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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壽宴之后的行動

  • 花燭京華
  • 七掠
  • 3897字
  • 2019-02-24 17:55:19

兩月后,便是戰寒夜二十一歲壽辰,皇宮上下都開始著手準備,畢竟這是皇帝登基以來過的第一個壽辰。

戰寒夜興沖沖地告訴花燭這個消息時,花燭才反應過來——難怪她最近總是看到一大堆宮人忙著把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搬來搬去。

“你就已經二十一了啊!這么老!”花燭不怕死地吐槽。

果不其然,身邊的“老”男人黑了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花燭,將她壓在桌子上:“要不是你現在還小,我真想用‘實力’告訴你,我到底老不老。”

戰寒夜身下的花燭鬧了個大紅臉,抬腳撞他的身體:“色胚子!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快給我起來!”

戰寒夜讓開身子,花燭迅速竄起來,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戰寒夜看著她這個動作,不禁笑起來:“這么怕我對你動手動腳啊。可……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妃子,若朕真想對你做些什么,你也沒辦法反抗。”

花燭仔細想了想,好像……有道理。

戰寒夜走之前一直強調自己的壽禮,花燭嘴上雖然說著一定不會準備,但其實已經把“準備禮物”這事放在心里了。

……

一眨眼功夫,便到了戰寒夜壽辰當天,他還特地跑到明煦宮提醒花燭晚上參加宴會時不要忘帶禮物。

當今圣上的壽辰,自然是無比隆重,宮中燈火通明。處處點的燈籠亮堂得能閃瞎人的眼。

宮里的大臣,妃子,親王都已趕到宴會現場,聊得熱火朝天。花燭正和張寧討論這宴會上的哪盤點心最可口。

“皇上駕到!”尖銳的通報聲傳來,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向“壽星”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愿陛下福壽綿長。”

“平身。”戰寒夜一到人前便是這副清冷的模樣。

宴會正式開始,眾人推杯換盞,交談甚歡。

宴會上應有盡有的糕點也是令花燭大快朵頤了一回。

……

結束了吃吃喝喝,之后便是收賀禮的時間。戰寒夜這次特別吩咐,要每個人將自己準備的禮物呈上來,他要當場觀賞。

其實他就是想看花燭呈上她的禮物時那副不情不愿的別扭兒樣。

先是大臣們一一奉上各自的賀禮,有:翡翠珠寶、奇珍異獸、強身健體的丹藥,還有不怕死的人送了幾幅妖艷性感的美人圖上去,當場被戰寒夜從九層龍階上踹了下來。那樣子,可別提多狼狽了。

大臣們送完了禮,下面便是后宮女眷,花燭刻意排隊排后面些,想看看前面的人都送些什么。

顏嬋兒十分自信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手上捧著一個漆木盒子,里頭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

顏嬋兒捧著盒子跪拜在戰寒夜面前,虔誠地將盒子獻上去,戰寒夜輕輕將盒子打開,看見里面整齊地碼放著幾塊大小不一的玉,從左往右依次由大變小。

“這是什么?這可是玉?”

“回皇上,這可不是一般的玉,這些都是暖玉。冬季時摸上去暖融融的。還依據日常需要做成了大小不一的樣子。最小的那塊可以串在脖子上,不僅暖和,還是個不錯的裝飾。還有這塊,大小恰好能夠把握在手中。最大的那塊呢,可以在晚上充當湯婆子暖被窩。”顏嬋兒耐心地為戰寒夜解說這幾塊暖玉的具體用處。

戰寒夜也是第一次見這稀奇玩意,露出了笑容:“張德陽,還不快收下。”一直立在旁邊的太監總管突然被叫到,連忙走上前去收下顏嬋兒的賀禮。

“慶妃,暖玉五塊!”

