念卿跟蕭灝說:“我們那也會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走都走不出去,一直在原地打轉,這個時候我們就會拿一根繩子綁一只動物,蒙住它的眼睛,讓它到處跑。不多時就能從這其間出來了。”

“到哪兒抓一只動物呢?”葉橋沉默著,突然發現蘇念卿跟蕭灝同時看向他。

葉橋:“...”

當葉橋被繩子綁著,蘇念卿拿著布帛準備把她的眼睛蓋上時,她督見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于是她又在心里把他們兩個全家老小列祖列宗全都罵了一遍。

“好了,走吧。”蘇念卿給她遮好眼睛,又拽了拽綁在他腰間的繩子,聲音里還帶著些許笑意。

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對于他來說只是略微費一點力氣,但是葉橋這個方法提了出來,他便想試試這個法子能不能行,是不是真的能走出去。

葉橋要是知道蘇念卿驗證這法子純粹是覺得好玩,知道他有別的方法出去還要這樣來折騰她,她一定...一定在心里再罵他一遍。

葉橋就這樣在前面摸黑走,蘇念卿跟蕭灝就在后面牽著繩子跟著,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前面終于可以看清景色了。

只見一座竹屋就這樣憑空出現,一圈竹欄將這個屋子圍了起來,屋內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有人?”蕭灝道。

“未見得是人。”蘇念卿用靈識探了一下,附近除了他們三個的氣息,并無活人,“進去看看。”說完一拂手,遮眼的布帛葉橋的布便落了地,系著葉橋的繩子也斷開了。

三人一起推開了那個掛著活扣的竹門,葉橋半只腳剛剛踏進去,眼前驟然一黑,只剩下一座有些年代感的竹屋,剛剛的光亮全都消失了,仿若只是她的幻覺,

另外兩人進門也遲疑了片刻,應當也是見燈光消失,靜默了一瞬。

竹屋外面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外面的竹架上擺放著多個簸箕,里面的東西已經被風吹的不剩多少,辨不清模樣。

葉橋走過去,攆起一點嗅了嗅,嗅了個滿鼻腔的灰。

“啾——”她連打了幾個噴嚏才停下,立馬把手拍凈了。

蕭灝立馬從她旁邊跳開,生怕唾沫星子濺在他身上一星半點的。

此時的蘇念卿在指尖簇了團火,打開了屋門。

葉橋跟蕭灝也立馬跟了上去,借著蘇念卿指尖的火光她看清了屋內的陳設,家具很全,儼然是一個長久居住的地方,突兀的地方就是屋內屏風后掛著的喜袍。

整個喜袍就掛在衣架上,下面木桌上擺放著一整套頭面,這儼然是一間女子出嫁前的閨房。

葉橋左右看看沒什么特別的,整個屋子最特別的就是那件喜袍了,而且這個樣式她莫名感覺很熟悉。

思來想去,她突然記起妖族中人出嫁繡的就是這種花紋。

但這仙門秘境中怎么會放置妖族女子出嫁的服飾?

她正打算撩起一角衣擺仔細辨認,一根通體碧綠的劍就駕在了她脖頸的面前,只要再往前一步,這根劍就能立馬割斷她的咽喉。

葉橋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一動不敢動,她僵硬的扭過脖子就看見了蘇念卿覆滿冷意的臉。

他這么快就發現了?他怎么發現的?

葉橋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餡了,只能梗著脖子道:“怎么了蘇師叔?”

旁邊的蕭灝也疑惑道:“蘇師叔,你這是做什么?”

“拿出來。”蘇念卿清冷的嗓音不帶一絲溫度。

“交...交什么?”葉橋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但更多的迷茫又浮現在她臉上。

蘇念卿似乎是懶得同他廢話,劍尖一挑,就將葉橋胸前的衣襟掃開。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葉橋嚇的僵在了原地,一時忘了反抗。

當蘇念卿看到那本不該出現在男子身上的東西時,原本靜若冰霜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縫。

他愣怔了一會兒,立馬撇開眼,劍被他收至身后,他的耳朵上不自覺的浮現一絲紅暈。

蕭灝在后面看蘇師叔二話不說的就駕住了葉橋的脖子,又讓她交出什么東西,正要走過去看看葉橋私藏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蘇念卿卻突然抓起一旁的婚服整個蓋在了葉橋的頭上,給她遮住了上半身軀,而后將劍直接插入了地上,念了幾句咒語,頓時便感覺到天旋地轉。

等蕭灝看清,他們已經又回到了澤仙門中,大門上寫著內閣兩個字。

蘇念卿一把推開大門,扛著葉橋直直的沖進了一間空房間,把人往房里一扔,嘭的關上了門。

留下了一句“暫時不要進去。”轉身就消失了。

蕭灝云里霧里的點了點頭,從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時淮躺下沒一會兒就聽見隔壁嘭的一聲,嚇得當即沖了出來,就看見了站在外面一身臟污的蕭灝。

