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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嫁了一頭怪物

  • 我重生成了廢鐵
  • 月老不老
  • 2225字
  • 2018-11-27 17:45:08

安國本就是小國。

地域不大,卻也讓顧惜晚趕了半個月的路才抵達了邊境。

如今落腳的這個村莊是距離邊城最近的村落。

顧惜晚從前也見過難民,只是沒見過這么多。

可以想象,村子離邊境這么近,一旦打仗就免不了池魚之殃,久而久之這些逃離至此的難民日子只能苦不堪言。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顧惜晚醫者仁心,從來就不會見死不救,雖說見嚴烈的事要緊,但既然來了,又遇到那么多傷者病患,哪能袖手旁觀?

采藥,看病,統統走起。

有了顧惜晚的救治,村民們逐漸康復。

很快,‘神醫’出現的消息在邊境傳開。

這天一早。

顧惜晚正在院里曬草藥。

一伙兒來路不明的人突然闖了進來。

不由分說就將顧惜晚抓走。

直到顧惜晚被帶到一個地方,來的路上,這些人就將她的腦袋用一個黑布套套住,她也不知道被帶往了何處。

當她腦袋上的布套被人扯下,開口便怒不可遏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光天化日之下搶人擄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快放了我!”

“抱歉,我手底下這些都是粗人,怠慢了神醫,我在這兒替他們向您賠個不是。”

顧惜晚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光亮,當她朝著說話者定睛看去,只見一名英武不凡的男人正嘴角噙著笑意,望著自己。

顧惜晚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心頭涌上一股道不明心緒,說不上來什么,她……似乎見過這個男人。

但,究竟什么時候見過,她已經記不清了。

“我們……見過?”

這句話不是顧惜晚說的,而是對面這個男人說的。

顧惜晚一下被人戳穿心里所想,心有戚戚焉地回避著對方看過來的視線。

她在心里暗想:他怎么知道?

哪知男人驀地一笑,笑聲敞亮,驚得顧惜晚又看了過去。

“你笑什么?”顧惜晚不滿道。

男人止了止笑意,“我剛剛只是從您的臉上瞧出了您的心事,所以大膽地猜測了一下,卻沒想到惹神醫您不快了,還望海涵。”

顧惜晚心里吁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不過,此人目光銳利,觀人于微,還是不容小覷,而他從一開始就一口一個稱自己神醫,態度客氣,難不成……

顧惜晚揉了揉剛被松綁的手腕,揚高下巴,“敢問傷患在哪兒啊?”

將一個‘神醫’五花大綁地搶過來,若不是治病救人,顧惜晚實在想不出第二個理由。

男人問言挑了挑眉,看顧惜晚的眼里多了幾分賞識。

這個神醫倒是不賴,之前還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冷靜下來,并猜到了邀他前來的用意。

男人揮手屏退了屋內的其他人。

在這些人出去的間隙,顧惜晚好生觀察了這些人的衣著還有門外士兵裝扮的守衛。

赫然間,一個大膽的猜想涌上心頭!

果不其然,對面這個頗為眼熟的男人正是她不遠千里,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就是她顧惜晚名義上的夫君,安國護國大將軍嚴烈!

當所有人都出去后,嚴烈身為鐵血男兒,自是比那些文人墨客直接得多,亮明自己的身份后,又寬去身上衣袍,露出了自己后肩上猙獰可怖的刀傷。

顧惜晚望之心驚!

倒不是她沒見過刀傷,雖說嚴烈的刀傷確實十分嚴重,而且少見,但她絕不是那種一驚一乍沒見過市面的女人。

讓她驚愕的是,嚴烈既已受了那么嚴重的傷,之前居然還能跟自己談笑風生,然而他的傷口已經化膿,是到了很嚴重的地步,傷口處幾乎都潰爛了,即便是她這個頗有資歷的醫者看了都忍不住蹙眉。

這該有多疼啊!

可以想象,受傷以來,傷口處的劇痛日以繼夜的折磨著他!

換做常人別說跟人聊天,就連笑只怕都沒那心力!

嚴烈將顧惜晚的神情看在眼底。

他看顧惜晚望著自己的傷口蹙眉,笑問,“如何?我這傷還有得治嗎?”語氣完全聽不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有我在,自然有得治。”顧惜晚平復眉心,答得頗為自信。

嚴烈聞言又是一笑,“哈哈,我果然沒找錯人,那就有勞神醫了。”

“先別高興得太早。”顧惜晚當即潑了一盆子冷水,語氣不冷不熱。

嚴烈斂笑,“神醫何出此言?”

“跟您說實話吧,您身上這傷治起來并不難,就是這傷口上面的腐肉需得去除。”顧惜晚也不怕得罪他,照實說話,“說簡單點,就是拿刀割!肉!”最后兩個字,顧惜晚刻意一字一頓,就是為了讓他聽清楚,別聽岔了。

顧惜晚盯著嚴烈半天沒有反應的后腦勺,心里不免生起冷笑。

哼,笑不出來了吧?

其實這也很正常,曾經她醫治過的一位病人是個劊子手,對方一聽要割自個兒的肉,當場嚇得就暈過去了。

劊子手是什么?那可是刑場砍人腦袋的屠夫,按說血腥的場面早已司空見慣,但是眼見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剜肉,這份痛苦,饒是滿手血腥的他們也受不住。

“要不您……”顧惜晚一句話沒說完。

“即是如此,就有勞神醫了。”

一柄匕首應聲遞到了跟前。

顧惜晚原想建議嚴烈事先服下自己的湯藥,割肉完全可以在他昏迷的情況下進行,但人家都將工具遞到跟前。

搞清楚,是割他的肉,他本人都不怕,顧惜晚就更不怕了!

可是……

臨陣,顧惜晚猶豫了。

她遲遲沒有接過嚴烈遞來的匕首,因為她對嚴烈并不了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刀刀下去,嚴烈會不會在中途忍受不住痛苦,最后做出傻事。

這也不是沒有過,有的人即便喝了藥,也有被生生疼醒,然后受不住劇痛而咬舌自盡。

所以,顧惜晚望著匕首猶豫了。

“怕了?”

嚴烈的聲音很醇厚,明明身負重傷,顧惜晚卻在他的話音里聽出了……挑釁。

他在挑釁她?開什么玩笑。

顧惜晚也不是三歲的孩子,即便知道這是嚴烈的激將法,但還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顧惜晚再也沒有遲疑,接過匕首,仔細地用火烤過后,吩咐嚴烈讓人準備一會兒要用到的東西。

一切準備就緒后,為嚴烈割肉的過程中她可是一分憐憫和猶豫都沒有,下刀快狠準!

然而讓她感到驚奇的是,嚴烈在過程中,竟沒有吭一聲!

若非親眼所見,親手割肉,顧惜晚險些以為這肉是長在別人身上的。

好在,止血、敷藥、包扎后,嚴烈已經睡過去。

否則,顧惜晚真以為自己嫁了一頭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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