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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噩耗

  • 熱血三國之水龍吟
  • 庚新
  • 3144字
  • 2018-09-16 11:25:00

孫堅性情暴烈,且極為驕傲,甚至有些偏執(zhí)。

一旦他認準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對于這一點,他的部曲都心知肚明,所以也無意去進行勸說。

說白了,就是個面子。

別看曹操入仕比孫堅早,而且家境也強過孫堅,可是在仕途上,卻不似孫堅順暢。

自涼州之亂后,孫堅可以說是一帆風(fēng)順。

當他為長沙太守的時候,哪怕曹操做到了典軍校尉的位子上,也無法與孫堅相比。

西園八校尉,名為皇帝親軍,實則并無太大權(quán)利。

同樣是兩千石俸祿的官員,孫堅是一方諸侯,而曹操到后來,甚至變成一個幕僚。

當然了,如果何進不死,如果朝廷平穩(wěn)過度,沒有十常侍之亂的話,曹操早晚可以牧守一方,成為諸侯,而且絕對能壓過孫堅。只可惜,何進死了,曹操便失去了機會。

所以,哪怕曹操名聲響亮,卻只能投靠張邈。

而孫堅卻能起兵討董,甚至殺了一個刺史和一個太守,非但無罪,反而勢力越發(fā)強悍。

天下大治時,中樞強過地方。

可一旦到了大亂之際,地方便強于中樞……原因無他,誰讓諸侯手中,可以掌控兵馬?

如今,孫堅主意已定,帳中眾將也就不再勸說。

大家相視一眼后,程普站起身來。

“文臺,我有一計,或許可以一戰(zhàn)功成。”

“愿聞其詳!”

“不知文臺近來可曾留意,袁公路一方面催促我們奪取陽人關(guān),另一方面卻暗地里克扣糧草。公覆之前就對我說,袁公路的糧草,比之前要慢許多,甚至借口拖延。”

孫堅臉色一沉,“此事我當然知道。

若非這邊戰(zhàn)事吃緊,我早就去找他評論。”

“其實,文臺大可不必。”

“此話怎講?”

“那袁家兄弟雖是兄弟,卻并不和睦。

袁紹雖為長子,奈何庶出。而袁公路乃嫡子,卻無法與袁本初名聲相提并論,所以非常不滿。他這次連番催促文臺出戰(zhàn),甚至拖延糧草,其實也與袁紹之前傳信,若文臺攻取陽人關(guān),便表奏破虜將軍有關(guān)。怕是那袁術(shù)因此,對文臺產(chǎn)生了忌憚。”

孫堅,沉默了!

片刻后,他突然一擺手,大聲道:“我不管他袁家兄弟有什么糾葛,我只想拿下陽人關(guān)。”

“文臺莫急,且聽我道來。”

對于孫堅這不耐煩的態(tài)度,程普卻顯得出奇地有耐心。

他并不生氣,反而笑道:“我的意思,便是利用此事,設(shè)一計策。

文臺可命一人前往陽人關(guān)假降華雄,就說因袁術(shù)延誤糧草,以至于軍中糧草不足。文臺你不問青紅皂白,便把他責(zé)打,所以不堪凌辱,故而投奔。而后,在讓他獻策華雄,引華雄出關(guān)偷營劫寨。文臺可以趁機設(shè)伏,待華雄到來后,一舉殺之。

華雄一死,則陽人關(guān)不攻自破!”

程普話音未落,黃蓋便忍不住道:“你說詐降就詐降,你道那華雄,是三歲孩童?”

“所以說,就要委屈一下那詐降之人。”

“嗯?”

黃蓋感覺到了程普話語中的滿滿惡意,心里頓時一咯噔。

他正要詢問,卻聽孫堅撫掌大笑。

“德謀此計甚妙,不過,卻要委屈公覆。”

黃蓋有點懵了,疑惑看著程普,又看看孫堅。

突然間,他腦中靈光一閃,手指程普笑道:“程德謀,你這是要我去受一場罪啊。”

“哈哈哈哈,正是。”

程普笑罷,臉色一肅,“我知如此,會委屈了公覆。

但仔細想來,這軍中除公覆外,再無其他人合適。卻不知,公覆可愿意以身涉險?”

黃蓋,是孫堅手下的監(jiān)糧官。

他曬然道:“區(qū)區(qū)皮肉之苦,倒也無妨。

只是程德謀,若不得破關(guān),斬了那華雄首級,可別怪我事后找你麻煩。”

說完,黃蓋上前一步,插手向?qū)O堅行禮道:“主公,此計可行,黃蓋愿詐降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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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撤回滎陽,已過去了十天。

丁辰的陷陣營也從敖倉,轉(zhuǎn)移到了滎陽城里。

別小看這一轉(zhuǎn),其實也代表了華雄在某種程度上,對丁辰的認可。

丁辰有點感激賈詡了!

如果不是死了楊阿若,如果不是折損了那八百人,他恐怕也不會順利進入滎陽城。

從華雄派來的使者言語中,丁辰聽得出,華雄對他還算滿意。

可如果他真的全勝而歸,風(fēng)頭壓過了華雄的話,不曉得華雄還會不會對他如此客氣。

人心啊!

丁辰一方面對賈詡有些畏懼,可另一方面,對賈詡有格外敬佩。

直到六天后,當李儒的使者來到滎陽,并宣布了董卓的封賞之后,丁辰更徹底服了賈詡。

騎都尉!

