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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染交州

等到尤歌一行人,到達武定已經是黃昏了。遠遠望去,武定城外已經密密麻麻一大片人頭涌動,卻是圍而不攻。

尤歌也沒拍人向城內人傳遞消息。直接伸手,“舉起大旗!擂鼓!” 150人擺成一派,齊刷刷的黑衣精甲大刀。咚咚咚!百越之人聽到后,也迅速在遠處集結,那百越的幾個部落首領,也是驚訝,今日竟然有漢人來支援?只有那城頭的士兵看到遠處那頂多一百多人,真的不知道說啥,就是朝中精銳也不敢以一當十,何況這數千民風彪悍百越之人,怎么能讓你輕松擊敗!

尤歌大聲道:“今日是吾交州第一戰,以前說的話不會說第二遍,你們且看吾是如何打敗著亂賊就好!”

只身上前數步,身后150雙眼睛齊齊盯著尤歌。緩緩的伸出右手,一絲紅光在手中開始閃爍,來自鮮血之凝的血刃逐漸凝聚出來,倆米的長刀從無到有。自從尤歌的血能凝聚的越來越多后,每次使用也都會身邊飄散著紅光。古人對神神鬼鬼總是特別害怕,這奇異的一幕已經讓身后的150人開始騷亂了。

蟻成首先壓住了內心的恐慌,大吼一聲:“肅靜!這些天來,大家換不熟悉嘛?難道將軍會殺掉你們?將軍的刀是砍向敵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消失,看向尤歌的目光也堅定起來,“哈哈哈,蟻成不錯呀!有點意思。”尤歌聽到蟻成此時的話語一回頭,眼睛飄散著紅光的尤歌,看向自己的150個兵:“今日起,你們就是吾披下的浴血衛了,日后,我會將這力量教授給你們,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咚!蟻成立即跪下來!“愿為主公分憂!”咚咚咚!“愿為主公分憂!”150人出奇的一致。“好!今日就讓你們看看,吾是如何平定這些蠻夷的!”

尤歌轉頭緩緩走向了百越,身后的戰鼓再次鳴響起來,聲音渾厚有力!

話說那百越之人看著這突入的軍隊,一會鳴鼓一會跪下,好奇不已,最后看著這其中一個將領打扮的人一個人走出來!齊刷刷的笑了起來!百越可沒有斗將的習慣,城頭的士兵,一看也是著急萬分:“不要呀,他們不斗將。”可惜尤歌并沒有理會城頭的士兵,“死定了,死定了,這一百多套裝備給了百越,下次他們如果攻城,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快去報告大人!”

此時百越首領看著尤歌的步步前行,也是饒有興致,:“去,把那漢人,抓來,我要看看他的膽子是不是比我們的拳頭都大!”

“呼呼!”數百人立即沖向了尤歌。

尤歌盯著這跑來的數百人,步伐也逐漸加快,揮揮刀,準備沖鋒!

眨眼間,雙方就相遇了。揮刀間,尤歌起身一個旋轉,這百來號人就倒下了三十多,滿地鮮血漬漬的向天上噴射。其余的百越之人,瞬間就憤怒了,刀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民風彪悍就是好,不會害怕不會逃跑,尤歌也省去了追擊的麻煩,剩下的百越,大叫著一個個,舍身沖向了尤歌。尤歌在乎嗎,當然不在乎,你們再厲害,能擋得住我一刀嗎,那黃巾精銳拿著的環首刀都能被我劈成倆半,何況你們這些!

尤歌手中的長刀每每砍過一個人,都會順手吸走一絲精血,百十號人轉眼就死光了,浴血襲來的尤歌,也更加精力滿滿,猶如魔鬼一樣離開了那尸體堆。恐慌也悄悄地在百越之中散播,注視著尤歌的前行,許多人不自主的后退著,百越的幾個首領,也是心生恐懼,還沒其下令,尤歌直接爆發了,血能運轉全身,紅光乍現,滿身血漬開始飄散,一路跑過來的道路上,血色也在不斷的拉長,仿佛在追逐尤歌,最后消散在在尤歌的影子里。

