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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這劍叫什么名字?

  • 我重生成了廢鐵
  • 月老不老
  • 3773字
  • 2018-08-30 17:43:28

……居然讓學生喝酒!

能入雍書院的人哪一個會是泛泛之輩?

這才聽學幾天,哪有老師第一次見面上課就讓學生喝酒的?

別說整個修真史上,就連王凱生活過的現(xiàn)代也沒見過。

盯著杯中清澈的酒水,終于有酸腐之氣的學生站出來,正義直言道,“吾等皆是來蒼云求學,老師此舉恐怕不妥!”

他們的正前方,正俏立著一個女人。

美女老師名喚畫邑,名字倒是個雅致的名字,就是這人嘛風情萬種得緊。

雖然知道不是她刻意營造的氛圍,但她的容貌和身材,總會給人一種十分嫵媚的感覺。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老師就對了。

由于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身上的衣服格外貼身,上衣的對襟處因此都暴露了一條足以讓男人看了走不動路的……線。

只見正義直言的弟子話到最后,視線還是不自覺從畫邑的臉上漸漸下移,兩眼發(fā)直地盯著那條……線咽了咽。

雖說不再為人,但王凱也忍不住多看了畫邑兩眼,可見畫邑之魅力。

“前輩?”

聽見祝遙的心中呼喚,王凱連忙回神,“怎么了?”

“這酒好像有問題。”

“問題?”有什么問題?

上頭,畫邑那邊。

她先是無視了那名酸腐之氣的弟子,適才他那番話,她早就聽膩了。

她美目淡掃演武場上的其余人,心中一嘆:哎~這一屆的弟子也不怎么樣嘛。

就在她失望地準備收回發(fā)出去的酒時,弟子中終于有一人舉杯飲下了酒。

這人正是祝遙。

祝遙喝下后,感覺胸腹跟火燒似的,但神奇的是,一點兒也不難受,還很舒服。

如今司徒凌朝也早已康復,前幾天就能正常上課了,即便跟祝遙的關系不咋地,但是在同屆新生中,他跟祝遙算接觸最多的人。

也許旁人不清楚,但司徒凌朝明白得很,每每這個不明來歷的女人做出出人意表的事,必然有妖。

所以在祝遙帶頭飲下酒之后,司徒凌朝也鬼使神差地將酒飲下了。

有了這兩位新生間的‘風云人物’帶頭,其他人也陸續(xù)飲下了杯中酒。

就這樣,一小部分的人都將酒飲下,但是以正義直言的酸腐小子為首,還有大部分的人沒有喝,有的別說是喝了,連杯子都沒碰。

畫邑眼看新生間的連鎖效應,很快對他們了解了大概。

“好!”她抬手擊掌,用掌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去后,再言道,“這酒也喝了,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一共是兩件事,第一件,我會給你們分組。

后面的訓練都是以小隊訓練,適才你們喝酒先后,我大致了解了你們的關系程度,不管你們有何異議,都必須遵從分配!”

接著,畫邑就按照她所言,將所有人員都分配一遍。

王凱沒料到的是,祝遙竟跟司徒凌朝分在了一起。

然而他又數(shù)了數(shù),見每個小組都是五個人,這也就意味著他們這組還有三個人要加入。

果不其然,除了司徒凌朝,他們這組還有一名在雍書院時就一直坐在祝遙正對面的美女。

這位美女,王凱老早讓祝遙打聽過了。

因為她跟司徒小子一樣都不用穿端木弟子服,可見是有背景的。

此女名叫上官若顏,乃是上官家主的嫡長女,由于上官一族重女輕男,歷來家主之位也是非嫡長女不可傳,所以算起來她在家中的地位可比司徒小子高多了。

既然他們這組人的水平都不錯,為了平衡,畫邑又讓全班最差的兩名弟子進了他們組。

分別是一男一女,男的叫江浪,女的叫木眠。

司徒凌朝好像跟誰都合不來,跟祝遙的恩怨整個雍書院都知道,合不來很正常,但王凱見他連同屬名門的上官若顏也懶得搭理,另外兩個扯后腿的就更入不了他的眼了。

這完全就是傲嬌少爺?shù)谋憩F(xiàn)??!