“喲,我剛剛還以為你掉坑里了沒回來,沒想到啊,嘖嘖嘖。”時淮圍著他轉了兩圈,“還當真的是掉坑里了。”

時淮的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嘲笑。

蕭灝低頭看了一眼,也看到了身上粘著的草屑跟泥漬,沒法反駁的他直接走到時淮剛剛出來的房間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床上。

“你!”時淮被他這番操作氣的說不出話。

他看了看被蕭灝糟蹋的床榻,又看了看蕭灝的臉色,顯然是經歷了一番波折,打算暫時先不跟他計較“葉橋呢?”

“在隔壁。”

時淮抬腳就要去看,卻被蕭灝一把拽住。

他轉頭疑惑的看著他。

“不能進去。”

“不能進去?葉兄怎么了,不會受傷了吧。”時淮有點擔心。

“他無礙。”

蕭灝把剛剛在秘境的事情跟他講了一下,時淮點了點頭,然后坐在了椅子上,“葉兄到底是私藏了什么寶物,蘇師叔要把他關在房間。”

此時的葉橋還不知道自己被扣上了一頂這么大的帽子,她把蓋在身上的婚服拿了下來,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前面的衣襟被劃爛又被挑開,里面裹著的白布就這樣被蘇念卿看個正著。

不過他并沒有拆穿她的女兒身,反倒還給她遮掩了一番。

“叩叩!”

門外敲門聲驟響,松論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葉小兄弟,蘇師叔讓我來給你送一套弟子服,換好衣服后到隨我到大殿集合。”

“有勞了,放門口吧我等會自己拿。”

松論把衣服放在了門口,過了會,葉橋偷偷打開了一條縫把衣服拿了進來。

換好衣服后,她一出門就看見了站在后山門口排好長隊的九個人,時淮見她出來,趕忙過來拉他。

蕭灝也換了一身月白錦袍,站在隊伍后面,體態端正,站的筆直,臉上卻是心事重重。

“他從剛剛回來就是這樣,興致不高,咱們別理他。”時淮拉著他站到后面。

葉橋發現這家伙雖然總找蕭灝的麻煩,但關鍵時候又挺關心他,她有點琢磨不透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他們跟著松論從后山往上走,走了不知道多少個臺階,終于到了大殿。

“累死本少了。”剛到大殿,時淮就恨不得立馬坐下。

蕭灝暼了他一眼,第一次沒有開口嘲諷。

葉橋看了一下四周的布局,只見碩大的大殿之上放著一把座椅,掌門白清塵就坐在那里,旁邊站著是蘇念卿。

她一抬頭就看見了蘇念卿,剛剛事在腦海中閃過,她想起長老說不能被別人發現自己的女兒身,但是長老沒說被發現了該怎么辦,現在蘇念卿沒拆穿自己,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白清塵坐于大殿之上,見人都到齊了,旁邊的弟子遞上了一份名單,上面記錄了各組狩獵妖獸的數量。

“今日新收的弟子一共九個,身份卻各有千秋,除蕭灝、時淮、葉橋外,其余都下山去吧。”白清塵招手示意松論給另外六人帶下山去。

那些人也沒有辯駁,老實的跟著下山去了。

除了時淮表現出了些許疑惑,以為他們都沒有達到要求,不免替他們感到惋惜。

但葉橋跟蕭灝都知道這其中緣由。

這些人只是來完成暗殺蕭灝的任務,現如今最好下手的機會已經錯過了,入了宗門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去下手,只能早早下山去交差。

三個人按照要求行完拜師禮,白清塵將三塊玉牌分別給了他們,玉牌上面刻著澤仙門三個大字,另外一面則是刻著他們各自的名字。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澤仙門的弟子了,門派規矩禁止欺凌弱小、忌善惡不分、是非不分、禁止同門弟子內斗,秉持尊師重道,勤奮修煉的原則,如有違背,逐出山門永不錄入。”

“弟子謹遵掌門教誨。”

“下去吧。”

“松論帶他們回入門弟子的寢舍,明天卯時同之前新收的弟子一起到后山集合。”

“是,掌門。”松論難得看見如此嚴肅的掌門,看來是被這些人氣的不輕。

一行人拿著令牌跟著松論到了弟子內閣。

松論把他們帶到后便交代他們,需要的東西可以寫在紙上給院內的灑掃弟子,全部交到他那之后,他會派人給準備好,送到房間。

“明日大師兄他們回來,到時候你們就跟前面新入門的弟子一起,進行最基礎的修煉。”

松論把要交代的事情都跟他們說完后,就準備離開。

他剛邁出的步子突又停住,似乎還想起有件事情沒有交代,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院子“對了葉橋師弟的住所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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