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相
- 怪談郵箱
- 突擊瘋人院
- 2063字
- 2018-08-23 11:18:33
“求求你,救救我,我好冷好孤獨……”聲音斷斷續續從天臺邊緣傳來。
有那么一刻,蕭文動容了,這個聲音非常的有誘惑力,它能勾動你內心深處最絕望的記憶……
“蕭武你不能死,天臺危險……”蕭文呆凝的伸出了手。
啪!
蕭文覺得后腦勺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腦袋一片空白……
“輝哥,求求你在寬限幾天吧!我實在是沒有錢還了,你打死我也于事無補!”一個面色蒼白,掛著兩個黑眼圈的男人,跪在地上,不斷哀求著高明輝。
“張兵,不是輝哥絕情不給你機會,而是你已經有三期的錢沒有還了,欠錢總得還是吧?雖然我叔叔是銀行高管,但是也不能做無本生意,你說是吧?放貨給你們這些工人應急,總得還點吧?”高明輝扶了扶眼鏡。
“但是輝哥,這利息太高了,利滾利,現在我都欠你40多萬了,你要我怎么還?一個月工資3500元,我已經盡力加班了,但是還不夠還利息……”張兵跪在地上,抓住了高明輝的褲腿。
“放手!”高明輝厭惡的將張兵踢開:“畜生!自甘墮落,也敢拉我的褲腿?我告訴你,你如果不還這一期的錢,我就找人摘了你的器官,反正你這種垃圾,死了也沒有人會在意。”
“輝哥……”張兵雙手垂地,頭低到了胸口。
隨著高明輝走遠,畫面一轉,回到了天臺,這一次張兵站在了天臺上,在他的對面,除了高明輝外,還有幾個彪形大漢,他們手拿棍棒,將張兵逼到了生死邊緣上。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了!”張兵手腳發抖,站到了邊緣上。
“你以為跳了就不用還錢了?我告訴你,你欠我80萬,如果不還,我搞死你全家!”高明輝嘴角上揚,惡劣一笑,絲毫不在意張兵會不會跳下去。
“高明輝!你別太過分!一人做事一人當!別碰我家人!”
“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今天你不跳,我也有辦法讓你把錢吐出來,畢竟把你拆開來賣,完全夠還80W。”
“高明輝!你好狠毒!你以為我沒有你的把柄?前面幾個跳樓的,都是被你逼死的吧?”
“是又怎么樣?”
“哈哈哈!果然是這樣,你聰明!我也不笨!我知道總有一天會死在你手上,所以,早就將你借錢給我的憑證,還有你叔叔放貨的證據都收集齊了!”張兵瘋狂的笑了起來。
高明輝手指顫抖,面色凝重:“你唬我呢?你一個小工人,還能找到我把柄?”
大風刮過,吹得張兵身子顫抖:“死變態,我知道你不把我當人看,有了懷疑我就去收集證據,我跟蹤你,見到你和一個中年男人見面,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叔叔,我拍下了你們交收金錢的照片,在加上前面幾個工友的欠條,只要我交給警察,你死定了!”
啪!啪!啪!
高明輝拍起了手:“想不到,我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反正你這樣的垃圾我也玩膩了,你死吧,正好找下一個目標繼續玩弄,垃圾那么多,死你一個不多不少,有種你就跳下去!跳下去我不追究你家人,你欠我的錢,一筆勾銷。”高明輝摘下眼鏡,掏出紙巾,細細擦拭起來。
望著茂密的松樹林,就如同無數只手臂在召喚生人一樣,召喚著人跳下去,張兵心理清楚,他手中雖然有證據,但是并不能證明什么,金錢交易,完全可以變成叔侄之間的金錢饋贈,欠條?能證明什么,只能證明他們欠了高明輝的錢。
對方的背景太厲害了,前幾次的工友跳樓都能洗脫,何況這次他自己呢?
無助與絕望在腐蝕著張兵的內心,他說出這些話,不過是為了和高明輝討價還價而已。
“好!高明輝記住你的話,我跳!我知道,就算我今天不跳,你也一定會將我滅口,你記好了!曾說過的話,不許找我家人的麻煩!不然那些證據會隨時交到警察手中!”
話語落下,張兵面朝下跳了下去。
“慢著!”高明輝大叫了起來:“該死的東西!死了都不給我安生,給我找,去他的宿舍里,給我仔細翻,一定要找到照片和欠條!”
畫面停止,一陣涼風吹來,一顆樹干上刻著兵字的老松樹在蕭文腦中一閃而過。
失重感,平衡在喪失,不斷的墜落,蕭文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只見他一只腳踏出了天臺,身子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
而在他踏出的那只腳上,掛著面目可憎的張兵,張兵身上的冰涼不斷蠶食著他的體溫!
“救命!”蕭文大喊,可是喉嚨確被堵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邁向死亡……
“喵!”就在此時,一身尖銳的貓叫發出,蕭文身子打了一個冷顫,恢復了過來,可是失重已經控制不住,整個身體開始往下墜落。
啪!
一只手拉住了蕭文,“呼……還好趕上了。”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單手拉住了蕭文的衣服,使勁一拽,將生死一線的蕭文拉了回來。
蕭文被救,抓住他腳的張兵非常的不甘心,但是在看見鴨舌帽男人后,立馬放手準備逃走。
“想走?剛才就讓你跑了。”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將一個罐子丟了出去,瞬息間,一只渾身長滿爛瘡的大頭怪嬰,從罐子里飛出,咬住了張兵。
“啊!”
張兵嘴巴大張,慘叫著,被怪嬰吃了個干凈,吃飽喝足后,怪嬰化作青煙消失,罐子自動回到了男人手中。
眼看著張兵的怨靈被兇殘的吞噬,蕭文心中惡寒不已。
“朋友,膽子很大哦,我記得,我說過,下次見面是在地獄,好像這里并算不上什么地獄吧。”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席地而坐。
天臺的風很大,蕭文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直到不那么顫抖才開口:“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那枚骨牌以及你丟出去的罐子……”
“喂喂喂!你真沒禮貌,我救了你,你連名字都沒有報上,就不斷的提問,這令我很困擾呢。”
男人拿下了鴨舌帽,褐色的頭發,被風吹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