剛把組分完,五個人中,司徒凌朝站得最遠。

上官若顏不愧是名門之后,又是下一任家主,一上來就帶頭做了自我介紹,足見其氣度。

“未來數(shù)天,希望我們友好相處。”上官若顏微笑說道。

她的笑容很溫暖,瞬間就化解了大家剛認識不太熟悉的尷尬。

祝遙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臉上的笑,最后點了點頭。

另外兩個一見上官若顏竟是那么親切的人,紛紛放下心中大石,跟上官若顏輕松愉悅地攀談起來。

站在最上頭的畫邑,將底下一眾弟子間的情況看在眼底,尤其對祝遙這組她觀察了好一會兒。

一直冷在一旁的司徒凌朝驀地開口問畫邑,“老師!”他這一聲喊出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他繼而問道,“如今組也分好了,請問接下來第二件事是什么?”

畫邑在臉上扯出一個笑容,司徒凌朝咽了咽,倒不是他沒見過漂亮的女人,只是他將畫邑笑眼下隱藏的某種陰謀看得真切。

司徒一族坐擁金山銀礦,每個司徒家的后人哪一個不是打小就閱人無數(shù)?

所以畫邑的這種笑,司徒凌朝再熟悉不過。

果然,畫邑下一刻斂起笑意,厲聲道,“蒼云禁酒,世人皆知,但凡壞了規(guī)矩者全部去祖訓壁領罰,面壁思過一晚,不許吃飯!”

“?。浚。?!”

在一片嘩然中。

有的人悔不當初地去領罰,有的因為堅持自我而暗自竊喜,還有的人相當不服,說這酒明明就是畫邑擺在他們面前的,但均是被畫邑一句‘我又沒有說一定要喝’的話給堵回去了。

加上那些沒喝酒的弟子也在一旁附和說道,“讓你們不堅持己見,這就是隨波逐流的下場!”

有意見的弟子們終于不再反駁。

祝遙也跟著一同去往端木家的祖訓壁領罰。

祖訓壁實則是一處半月形的崖壁,據(jù)說端木家的開山祖師練功時,一時不慎將山崖切成了半月,他老人家正好閑來無事便在巖壁上寫下了家訓,供后人為鑒。

聽到這個出處時,王凱實在是佩服得緊,什么人有這種本事啊?

不論是一時不慎切了山崖,還是閑來無聊刻了幾千條家訓,這尼瑪橫豎都不是正常人了好嗎?

當祝遙隨眾人過來時,王凱趁此機會好好看了看這個祖訓壁。

遠比他想象中要夸張得多---

山崖的背面怪石嶙峋,祖訓壁像是被山崖懷抱住,只要走進來就能看到石壁上刻得正正規(guī)規(guī)、密密麻麻的字。

王凱覺得若是讓有密集恐懼癥的人往這兒一站準得抓狂。

不過有一點著實不錯,就是這里的靈氣很充裕,剛一來王凱就察覺到了,只可惜他是柄魔劍,靈氣再多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讓王凱意想不到的是,眾弟子一來就一個個進入了狀態(tài),全部席地而坐,開始閉目修行。

一般說是面壁思過,實則不過是讓人心無旁騖地靜坐在此。

王凱見司徒小子和上官若顏都已入定,讓祝遙也連忙找個好地方打坐修煉。

一晚而已,時間過得很快。

當旭日東升,晨光打亮石壁,領罰的弟子間響起了第一個聲音。

“你怎么了?”

一名弟子指著另一名渾身發(fā)光的弟子問道。

該名弟子看了看周身還有雙手,他像是被一層柔光覆蓋住了。

上官若顏由于是醫(yī)藥世家,聞聲便趕了過去,當看到那人的情況,二話不說給他把了脈。

司徒凌朝隨后趕到,看到那個人的情況時,驟然瞪大雙眼,“他這是……進階了嗎?”

