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柏霖之妻(三)
- 神玄空域
- 夜塵寒星
- 2023字
- 2018-09-07 01:00:00
……
“你們是百門的人!?”溫新疑惑的問道。
“正是,有令為證!”孫嵐驕傲的拿出懷中的令牌,翠綠色的玉牌上,精細的雕刻著‘飛’字。
“哦!那你們也不能打擾我修煉啊,多不厚道!”溫新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孫嵐看溫新竟然無視宗門的威嚴(yán),心中有些怒意。
“好了,我們走吧!”王熙實在看不下去了,嬌喝道,看她無喜無悲的冷面,應(yīng)該是心情不好。
“哦!”孫嵐順從的收回怒氣。
“是我們驚擾在先,這位兄弟,還請看在沒有什么損失份上,原諒我等!”王熙的纖纖玉手作揖致歉道。
“還是妹子好說話,罷了!”溫新微笑著說道。
“多謝!”王熙依舊那個表情,轉(zhuǎn)身就走。
劉磊二兄弟也是沖著溫新拱拱手,然后緊跟著王熙的步伐,一左一右,明顯的小弟。
孫嵐則是冷然的拱拱手,遠遠的跟在三人后面。
溫新目送他們四人遁走,看著方向應(yīng)該是扶桑城。
“這四個人有可能是去找柏家的!”祝老忽然從溫新的神藏中冒出來,差點沒把溫新嚇?biāo)馈?
“我去!祝老你真是鬼吧!?”溫新捂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滿臉冷汗的喝道。
“遇到一個小美女就把持不住了,魂都被勾走了,怪我啊!”祝老不屑的嗤笑道。
“誰說的?我只是好奇……”溫新老臉一紅,死鴨子不怕開水燙的說道。
“你還是別想了,那女娃的心里有別人了!”祝老又是一盆冷水澆在溫新這塊火熱的木炭上,一點火星都不留。
“你怎么知道,難道你還能看得清楚人心不成!”溫新不以為然的反駁道。
“她應(yīng)該是找柏霖的!”祝老回道。
溫新的精神上如同被九天霹靂擊中,這個結(jié)果的確有點攝人心魄。
“你確定?”溫新疑惑的問道。
“我看人從來沒錯過!那小女娃一臉的望夫樣,我怎么會看不出來。”祝老一副算卦老神棍的窮酸樣。
“得了,現(xiàn)在柏家不復(fù)存在了,她來這一趟也是白跑,沒用!”溫新擺擺手說道。
溫新抬腳就往森林深處竄去,祝老笑著問道:
“你這是要干嘛?”
“雯兒應(yīng)該出來見見她這從未謀面的嫂子吧,也不知道這柏霖留沒留子嗣……”溫新邊跑邊嘮叨道。
“太扯了,那女娃氣質(zhì)高貴,賢淑文雅,頗有大家閨秀之風(fēng);柏霖那小子的檔次偏低了!”祝老呵呵笑道。
“我也看得出來那女子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那柏小子是怎么搞到手的,嘖嘖!不愧是花叢高手……”溫新咋舌羨慕著說道。
“得了吧你,又沒正形,快到了!”祝老竄回神藏時,說完最后一句話。
茂密的森林走過大半,一處破舊的小木屋呈現(xiàn)在眼簾中,一縷青煙從小煙囪斜升飄起。
淡淡的稻谷香味撲面而來,辛勤似小媳婦的雯兒,在小灶臺旁跑來跑去,被細汗覆蓋的俏臉上滿是喜悅。
“雯兒會做飯了啊?”溫新笑著挪到灶臺旁說道。
“嗯!咳咳!……大哥哥等一會兒,雯兒就快要做好了!這一次一定讓大哥哥大飽口福!嘻嘻!”雯兒臟兮兮的小臉蛋得意的笑道。
“嗯!你父親呢?”溫新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柏父,便開口問道。
“在屋后呢!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雯兒頭又低回灶臺專心的做飯。
“我去看看!”溫新撂下一句話邊去找人了。
偏靜的小屋后面,明媚的陽光經(jīng)過樹葉的洗禮,射入一點微弱的光斑照在衰老的柏父臉上。
溫新看著斜靠著木屋的柏父,比起昨天,他仿佛老了十歲,頭發(fā)花白,面容枯槁,雙目渙散。
“噠!”一塊木頭從柏父的懷中滑落。
溫新站在遠處,尚能依稀的看到上面的潦草字跡。
吾子柏霖……
人生的大悲: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來喪子……
溫新現(xiàn)在知道的,柏父應(yīng)該有兩悲了,自己有一悲,還真是苦命人有緣。
“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溫新停在柏父的身旁,淡淡的說道。
“什么好消息?是關(guān)于雯兒的?……她的事我知道,體制是很難得,你若是想帶走的話……”柏父無力的虛脫道。
“你有可能有個兒媳……”溫新忽然插嘴道。
“嗚嗚~”柏父干裂的嘴唇不規(guī)則的顫動著,兩行老淚劃過滿是皺紋的老臉。
老天爺總算是開眼了,柏家有后了。
柏父艱難的仰起頭,蓬頭垢面的面向天空,大口大口的吸食著新鮮的空氣。
“她是誰?她在哪?……”又是三個最常見的問題。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哪能等到她!”溫新故意賣個關(guān)子道。
“帶我去!”老頭有點激動,好像那是自己的媳婦,而不是別人的。
“等等,你剛剛說雯兒什么事?”溫新打斷柏父激動的念頭,問道。
溫新只是聽祝老說過,雯兒是難得的先天黑暗法則天賦,連祝老都不清楚黑暗法則的具體情況,剛剛這柏父好像知道什么。
“等會兒再說,先見兒媳婦要緊!”柏父心急火燎的拉著溫新的胳膊催促,好像是自己要結(jié)婚一樣。
“誒!爹!你們?nèi)ツ陌。俊宾﹥赫0椭笱劬闷娴膯柕馈?
“我們?nèi)フ矣H戚,你等我一會兒!”溫新苦笑著編了個蒼白無力的理由。
“親戚……哦!”雯兒撅著嬌嫩的小嘴,似信非信的應(yīng)了。
回過神來的時候。溫新已經(jīng)和柏父溜得沒煙了,只能原地直跺腳。
剛剛的位置,溫新躺在樹干上,嘴里叼著個狗尾巴草,吊兒郎當(dāng)?shù)暮咧「琛?
“你確定她們會走這邊?”柏父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疑惑的問道。
“那是,要是我,我可不會重新走一條不認識的路!萬一出事了怎么辦?那多危險……”溫新回道。
……
一個時辰之后,溫新盤腿閉目修煉,等待王熙等人的歸來。
日頭漸西,柏父正在垂頭喪氣的時候,前面的林地中傳來腳步的沙沙聲,人終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