比兩千石俸祿的職位。

和此前那八百石的南宮衛(wèi)士令,以及丁辰如今六百石的別部司馬相比,騎都尉也代表著,他正式進入到了董卓的圈子里面。至于董卓賞賜他的黃金和錦帛,他除了留下極少部分給阿姐和曹昂外,其余都分發(fā)給了陷陣士,作為他們搏殺的獎賞。

要馬兒跑得快,就必須給它吃飽才行。

果不其然,陷陣士得到了那些賞賜后,對丁辰更越發(fā)敬重。

“你如果全勝而歸,說不定會被人覺得,曹操和你早有預(yù)謀。

現(xiàn)在,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你要暴露出你的缺點,然后才能進一步保你阿姐的安全。”

賈詡笑嘻嘻說道,言語中不無得意。

而丁辰則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其實封賞什么的無所謂,你也知道,我早晚會走。”

“我知道,可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很得意。”

丁辰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先生,你總是如此直白,小心以后沒有朋友。”

賈詡也笑了,不過他的笑容卻帶著些許落寞,輕聲道:“從很久以前,我便沒有朋友了。”

說完,他一甩袍袖,背著手走出房間。

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不過,丁辰倒是能夠理解。

好像賈詡這樣的才華,每每可以洞察人心,又有多少人愿意與他交往?試想一下,作為他的朋友,在他面前卻毫無秘密可言,又是何等的壓力?那絕對非常痛苦!

“先生,你覺得,這一戰(zhàn),咱們能贏嗎?”

賈詡一只腳已經(jīng)邁過了門檻,聽到丁辰的話,他又停下來,回身看了丁辰一眼。

“內(nèi)憂外患,絕難取勝。

但要說大敗,憑那聯(lián)軍諸侯,還無法做到。

這一戰(zhàn),以我說,勝負難料……勝,也許是敗;敗,也許是勝,說不清楚,說不清楚。”

他神神道道一番言語,著實把丁辰給說蒙了。

待丁辰反應(yīng)過來時,賈詡已不見了蹤影。

裝神弄鬼!

丁辰忍不住罵了一句,旋即又搖頭哂笑。

賈詡這話說的很莫名其妙,但仔細想想,似乎又有深意。

只是,這并非丁辰能夠明白和理解,同時他也懶得去深究,到時候一切自見分曉。

就這樣,又過了數(shù)日。

眼見著天氣越來越炎熱,可是戰(zhàn)況卻突然趨于平靜。

從虎牢關(guān)傳來消息,袁紹強攻無果之后,暫緩攻勢;而酸棗方向,卻又增添了一支生力軍。

徐州刺史陶謙,在經(jīng)過一段觀察之后,決意起兵討董。

他親率大軍三萬,以大將曹豹為先鋒,兵抵酸棗,使得張邈一方的勢力隨之暴漲。

失去了曹操之后,張邈再添臂助。

他本打算是坐山觀虎斗,如今卻決意以鮑信為先鋒,兵發(fā)陽人關(guān)。

正如賈詡所言,這聯(lián)軍諸侯,還真是各有打算。

早在曹操兵進扈城亭之前,張邈就有攻打陽人關(guān)的意圖。

可是后來,當曹操被袁紹調(diào)走之后,張邈卻停止了行動,借口糧草不足,不肯出兵。

說白了,就是保存實力!

甚至,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真?zhèn)€出兵,就連曹操偷襲扈城亭,也以自己家鄉(xiāng)的子弟兵為主,輔以鮑信的一千兵馬。現(xiàn)在,他實力增強,于是就又有了其他算計。

丁辰在滎陽城里,一直觀察聯(lián)軍的動靜。

而今,他以騎都尉之職,行將軍司馬之事。

這將軍司馬,形同華雄負手。身為大督護的華雄,手下設(shè)有將軍長史和將軍司馬兩個職務(wù),其中將軍司馬執(zhí)掌軍事,而將軍長史則負責(zé)除軍事之外的一應(yīng)事務(wù)。

華雄而今不在滎陽,便等同于整個滎陽,掌控于將軍長史和將軍司馬手中。

將軍長史名叫李肅,是呂布的同鄉(xiāng)。

不過,他卻是實打?qū)嵉臎鲋菹担缭诙窟€是河?xùn)|太守的時候,李肅就在董卓帳下效力。而今,李肅官拜虎賁中郎將,行監(jiān)軍使者事,領(lǐng)將軍長史,負責(zé)滎陽的事務(wù)。

只從他這一連串的官職就可以看出,李肅的權(quán)利大于丁辰。

不過,他對丁辰倒是非常的關(guān)照,至于原因……李肅和曹操,也有幾分交情在!

所以說起來,李肅和丁辰算是舊識。

也正是這個原因,丁辰接掌滎陽軍事頗為順利,并未收到刁難。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也算是得了曹操的便宜。

這一日,丁辰巡視軍營之后,返回住處。

他正準備沖洗一下,卻被李肅匆忙找去府衙。

一進府衙大門,他就被李肅拉到了一旁,“子陽,大事不好了!”

看著李肅那驚慌之色,丁辰便一愣,詫異道:“李君,出了什么事,你如此慌張?”

李肅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他再次開口,已不再慌張。

但如果仔細聽時,仍能聽得出,他聲音有些顫抖。

“子陽,大都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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