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望向莫毓歆，莫毓歆一直低著頭，左寒看不到她的表情，猜不到她現在在想什么。

左寒一直有一種很好的防御體制，對于別人的話，別人的評價，她會自己進行甄別，不會盲目地傷筋動骨。

尤其是和自己沒有任何感情交集的人，即便獲悉的第一時間會感到震驚和憤怒，但是這種強烈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當然，自己在乎的人就完全不一樣了，比如姜小桐。那次爭吵的后遺癥到現在都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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