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為什么
- 重生之互撩互寵互養成
- 最后的窗
- 2021字
- 2018-09-11 16:52:00
不出洛瑾愚所料第二日早上五點三十,學員們的帳篷外就想起了起床的號聲,隨后就是教官們沖進帳篷喊著;“起床,起床,抓緊時間換衣服。”一邊喊一邊拍著床的支架,發出砰砰的巨大響聲,渾不似昨天晚上那群風趣和藹的叔叔阿姨了。
大多數孩子還沒清醒,有人抓起身邊的枕頭被子往下扔,嘴里還不時蹦出幾句罵娘的話,顯然平時是有不小“起床氣”的。
教官們也沒了昨天晚上的和氣,不客氣地敲了那些發脾氣的公子們一個大大的暴栗,勒令他們動作快點兒。
有不少人迷迷糊糊地起來才發現,自己早就把昨天臟兮兮的迷彩服,和其他人衣服卷成了一堆扔角落了,只有不到十個人知道抓緊昨天下午的空檔時間,解決自己的個人衛生問題,幸好他們的迷彩服因為是特別定做的,所以在胸前都秀了自己的名字,不至于完全分不清楚。
花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孩子們終于穿戴整齊,并在教官們細致耐心的指導下整理了自己的內務,洛瑾愚在心里感嘆,這群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爺們,確實展現出比之許多女人都還要持久的耐心和細致,當學員們第一次看著自己疊成的“四方豆腐塊”時,無論平時多跋扈不著調的少爺都會露出真摯的開心笑容。
當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有耐心把自己的被褥鼓搗成豆腐塊的,對此教官們也沒有強求,畢竟整體的時間安排,不可能因為幾個人的原因拖延。六點一刻所有學員都集合列隊在旗桿之下,對著徐徐上升的那抹鮮艷的紅色行莊重的注目禮,當錄音機播放出國歌伴奏時,不需要人指揮或命令,在場無論是教官還是學員,都異口同聲的唱起,那雄壯激昂的旋律。
這群人生起跑線或許就超過許多人人生終點線的孩子,在這一刻沒有任何雜音,沒有任何特立獨行,他們的眼神清明堅定,滿含著外人看不懂的驕傲和自豪!
接下來就是在教官的帶領下去沙灘晨跑一千米,對昨天晚上還處于放松狀態的孩子們來說。確實很不適應,尤其是昨天晚上被罰做一百二十個俯臥撐的那將近一半的學員,他們現在都還感覺自己腰酸背痛,骨頭簡直都快散架了,但是,教官不讓他們請假,還說“逃避訓練的唯一方法就是體力不支昏倒,除此之外,任何請假的理由都不成立。”
這群人沒辦法,總不能耍小聰明故意受傷昏倒吧,他們雖然不想訓練,但其實更鄙夷這種自殘式的,當逃兵的行為。
在所有人都跑完一千米后,這些學員才被允許吃早飯,接下來是站軍姿兩小時。
然后才是對不同組別的區別性訓練。
C組是簡單的隊列和正步,B組則是伏地前進,越障,以及一些進行精簡的戰術動作的訓練。
而由齊語諾,洛瑾愚,王斌,秦縱意,秦桂英,吳應龍,六人組成的A組卻是被單獨集中起來,由教官進行特別加強訓練。
中午有一段比較長的午休時間,教官們開始手把手地教導如何用自來水手洗衣服,并又分發了一套迷彩服,作為平時換洗,當然也有特別懶的,準備三四天換一次衣服,對此教官們自然沒有意見,他們有時候執行緊急任務時,也有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不換衣服的。只是睡在這些不講衛生的小伙伴身邊的學員可就苦了。
洛瑾愚擔心的齊語諾被欺負的問題始終沒有發生,一方面或許是因為幾天的訓練下來,吳鳳釀累得實在夠嗆,語諾甚至聽見,她晚上躲在被子里哭,可是或許是倔勁上來,她自從第一天晚上被罰后,就再也沒喊過苦。
另一方面,或許是吳鳳釀也看出,教官明顯是偏袒齊語諾的再加上,洛瑾愚第一天晚上。展現以一打十的實力實在太過震撼,讓他暫時放棄了找齊語諾麻煩的心思。
洛瑾愚這幾天倒是成了所有男生羨慕的對象,因為齊語諾每天都會跑來拿他的臟衣服,洛瑾愚說:“自己能洗。”
其語諾就說:“這是做女朋友的本分。”
洛瑾愚也就沒有多話,說實話其實他心里也非常愿意齊語諾能為自己做這些。只是每天都忍受著室友們那羨慕嫉妒恨,仿佛要殺人的目光,他也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
但他第一天晚上所展現出來的可怕實力,又讓他們望而生畏
只能苦嘆,“為啥我就遇不到那么好的事兒呢。”秦桂英也非常不解齊語諾的行為,問她“為什么對洛瑾愚這么殷勤莫非真的把自己當成他的煮飯婆啦。”
齊語諾點頭說:“我本來就是這么想的,桂英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怕我以后沒有地位鎮不住他,但是我和小愚真的會白頭到老,而且愛情不是一味的索取,而是互相的付出,對我來說洗衣服,做飯,打理家務本身就是自己的分內事,當然,我也認為女人該有自己的事業,而且不應該就比男人差,但是我真的想做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能武,甚至是全知全能的完美女友,嘿嘿,這不單是為了小愚,也不單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了我們兩個人將來的家庭,我希望將來不論我們兩個誰主內外,晚上回家時,都有一桌熱騰騰的飯菜,干凈整潔的衣服,還有一個舒心溫柔的笑。這就是我夢想中的婚姻。”
齊語諾說這段話時,稚氣的臉卻露出,不符合年紀的,溫柔與憧憬!看得秦桂英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一口!
他定了定神繼續問:“你確定洛瑾愚也是這么想的?”齊語諾點頭,肯定的說:“當然了,我們兩個的家庭觀,是非常契合的。”秦桂英“哦”了一聲,心里竟然也冒出一股酸味,自己為啥就不是男人呢,為什么啥好事兒都跑去,找那個腦子缺根筋的傻木頭了呢,為什么?這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