碰!一聲空震,尤歌仿佛一道光沖進了百越中,人頭落地,血霧彌漫,一個呼吸就從百越中殺出一條血色裂痕。

百越人奔潰了,全部開始向山林里逃跑,“漢人不熟悉山林,快跑呀!”。

尤歌在沖殺了幾個來回后,一個扭身就跑到了山林下,看著逐漸跑來的百越人,手中長刀一揮,面前的樹木倒下了一片,攔住上山的道路。百越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尤歌,退也不是,進也不行。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力,四五個百越承受不住率先換了方向,不要命的向其他方向山林跑去,尤歌也是樂此不疲,要是不把這些蠻夷殺破了膽子,以后還會更麻煩,當即就沖向了這幾個人。一人一刀,還在奔跑的身體都不知道腦袋已經被砍掉了,鮮血吱吱的向外噴出。當一陣天旋地轉后,看到自己奔跑的身體,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然后意識消散。

如同恐怖片里的情節一樣,古人何時經歷過這種場面,尤歌坐在了砍倒的大樹上,向自己的部下揮揮手!這才150人跑了過來。

“蟻成,告訴他們跪地不殺!你們上去收繳武器。”“諾!”

尤歌扛著血刃緩緩的圍著百越轉圈,等到自己的部下一步步拿走全部武器后,大聲說到:“我今天不殺你們,蟻成翻譯!”突然想到百越不通漢語,立即叫住了蟻成。

“而且我要放你們回去,但是我需要你們告訴其他的部落,全部!立即!遷徙到龍編,當然你們可以忤逆我,到時候我將親自上門將你們一個個全部殺掉!山林里對我來說如履平地,你們可以試試,下一次我不會放任何人活著離開!”

當蟻成說完后,心中立即沸騰了,主公這是要整合百越,如果成功了必將是一件大事情!

那百越眾人也是齊齊的看向蟻成,其中一個人大聲向蟻成詢問。

“主公,他是唯一剩下的百越人首領,他問我們,他可以幫助我們去傳話,但是想要你幫他當所有百越的首領。”蟻成冒著冷汗看向了尤歌。

“哼,告訴他,從明天起在我眼里你們沒有首領,凡是遷徙至龍編的人我都將一視同仁,都是我的大漢子民,聽令大漢!不來的人都是叛賊!死或者活!讓他們自己選擇。”

尤歌盯著眼前的百越首領,血色的霧氣再次從尤歌身邊開始彌漫。壓力之下,百越首領聽完蟻成的翻譯后,便低下了頭,向爆發邊緣的尤歌求饒。

起身后尤歌讓開了道路,150人注視百越蠻夷一步一步走向山林,“蟻成,去喊話!早點到龍編的有食物吃!不用到處搶了”

聽著蟻成不斷的吶喊與百越眾人逐漸露出的喜色,那投降的百越首領也知道,這片山林里的百越完了。

此時武定的大門也打開了,走出來的竟然是賈琮,原來那賈琮正在武定審查當地政事,突發遇到了百越攻城,就想起了龍編的尤歌,索性抱著一線希望,派人給尤歌傳遞的消息!沒想到尤歌盡然給了一個大大的驚喜。當賈琮站到城頭上時候正看到尤歌大發神威,沖擊著百越的逃跑,然后就聽著手下人訴說尤歌的先前一人擊潰數百人的事情。也就沒有出城配合尤歌,完全相信尤歌可以做到。

未想聽到尤歌打算讓百越族全部遷徙到龍編的時候,瞬間提心吊膽,要是百越蠻夷集合攻打龍編怎么辦,那至少是數十萬人,尤歌怎么可能擋得住!怎么可以如此魯莽,不過自己能想到這些,尤歌怎么可能想不到,既然如此不如老朽也陪著瘋狂一把!

賈琮接了尤歌入城后,便于也不提任何事情,立即讓管家去龍編準備糧草,百越人的到來必定會引起騷亂,無論怎么樣先做好準備吧。尤歌在一側看著賈琮的指令,就明白這勢終于要成了,就看接下來如何強行一步一步把百越完全納入漢族了!

