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糟老頭將低垂的眼皮抬起，看著射進來的陽光，“就是這部分健康的腦細胞，讓他還殘存有人類的意識和思維。并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部分細胞是生長的。”

“什么？”斯蒙震驚的站了起來，也顧不得紳士的儀態，“導師您確認他腦子里的健康細胞是在生長，而不是被腐爛細胞吞噬？”

糟老頭接受這個事實也用了一些時間，但他顯然不滿意自己的學生竟然質疑自己的研究結論。在專業層面上，他是自信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