暖玉啊,好像很好玩的樣子,花燭心想。

薛宜若接著走上前去,手上是一幅卷軸。

她向戰寒夜福了福身,隨即展開手中的卷軸:“這是臣妾親手畫的皇上的肖像畫,不知可否能入皇上的眼。”

那畫卷上繪著一個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的男人,眉眼與戰寒夜有幾分相似,但就是少了那么一些帝王之風范。

戰寒夜不輕不重地稱贊到:“不錯,張德陽,把這幅畫收好,放到藏書閣里去。”

薛宜若面似春風般地下了龍階。

之后陸陸續續幾人送了些珍稀的寶物,有些看著就很貴的東西讓花燭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么金光閃閃,拿去當鋪能當來多少金子啊!

很快,花燭前面的人都送完了賀禮。看著花燭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戰寒夜心里的激動是止也止不住——前面的那些賀禮都沒有這個女人的禮物更令他期待。

“臣妾祝皇上長命百歲,洪福齊天。”

“夏妃平身。”雖然心中激動極了,戰寒夜臉上卻仍是波瀾不驚。

花燭緩緩遞上了自己手中攥了許久的小玩意兒——那是一個做工并不怎么精湛的荷包。

戰寒夜這回沒有叫張德陽拿下去,而是自己親自從花燭手里拿過荷包,細細看了起來。

“皇上,這是臣妾花了一個多月事件親手繡出來的荷包。臣妾并不精通女紅,且這是臣妾第一次給人繡這種玩意兒,手法稍有欠缺,還望皇上莫要嫌棄臣妾的手藝差。”

戰寒夜哪里會嫌棄,他早被那句“第一次給人繡這種玩意兒”給哄暈了頭——花燭第一次給別人繡荷包,竟然是給自己!這個認知讓戰寒夜臉上的笑容越揚越大。

花燭福身退下,等她已經走下龍階,回到那一長串女眷的隊伍里時,戰寒夜仍然將那荷包放在手中反復翻看,之后更是在眾人驚詫的眼光中將那荷包掛在了自己的腰間,取代了原來的天龍鶴壁繡荷包的位置。要知道,那天龍鶴壁繡是宮中幾百號繡師日夜工作數月才繡出來的精品,竟然這么輕易地就被夏妃那粗制濫造的荷包代替了。

眾人這時才真正看清楚了戰寒夜對夏妃娘娘的喜愛程度,心中不免頗有感慨。

在花燭之后的那段時間里,戰寒夜都顯得特別沒勁,別人送禮上來他也只顧著低頭玩耍腰間的荷包,大手一揮,那些個稀有物件兒都落入了國庫之中,無人問津。

好不容易壽宴結束已是將近子時了,花燭路上打了十幾個哈欠才回到明煦宮,洗漱都免了直接倒頭就睡。

花燭剛和衣睡下不久,戰寒夜就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靜靜端詳著花燭沉睡著的俏麗臉龐,若不是怕將美人兒驚醒,他怕是早就上手揉捏幾下了。

花燭一夜好夢,一覺睡到第二日正午,正巧御膳房也做好了膳食,花燭穿好衣服便起來用午膳。早上沒有用早膳的花燭此時狼吞虎咽吃得正歡,守宮門的小廝進來報,說麗嬪求見。

麗嬪?誰?花燭腦海里根本沒有這個人的信息。可為了不拂了人家專程來拜訪你的面子,她還是將這位自己并不熟的麗嬪請了進來。

徐明慧款步走了進來,向花燭福了福身。

“賜座。”

海棠立馬去搬了一張椅子來讓徐明慧坐下。

“沉香,你先下去吧,我想與娘娘單獨說幾句話。”

“是。”那名叫沉香的宮女彎腰退了出去。

花燭見徐明慧想與自己談點私事,便也揮了揮手讓在旁服侍的幾名宮女和太監打發了下去。她倒也不怕徐明慧對她做什么,不說她和自己動起手來毫無優勢,而且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她與自己獨處一室,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輕舉妄動。

“現在無關的人都不在了,你想與我說什么盡管說吧。”

“撲通”一聲,花燭眼前這位貴為麗嬪的女子竟直直跪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么!”花燭秀麗的眉毛瞬間蹙在一起。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這哪里是說女子便可以隨便下跪了呢!