上官若顏診斷完,點了點頭,“嗯,脈動氣勁渾厚,確實乃進階之象?!?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其他弟子中亦有不少人進階。

他們的周身都同樣有白光附著。

才一個晚上,就有那么多人突破了修為,王凱連忙看了看祝遙的修為值,果然比昨日精進了不少,只是她本身修為尚可,所以這些數(shù)值還不足以讓她提升到下一個階段。

同理,修為越高的人,像司徒凌朝和上官若顏就不會輕易突破。

但這個現(xiàn)象來得太突然,即便祖訓壁這里靈氣充裕,也斷不會讓那么多人的修為在同一個早上突破。

所以……

“是昨天那酒?”祝遙本意是想問王凱,卻沒想到脫口說了出來。

經(jīng)她一提醒,很多人頓時了然。

個個回想起昨天,難怪喝下那酒,胸腹就一直燒得慌,原來是補氣益修的極品佳釀啊。

昨日對畫邑的處罰頗有微詞的幾名弟子開始說起畫邑的好話來。

說她是他們見過最好的老師,明罰暗獎這招做得著實不賴。

那幾名弟子已經(jīng)等不及回雍書院看那些沒喝酒的人的表情了。

其實,酒的事情王凱早就知道了,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才讓祝遙喝的,只不過沒想到會有如此成效罷了。

那些對祝遙心存怨懟的人,原本一開始或多或少還在心里埋怨著祝遙,說到底要不是她第一個帶頭,他們也不可能喝下那杯酒。

但要沒有喝酒,他們就不會有提升修為的機會。

所以就結果而言,他們還是很感謝祝遙的。

既然已經(jīng)領完罰,大伙兒也該去雍書院報到了。

在離開的那一會兒,司徒凌朝刻意看了一眼祝遙的方向。

因為昨天他是第二個飲下那杯酒的,然而作為飲酒的第一人,那個女人難道早就知道酒有問題?

不!不會的!這一定是湊巧!

雍書院。

今日荀夫子給大家上課的時候,王凱就留意到他時不時在觀察學生間的精神面貌。

看來昨天那個局他是知道的。

哎~王凱忍不住感嘆,在蒼云求學真不容易,斗智斗勇完后,還要隨時準備面對師長的考驗,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學府,領教了!

也不知是不是王凱的錯覺,今天上課有好幾次,他都發(fā)現(xiàn)這位德高望重的荀夫子看了他好幾眼。

第一次王凱以為是錯覺,第二次以為是巧合,但是接連三四五六七八次,總不能說是意外了吧?

這都要說沒什么的話,荀夫子那老頭多半是患了眼疾,而且很嚴重!

王凱這個方向,除了祝遙就是他了,祝遙一個女孩子家家,生得又好看,被人偷瞟很正常,他王凱就是一把劍,有什么好看的?

難不成……他看出自己是魔劍了?

王凱頭一次作為一把劍,感受到了忐忑。

放學的時候,祝遙一如既往地走在去飯?zhí)玫穆飞稀?

今天這條路上人很少,幾乎看不見什么人。

突然,祝遙的手麻了一下。

佩劍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祝遙剛想彎腰撿起,沒想到有人比她還快!

一只稍顯干癟的手,指節(jié)尚算修長,只見這只手以極快的速度搶在祝遙前頭將劍拾起。

嗯?

祝遙愣神間抬頭,就見這個突然出現(xiàn)又為她拾劍的人,正是端木荀,荀夫子!

端木荀顯然光看外觀不夠,還想拔出王凱來看一看,王凱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端木荀一連幾次拔不開劍,愣了愣神,遂抄起一臉和藹問祝遙,“孩子,你這劍叫什么名字?”問話同時,將劍交還。

“前輩?!弊_b接過劍,脫口便道。

“……”端木荀轉身走了,一股問了白問的感覺不言而喻。

祝遙面無表情地目送端木荀走遠,“我是不是……應該跟夫子坦白,前輩實際叫王凱?”

王凱強烈憋笑,“呃姆……我覺得不是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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