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那誒,睜眼閉眼都是黑,
抽搐,禁錮,
都是那盒子惹的禍。
·
我曾鎖過一佳人,
傾國傾城,冰肌玉骨,
鎖在那厚厚重重的黑盒子里邊,
偷偷地聽它呻吟,聽它嗤笑,
聽這白瓶搖搖欲碎。
·
離開了花,一無所有的白瓶,
依舊要躲避在黑黑的茫然里。
星河入夢,
是它寧愿舍棄了性命的對立;
魚醉深海,
是不要承認這般黑暗會是黎明。
·
那盒子,方方正正,
任憑身體膨脹,碎裂,
也不要失去了它所來的擁有;
那白瓶,圓溜溜地叫嚷,
拼著碎裂的聲響,搖晃,
也要逃出這令人厭惡的黑暗。
·
撲哧,一道閃電的聲響,
白瓶墜落在盒子邊緣外的樓道,
炸出水珠般的顆粒。
凝望,院子里迎風站立的玫瑰,
回望,是破舊不堪的黑盒,
流淚,是三個人的過往。
(2023年2月23日)
盒子在桌子上,而盒子的面積就是桌子的面積。盒子一直在保護白瓶,白瓶極力掙脫了黑暗,意欲去尋找適配它的玫瑰,卻迎來了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