半個月時間,足夠讓所有百越之人知道尤歌之事,其中也有早就想進入漢家城池的人,也有一些被部落帶動的人,都向往著漢人城池的繁華,可惜的是一直以來漢人都把他們當成蠻夷,沒有多少漢人真的把他們當回事,每次都是武力鎮壓,畢竟漢家都是以世家為主,漢人百姓也在水生火熱之中,那蠻夷百姓又怎能被正視呢。聽聞尤歌主動要求遷移,而且有糧食,巴不得都搶著來交趾郡內。

按照賈琮所說當下交州人口保持在二百多萬。以交州的面積而言,這人口實在過于分散。把百越打散到漢人里,有點困難,還不如集中管理,無力鎮壓!而尤歌早就做好了武力鎮壓準備。而且等解決這些問題后,士家的人也估計要跳出來了,必須要加快速度了。

因為尤歌的上次的戰斗,已經有數千武定附近的百越人聚集在龍編外了,而且每天都在增加。剩下的那些沒有來龍編的百越人,聽聞尤歌的傳話之后,果然產生了小部分暴亂,襲擊城池的次數大大增加。得到消息后,在龍編每日安排城外的百越人的尤歌早就膩了,原本150人的浴血衛,如今也開始大批招收大部分百越人,規模已經達到了一千,安排好聚集地治安之后,便開始一個人前往其他發生暴亂的縣城。

鎮壓之事,尤歌一個人已經籌劃很久了,奔襲百里,圍著交趾郡一路殺過來,殺到交趾郡內叛亂百越之人全部膽寒,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倆米的血色大刀也開始被百越流傳,單凡交趾內提起尤歌名字。都會想起,從山林中飄散下來的血霧,如同惡魔的身影,全身向地上滴落著血液,血水在尤歌途徑后的路上形成了一條血色長路,沿途看到的百越之人全部跪倒在地,無人發聲,血染數十里。

至此交趾郡內部再無叛亂,隨后到來的百越人達到了15萬人的程度,青壯盡然達到了三分之一的程度,其實算上尤歌一路上殺掉的可能會更多。

此時士燮也成功當上了太守,可惜,當他回到交州的時候正值看到尤歌襲殺一個部落的時候,那個部落占領交通要道,圍住了一個前往交趾的商隊,一個部落五百多青壯,在尤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殺的干干凈凈,剩下的年紀大的百越,尤歌理都沒理,全部跪倒在地,絲毫不敢動彈。而藏在商隊中的士燮也是默默的看著尤歌離去,心生恐懼。

龍編城內,賈琮也沒有上書朝廷歸去中原,等到士燮到來,與其一起治理當地,士家的人遍布當地,更容易著手安排。而尤歌也沒過多理會他們是不是私下里有小動作,城外的百越被尤歌集中送到沿河沿海一帶,大部分青壯帶去去捕魚,制作魚干,年老的人的人采集水果,制作果干。剩下的人把尤歌一路上隨手斬斷的樹木用來做屋子,集中在紅河下游的居住木屋群,也開始逐步發展起來。而賈琮帶領著數千人,全面漢化這些百越,當務之急就是先讓百越人學會說漢語。

隨著三個月的努力,遷徙來的百越,生活也完全進入了節奏。浴血衛如今也是擴展到了五千人,在蟻成的訓練下已經做到了令行禁止。尤歌也讓其中一半人在紅河附近尋找肥沃的土地開始種植莊稼,施行囤田令,做到自給自足!

交趾郡進入尤歌預想的狀態后,便讓手下開始向周邊幾個大郡散布消息,要求百越開始向紅河下游遷徙。散布交州的百越何其之多,被派遣的歸來的手下每日不斷的向有個報告著各地的情況。尤歌卻也樂此不疲,晃晃數月的不聽令的百越第二日便等來了尤歌上門,反叛者皆死傷大半,隨后交州七郡的百越終于大規模向紅河下游遷徙。而且尤歌也開始清理附近山林,開闊耕地。因為現代知識,讓尤歌擔心大規模的山林破壞,會導致自然災害產生,于是分批在附近山林游蕩休整,開始規劃各個區域。整個百越的遷徙地漸漸的成為規模,也有大批的大漢流民涌入,整個地區也開始迅速發展。