“你快起來,有什么話好好說!”

徐明慧并不理會花燭的叫喊,反而還在地上向花燭磕了三個重重的頭。

眼見她的行徑愈來愈過分,花燭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動用修為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說了你有什么事你就說,犯得著下跪磕頭嗎!”

徐明慧眼里含著淚,不知是被花燭強硬的態度嚇到了還是有什么別的事。

“夏妃娘娘,臣妾想求您一件事。”徐明慧道出了自己來找花燭的原因。

花燭挑了挑眉:“你貴為皇帝的女人,有什么事是你辦不到的?”

“娘娘有所不知,臣妾的爹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丞相大人,近些日子丞相一直聯名幾個朝中命官彈劾家父,皇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這是實在沒了法子,才來求救于娘娘啊!”

“那你為何要來找我?你應該知道本宮在丞相府里是何地位,你來求我?”花燭心中滿是不解。

徐明慧又哭著說了:“可是娘娘如今最是得寵,臣妾也知娘娘不被丞相重視,可娘娘您能在皇上面前說上話啊。只要您向皇上求個情,想必皇上就一定會有所行動的。臣妾實在是沒法再看著父親被冤枉了啊!求求您了娘娘!”

聽徐明慧的描述,花燭已經猜到了這事恐怕沒那么簡單,她也不想蹚這趟回水,只是她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一個為父求情的女兒有什么錯呢?

“哎,本宮盡力試試吧,只是你要做好準備,也許這件事上本宮的話也不管用,畢竟后宮干政可是大忌。”花燭給了徐明慧一線希望,她立馬又要跪下來感謝花燭,還好花燭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徐明慧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和自己的宮女沉香離開了明煦宮,花燭卻仍然在為求情一事煩惱著。

……

晚上,戰寒夜到明煦宮用晚膳,看出了花燭的心事重重,心不在焉。“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嗎?”

花燭從自己的思緒里一下子蹦出來,渾身一抖:“噢,沒有,沒什么事。”

戰寒夜皺了皺眉:“還說沒有什么事,剛才想事情想得把菜都挑到桌上了,一張臉也皺巴巴的,丑成了什么樣。”

“你才丑呢!你要好好和我說話就說話,怎么可以人身攻擊呢?”

“人身……攻擊?我又沒有用靈法攻擊你……”戰寒夜聽著從她嘴里蹦出來的新鮮詞語,有些發懵。

花燭扶額——她忘了,戰寒夜是老古董……

“罷了罷了,不愿與你解釋了。哎,最近朝中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花燭小心翼翼地問。果然,話一出口,就見戰寒夜的臉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戰寒夜剛想開口說什么,花燭就連忙掩飾:“我不是想要參與論政啊,我就是問一下而已,你不愿說便算了。”

“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么?”戰寒夜的語氣里帶著他身為皇帝的威嚴,令見過人間百態的花燭的心也抖了一抖。

花燭的求生欲望可謂是很高了,她連忙擺手否認:“不是不是,沒人和我說什么,就是我突然想關心一下,我知道后宮干政不好,就……就問問而已,消遣消遣。”

戰寒夜長呼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罷了,告訴你也無妨。近日你父親與幾個重臣聯名彈劾戶部尚書徐沖。不停地給他冠上不同的罪名。朕是不知道徐沖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反正朕能看出這次你父親是不把徐沖拽下位是不會罷休的。戶部尚書雖然官不大,但對我大晟那是忠心耿耿,而且他也是多年老臣,朕也很想幫他一把,可是那些重臣手中的權利實在是太大了,若是他們真鬧起來怕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果然如花燭所料,這事情沒那么簡單,就連戰寒夜也束手無策,只能任由徐明慧的父親被誣陷。看來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了。

花燭將自己的計劃悄悄告訴了戰寒夜,這個計劃就于第二日晚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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