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代溝呀
- 未綢館日常
- 零家木芽
- 2186字
- 2018-11-21 18:12:34
普洱劃去紙上一行字,最主要的找到文辰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要干嘛呢?
這一枚石幣牽扯事情甚多,真要細細來查明,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會結束。
文辰他娘的事情已經夠復雜了,現在又冒出個文辰他兒子,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封印。
真是越想越亂,頭發都被揪一團了,普洱覺得最近掉了不少頭發。
“你看什么呢?”小云跳到普洱肩上,“列任務表呀,我看看。”
普洱把手里紙張往上一遞。
“找出文辰娘親,確認任務內容,完成任務……”小云念叨,“你怎么寫這么多呀?”
普洱苦著臉:“那不是事情越變越復雜了么?你看現在又冒出一兒子,真是……果然國師都是惹是生非的貨。”
剛走到門口的文辰,本來是想找普洱的,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評價。
原來自己竟是個惹事的貨。
屋內二人渾然不知,依舊在聊天。
“那些個小說故事里的國師,確實都不是個安靜的”小云點頭表示贊同,“那你接下來是想怎樣?”
普洱想了一下,說道:“接下來……找找文辰的娘親吧,說來也奇怪,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那他兒子呢?”小云又問。
“他兒子……臥槽!”普洱順著轉個身,不防正對上門口的文辰。
普洱沉默一會兒,默默地傳音的小云:“他來多久了。”
小云也一臉懵逼:“不知道。”
“那是不是都聽到了……”
“大概吧……”
普洱知道哪里怪異了,她一不小心忘了這是個可以修行的世界。這些日的平民生活,讓她對此沒有實感。
文辰是個修行者,而且是個厲害的國師,所以他是與眾不同的。
普洱:……感覺藥丸……
“這位國師大人要是問我怎么回答?”普洱有些為難。
“要不……實話實說?”小云猶豫一下到,“畢竟也沒硬性規定呀。”
普洱一想也是。來了這個世界,感覺自己的記憶總是不大好,微妙的違和感還是有些礙事。
文辰是個厲害的國師,平時與人相處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今日他本是想了解一些事,沒想到會聽普洱他們的談話。
君子非禮勿聽,這是失禮的行為。即便是無意的偷聽,更何況聽一半被抓到,這就更加尷尬了。
重來沒有遇過此類事情的國師大人,板著一張面無表情對著略有詫異的普洱。
“館主……”
“你……”
腦回路奇異的二人一同開口,二人都頓了一下。
難得良心發善一回,普洱覺得到底別人家的親娘,自己瞞著也不地道。遂心里一松,笑道:“你先說吧。”
文辰并不知道普洱的想法,只覺得普洱這一笑格外的灑脫。
“抱歉,我并非故意失禮,只是這門窗未關。”文辰緩緩解釋道,半晌又道。“本國師從不輕易惹麻煩。”
兩種截然不同的稱呼,暴露出文辰那小小的傲嬌。
難得腦袋靈光一回普洱,頓時明白文辰是誤會了,于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笑了。
算了,不解釋了。
二人理解相差甚遠,普洱本意是找還活著的文辰他娘;文辰理解則是尋找自己轉世的娘。
不得不說有那么一點殊途同歸的味道里面。
現在這里線索有限,唯一算是明朗的就是文辰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兒子,就住在那個小巷的院里。
那日墨蘭說完后,文辰只淡淡一句:“子虛烏有。”。
然后墨蘭回了一句“知道了”,就離開了。之后普洱就沒在關注。畢竟文辰那四個字,已經明確的表示出松兒并不是他的兒子。
可萬一這是文辰他娘想出的,用來接近自家兒子的法子呢?
普洱決定,還是先去那院子找那個女人打聽打聽,順便去桃家班問問這出戲誰給編的。
去小巷院子那兒逛了幾次,都鎖門了。普洱尋思晚上跳墻進找人比較靠譜。至于桃家班,那個老板娘倒是個爽快人,問啥說啥。
這出是戲半年前從一個落魄書生那兒買來的,至于那個小巷的那個女人,從天安一路和桃家班老板娘一起來的國都,路上聊得投緣,和這出戲沒什么關系。
“我是真沒先到會和國師大人有關,買下它本想唱一出好戲的。”老板娘嘆了一口氣,“阿采帶著的那孩子,我也是沒想到會是國師的。”
阿采就是松兒他娘的名字,也就是那個小巷里的女人。
老板娘頗為苦惱:“咱們國師大人德高望重,慈悲為懷。誰曾想會有人故意寫一部戲詆毀他。阿采人挺不錯,您覺著她為什么會說這松兒是國師大人的孩子呢?”
普洱斜看老板娘一眼,輕笑道:“是啊,為什么呢?”
老板娘訕笑,揮揮帕子走了。
目前來看,這戲本和阿采好像沒什么關系,但去過小巷偷聽的普洱卻知道,他們是有關系的。
“小云,咱們是在天安時候碰到那個孩子的吧?”普洱問。
“是啊。”小云道,“咱們還一起吃了餛飩了。”
普洱眉頭輕皺,突然想到老板娘的話。
按照墨蘭的說法,這出戲已經被停了。而在這之前,并未有多少人聽過這戲;即便聽過這戲,卻也不會知道戲中的母子是誰,這父親是不是國師。
但是剛才,這老板娘卻明明確確的說著母子是阿采和松兒。為什么老板娘會知道?墨竹和墨蘭不可能說,阿采更不可能輕易透露。
“糟了!”普洱暗道不好,慌忙跑了出去。
“怎么了?”小云一頭霧水
普洱來不及和小云解釋。她到街上隨意一打聽,果然國師私生子之事已經是頭條熱文。
“姑娘你問咋知道的?這事兒呀,一早就鬧開了!”老嬸嬸嘆息道,“這母子二人也是可憐,一早就跪在宮門口呢!”
“跪在宮門口?”普洱問,“為什么?”
“聽說呀,是那位的小兒生了重病,沒錢醫治。這做娘的呀,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會病急亂投醫,求道宮門口去。”老嬸嬸語氣頗為同情,“后來被照大將軍接走了。”
普洱一愣:“這又關趙大將軍什么事兒?”
“宮里一直沒人出來,人跪的都要暈了,趙大將軍正好路過,看她可憐便幫了一把。”老嬸嬸道。
“這個女人自己要跪,為什么帶著孩子一起?”普洱不解,“這不是有病么…..”
老嬸嬸一臉神經病的表情看著普洱,她說話的聲音一頓,差點都忘了這事古代!
代溝呀!代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