交州百越之殤,共經歷六月,遷徙百越之人達到五十萬之多,并且還在慢慢的增加,浴血衛也逐漸修改編制,尤歌也懶得管,讓蟻成把百人分成一隊,設置一名百人長,旗下將士百越漢人已經混為一體。后續的擴展也達到了3萬人,遷徙地外的新校場內看著這些人一步一步成長起來,尤歌也是樂呵的很,雖沒上過戰場,但是整齊的軍姿也是能讓人眼前一亮。想想此時的中原黃巾之亂也差不多結束了,一直默默等待的尤歌也在觀察著中原。賈琮與士燮從尤歌的行動中也看出了些許端頭,最后也選擇依附尤歌,士家中的野心之輩,在士燮不斷警告下,也盡數向尤歌投誠。

整個交州終于完全掌控在尤歌周中,接下來就是發展經濟了,一個完全統一的地區,一聲令下各地完全運轉了起來。雖然是建立在他的血腥恐懼之下,但是尤歌帶來的繁榮也讓百越看到了美好的前景,也逐漸歸心。

從賈琮手下招來的木匠,再尤歌的示意下開始制造八仙桌椅子之類的物件。交州最不缺的可能就是樹木了,隨后帶領百越大批制造各種木質桌椅,改善百姓生活。同時還有一些水果干、魚干是成批成批的向外販賣。加上交州之地屬于亞熱帶地區,本身種植就可以倆三季收獲一次,普及中原內的耕作技術后,糧食產量大大增加,餓死更不不可能了,那海里魚都吃不完,出去撒網,一收就是一大船。相比中原黃巾后,各地小部分的叛亂,糧食短缺,交州此時完全進入了安全發展期。輸送中原各地的奇珍異寶,也是大批大批的錢財,浴血衛更是親自護送!交州的商業進入了空前的發展起。

如此的發展下,百越也是體會到了原本沒有的甜頭,等到倆三個后代之后,完全融入了漢族,就更不會有任何人記起曾經尤歌帶來的血腥恐懼。

交州的發展也逐漸穩定后,尤歌便開始準備研究新的大殺器的誕生,古人的智慧并不比誰弱,他們缺少的不過是一個契機。甘蔗制糖,甘蔗渣制紙。時間有的是,缺少的是能工巧匠,大批大批工匠被士燮送到了龍編,一個月時間的研制,終于成功的制造出來了。

再次從百越聚集地分出數萬人,去種植甘蔗,等到收獲的季節,又是龐大收益流入交州!

普通人從交州到洛陽,運送貨物差不多需要200天,信使途徑驛站換馬更是需要倆三個月,加上不是什么緊急信件,等到交州安定,大興發展后。賈琮才上書朝廷,使者到達洛陽,已經是隔年的冬天了。得知交州百越被尤歌一人鎮壓,全部遷徙,開始大規模漢化之時。朝中大臣皆是震驚,劉宏更是開心的要跳起來,這可是堪比秦始皇的大功勞,只有尤歌完全解決了百越蠻夷。興奮之余,使者還為朝中獻上木桌木椅,等到大臣都驚嘆好用之時,使者最后拿出了甘蔗紙,上面畫了一張龍椅,由張讓遞給了劉宏。

劉宏看著這張龍椅的示意圖,面露紅光,:“這龍椅,在哪,為何只有這圖?”

“啟稟陛下,交州木匠技藝欠缺,做不出來,而且路途遙遠,如果有任何磕磕盼盼,唯恐破壞了龍椅,尤歌將軍將這龍椅之圖畫好后,特意吩咐卑職,定要請皇宮技藝精湛木匠親自制作。不能有任何閃失。”

“哈哈哈哈,朕的揚威將軍確實是心思細膩,不錯不錯,那這畫著龍椅的白色,可是紙張?為何如此堅韌?”劉宏摸著手里的白色紙張,本以為是白色布匹,但是越摸越驚奇。

“稟陛下,是甘蔗紙,尤歌將軍手下匠人發現甘蔗可以治糖,甘蔗制糖后的甘蔗渣如果制作紙張會更加堅韌,而且卑職離去之前,已經開始大規模種植甘蔗,想現在這紙張已經可以成批制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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