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當然是跑
- 隕無極
- 宋疏離
- 2020字
- 2018-10-15 23:55:59
“現(xiàn)在怎么辦?”容若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人群。
“能怎么辦,當然是跑。”語畢,軒轅陳一便撈著皇者筆跑了起來。
容若搖了搖頭,既不肯放棄皇者筆,也不能就在原地,只好跟著軒轅陳一跑著。
待到董事宜和一干人等趕過來的時候,二人已經(jīng)跑了老遠。地上的一片打斗場面和尸體無不顯示著剛才這里經(jīng)歷了什么。
“主子,皇者筆丟了?!蹦莻€嗓音尖細的男人在董事宜的耳邊私語道。
“我知道,還不趕緊去找!”董事宜憤憤的開口道,皇者筆的丟失讓這個商人一時之間像丟失了一個王國一般。
這邊的兩個罪魁禍首跑了一段距離便停了下來,軒轅陳一一臉的不悅,“為何不跑?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的?!?
容若擺了擺手,“我們不是一路的,我不跟你跑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澳悄阍趺催€不走?”軒轅陳一不耐煩的看了容若一眼。
容若則是盯著軒轅陳一握著皇者筆的右手,悠悠道“把皇者筆給我,我要去和我的人匯合?!?
也不知道老師溫江和項伯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容若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奈何軒轅陳一也不松手,二人僵持了許久。
軒轅陳一正想說些什么,卻被容若制止了。只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藏在樹下,軒轅陳一聽到了動靜也拐到了樹下。
“你們?nèi)ツ沁吙纯?,找不到皇者筆,咱們一輩子都別想擺脫奴隸的身份?!迸拥穆曇魪那胺絺鱽?,是董事宜手下的紅衣女子無疑了。
軒轅陳一按住了容若,二人幾乎是貼在那棵大樹底下。
“誰在那里?”紅衣女子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容若握緊拳頭準備動作,軒轅陳一卻搖了搖頭。
很快便出現(xiàn)了刀劍刺入肉體的聲音,另外一名紅衣女子用長劍挑起了一條大黑蛇?!翱磥磉@里并沒有人,我們趕緊去那邊看看吧?!?
“行!”那名紅衣女子轉(zhuǎn)過身子,放棄了在這里收尋的念頭。
容若同軒轅陳一這才逃過了一截,二人此刻都有些疲憊的靠在大樹底下。只有一大一小手掌中握著的白色毛筆很突兀。
容若低下頭看著手里的毛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特別之處。也想象不出來這樣一只普通的毛筆竟然可以改天換地成皇者。
始皇帝時期,有一預(yù)言是“亡秦者胡也”,難不成便是皇者筆和來天古冊的手筆?
沉思之間手里的皇者筆便被軒轅陳一奪了過去,容若一臉戒備的看向他。發(fā)現(xiàn)那個黑衣少年只是拿起皇者筆仔細端詳,并沒有要攜筆跑路的意思。
下一秒,那只白色的毛筆便被軒轅陳一折斷扔進了草叢里。
容若心感可惜,盯著草叢里的白色毛筆看了好一會兒。
軒轅陳一自然不會是這樣草率的人,只是那皇者筆就這樣了嗎?
就在容若疑問的時候,軒轅陳一淡淡的開口道,“不用覺得可惜,那是假的!”
聞言,容若起身拾了斷掉的皇者筆。白色毛筆光澤很好,那斷痕處還隱隱有著白色的粉墨。
這一刻容若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個時代的了解太局限于歷史了。歷史上沒有皇者筆,歷史上沒有來天古冊,歷史上沒有陳家釀,歷史上沒有紀南子……
“你怎么知道它是假的?”容若將斷筆舉了起來。
軒轅陳一特別不屑的看著那斷筆,“真正的皇者筆,確實為白色。只是近看卻是潔白瑩潤,光亮剔透。至于我為什么知道,因為我曾經(jīng)見過皇者筆。方才于人交手,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查探。反正這一支是假的無疑了?!?
說完以后軒轅陳一便扭過了頭,靠在了那棵老樹旁邊。
“也就是說,董事宜并不知道他手里的這只皇者筆是假的?!比萑籼袅颂裘?。
“當然。”
見軒轅陳一久久沒有動作,容若忍不住站起身來。似乎知道容若要做什么,那個原本靠在老樹旁的黑衣少年突然睜開了雙眼,“現(xiàn)在回去無疑是找死?!?
容若皺了皺眉頭,如果不回去怎么知道紀南子他們的下落呢?;收吖P被他和軒轅陳一帶出來的那一刻,容若和紀南子他們幾乎是按照反方向離開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當中的那個楚地之人會找個安全的地方等你?!避庌@陳一悠悠的開口道。
聞言容若不免吃驚軒轅陳一的敏銳,心中也有了一些答案。
“既然如此,多謝了。如此別過,愿君珍重?!闭f著,容若便做了一輯。軒轅陳一依舊是那么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只是回了容若一句話,“切記古冊?!?
扔下了這句話以后,那個黑衣少年便站了起來闊步離開了。留下容若一個人在風中凌亂,說走的是他好嗎?這個人真的是一點也不客氣。
……
而這邊剛在會場經(jīng)歷了混亂的時候,項伯和溫江就徹底撕開了。
溫江皺著眉看了看站在項伯身邊的兩個男人,一個身穿墨綠色的長袍的中年男人,黝黑色的皮膚,整個人看起來卻不野蠻。
另外一個則是一身褐色袍子的年輕男人,身材修長,容貌清俊,儒雅中又有著一股難以抵觸的霸道之氣。
看到這個年輕男人的時候,甚至會有一種錯覺,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盡管如此,溫江還是瞪了項伯一眼,“因為他們,主子都不知道去哪了!”
項伯的嘴抽了抽,“你說這話怎么這么不怕天打雷劈呢,小公子有自己的思想的。我們?nèi)コ悄鲜袌龅人?,他肯定會過來的。”
溫江卻不同意項伯的話語,此刻一切的不滿都歸咎于當初對項伯的不好印象。如今又多出了兩個莫名其妙的人,怎么有一股陰謀的味道呢。
“主子年幼,不行,我要在這里等主子?!?
聽溫江這么說,紀南子也微微嘆了一口氣,眉頭緊緊的鎖著。方才混亂的事情,他們一概不知。偏偏罪魁禍首就在旁邊,卻沒有辦法去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