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小狼了解到除了他們五個還有在京城見到的智囊予先生,以及保護他的霍冬。
予先生常年都在京城觀察著朝廷的一舉一動以及培養自己的勢力。燕公子責帶著大家籌備金銀,其實也就是做些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勾當。
安亭郡,太守府內。已是深夜但府內大廳依舊是琴酒聲色。幾個衣著暴露的舞女跟隨著琴瑟琵琶翩翩起舞,安亭太守獨自坐在主賓位手上提著一只空空的酒杯,目光呆滯的望著眼前桌子上散亂的酒肉瓜果。
忽然大廳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不認識的人,一襲黑衣黑布蒙面,手提一把長劍“莫不是這些舞女舞的不好讓太守大人提不起興致來?”來人正是魏天。
“你是何人?居然敢手持利刃夜闖太守府。來人,給我拿下。”大廳內那些彈琴起舞的看到來人以及他手上的長劍后都識趣的閃到了一旁。
“要不然我為太守舞劍助助興如何?”魏天并不理會太守,因為太守府大廳外的侍衛有人招呼他們。魏天拿劍指著演奏樂器的人輕身說“音樂。”
魏天隨著音樂舞起劍來,太守則驚慌失措,大喊大叫,卻不敢輕舉妄動。
一曲未畢,忽然魏天一劍直指太守咽喉而去。“太守大人,我舞的可還好?”
豆大的汗珠從太守額頭一直跌落到魏天的劍尖。“好好。”
“那就請太守隨便賞我個三五百萬兩銀子吧!”魏天慢慢靠近太守繞至太守背后吧劍橫在太守脖子上。
“好說好說,只要你繞過我的性命要多少銀子都好說。”太守除了一張嘴其他地方一動也不敢動。
“放心,我們只求財,不害命。”魏天推著太守走出大廳去,剛好看到最后一個侍衛倒在血泊之中。屋外站著的只有三個還站著的黑衣人以及屋頂上坐著一個黑衣人,仔細辨認站著的正是予火、若離和擎戰,而坐在房頂的是燕公子。
“胡管家,胡管家。”太守急切的喊著。
“哎,老爺我在呢。”胡管家顫顫巍巍的從屋內爬出來。
“快去給這幾位爺準備銀子。”
“好、好。”管家帶了幾個仆從便繞去屋后了。
隨著燕公子一聲清亮的口哨,小狼架著馬車停在了太守府大門口。
管家整整齊齊的碼了五大箱的銀子。
“小爺白銀五萬兩您看可還滿意。”太守滿臉堆笑看著魏天,雙手順勢搭在脖子上的長劍上慢慢往開挪。
“嗯,滿意。不知太守可否在行個方便備架馬車,要不然我們也拿不上啊。”魏天知道這點銀子對這個太守來說可能根本不算多,但是兩架馬車只能帶這么多了。
燕公子和予姑娘還有若離架著一輛馬車在前,魏天擎戰和小狼架著一輛馬車在后,全速向城門疾馳而去。
忽然帶頭的馬車在一座石拱橋前停了下來,任憑若離怎么抽打馬兒,馬兒也不敢向前半步了。借著月光若離向橋上看去,已是深更半夜,橋上空無一人,只有一只黑貓臥在橋峰正中間眼睛泛著明亮的藍光像兩顆寶石一般。
“貓妖?”車內的燕公子帶著一絲疑惑說到。“若離,去試試小心。”
若離抽出陰陽刃下了馬車。
“安亭郡可不是能隨便撒野的地方。”那貓居然突然口吐人言。
“我當是什么東西呢,安亭太守居然養了個妖精當狗啊。”若離閑庭信步的慢慢靠近。此時察覺到異常的小狼、魏天也下了馬車前來查看。
“喵~”那貓妖聽到若離罵他是狗便立刻炸了毛。“不—要—說—我—是—狗。”貓妖一字一句的回到,而后突然撲向已經很近的若離。
“噼、啪”那貓妖的抓住和陰陽刃碰撞到一起。那貓妖敏捷異常,爪子又鋒利無比,幾個回合下來居然讓若離吃了虧。
忽然,遠處傳來整齊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