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管還是不管
- 方謬傳
- 神龍神龍鋼刀
- 2171字
- 2018-12-12 17:19:49
在方謬的指揮之下,徐有容開始淡然的先為自己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后又挑選了一個在旁人看起來坐的比較舒服的姿勢。
但其實只要坐在那一張?zhí)珟熞紊希煊腥菥蛷膩矶紱]有舒服過,一切都是按照方謬的安排,方謬的指揮,一步一步進行的。
有的時候裝逼會被雷劈,但是在有的時候那個逼如果真的裝好了,真的可以嚇唬到一群人。
比如說在這個時候,在這整個九門提督府的大小官差,還有王老三等人都不再像剛才那么看不起徐有容,都才清楚地意識到就算是一個女官,但是徐有容也是一個官吶。
“啪”的一聲,做完這一切之后,徐有容再反面過去抓住了那一塊驚堂木,對著前面的大桌就是重重的一拍。
這一聲真的很大,像是一陣雷鳴一般的感覺,一下子就敲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特別是在剛才徐有容第一次拍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他,突然來那么一下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覺。而在這一個時候,當(dāng)在整個公堂之下的所有人,許多的棺材加上王老三的人都全身貫注的。看著徐總的手,突然在這么來一下,因為他們的刻意,更讓他們產(chǎn)生了一種膽戰(zhàn)心驚一般的感覺。
一眾人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就算是王老三都不在掙扎。
“哼!”
徐有容再冰冷的一笑:“堂下官差還等著什么?驚堂木已拍,還不升堂嗎?還不敲響鳴冤鼓嗎?”
徐有容淡淡的說道,不怒自威。頓時在堂下的諸多九門提督府的官差們都反應(yīng)過來。
“咚咚咚!”
一陣一陣鳴冤鼓的聲音出現(xiàn),這鼓的聲音敲起來也是直達人心扉的,甚至在最后在公堂上的諸多人,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在跟隨著那個鳴冤鼓一起動了,鳴冤鼓響,他們的心臟才會跳。
鳴冤鼓不響,他們的心臟都不跳了,十分難受。
“威武!”
無數(shù)的官差們快速一陣小跑分布在了九門提督府的大堂兩側(cè),每人手上拿著一根殺威棒,對著大地不斷的跺,不斷的跺,發(fā)出一種“蹦蹦蹦”的聲音,與那一陣鳴冤鼓的聲音配合下來,真的是殺氣騰騰,你還莫說,在剛才看起來還很普通的公堂,頓時多了一份殺氣,多了一分威嚴存在。
在這個時候,就算在剛才還有多囂張的王老三,都再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真的有點虛了。
“我九門提督府有冤的伸冤,沒冤的也是一個講理的地方,黑白分明,是非分辨,爾等二人誰是原告?誰是被告啊?”
看著氣氛差不多了,這些在九門提督府里面當(dāng)官差的人也不是新手了,紛紛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先是殺威棒,然后是鳴冤鼓都聽了下來,徐有容開始靜靜的看著王老三與那一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說道。
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公正嚴明,她在這時并沒有偏向于某一個人,二人她都看了一眼。
王老三本想率先開口,結(jié)果就在他剛好想要張開自己的大嘴說話的時候,他好像又想起了一點什么,閉上了自己的嘴,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謊話,還是實話。
說實話就死定了,說謊話如果被人查出來了,也死定了。
他不管說什么都是死,干脆什么都不說。
“小人,小人,青天大老爺呀!小人是原告。”
老農(nóng)打扮的人突然跪再跪在了地上,以跪著的姿勢朝前面爬去,老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一邊流淚一邊朝前面爬,因為太過激動,他在額頭上面的傷口又裂開了,開始流出一絲鮮血,真的有一種十分可憐的感覺。
“哦,你是原告,欲告何人?”
徐有容繼續(xù)淡淡的問來。
“我,我。”
那一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先看了王老三一眼,最后又看向了徐有容,思考良久之后,還吞吞吐吐,欲言就止的感覺:“我,我,我欲狀告京城御史臺,當(dāng)朝三品御史官,正牌御史王知書,王大人的公子王鐵筆。”
老人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終于還是把自己要告的人說出來了。
方謬和徐有容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觸,對于這一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要狀告何人?倒是在一旁的主薄徐子郎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方謬,再看了一眼那一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最后趕緊來到了方謬和徐有容的身邊,他本來想對徐有容說話的,最后又看了方繆一眼,他把自己的嘴貼到了方謬的耳邊輕輕的嘀咕了幾句。
“哦?竟有此事?那這件案子我們是能管還是不能管?”
方謬淡淡的問徐子郎。
徐子郎先吞了一口自己的口水,他沒有想到方謬竟然還會問他這樣的一個問題,然后他在猶豫了一下,連續(xù)的看了方謬幾眼之后,看得出來他好像在思考著什么,最后才慢慢的看著方謬說來:“大人,這件事情,我們,我們……我們得看怎么管?如果非要管,他們清泉縣也是我們大雪城旗下的下屬縣城之一,是可以管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的各種溝溝道道實在太多了。首先,這件事情如果是一件冤案,那清泉縣的縣令該做如何處置?大家不要感覺在他清泉縣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他清泉縣會不知道,只要他敢說自己不知道,就是有罪的,在其位不謀其政也,是為昏官,如果他知道還出了這等事情,有人在他清泉縣犯了事,他沒有管,反而讓人告到京師來了,這件事情更是重罪,而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那清泉縣令的背后,他的恩師是當(dāng)朝王太師,我們先不說這三品尚書府的公子,如果真的要說這邊我們也不好交代,只說太師那邊又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呢?知道,我們就得罪太師了,以后不好做事情,不知道,太師肯定也要護住他的門生的,我們真的是兩邊都不好交代。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給大人的建議是,如果您非要管,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好不要管,就說這是一件應(yīng)該打回原籍,讓清泉縣處理的案子,就和我們九門提督府無關(guān)了,還可以說是賣了太師一個面子。”
徐子郎如此說道,他說的話很簡單,但是方謬知道他的話沒有說話,那就是在這一件案子打回原籍之后,那一個縣令會怎么審理,等待著一個老農(nóng)的結(jié)局又是什么樣的呢?
方謬只是稍微一下,哎呀!頭皮發(fā)麻啊!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