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夢
- 惹火妖妃:廢柴七小姐
- 花寒露
- 2050字
- 2018-10-25 23:06:15
“女神,烤肉我有的吃沒?”一個男子大著膽子問道,流里流氣的樣子看著有點難受。
冷君華撇了撇嘴,伸出手,脆生生的說了一句,“給錢!”
顧長風剛喝了一口水,猛的就噴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給錢就給錢!”一窩人蜂蛹而上。
給的居然都是元石,是迫不及待想要展示自己有錢了嗎?
使者不動聲色的給了冷君華一個眼神,后者假裝沒看到。
使者:“……”
很好!你是我見過最橫的報考生!
為了保全面子里子,使者準備明日再議此事。
“來來來都坐著都坐著,”冷君華收了錢,又從空間里拿了很多牛肉出來,不慌不忙的開始烤肉。
“肯定先給我家無疆和長風,你們就等等趴。”冷君華說道,十分淡定的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一大疊盤子和筷子,然后裝盤。
分別有五盤子,配料都不一樣。
她又變出一張小桌子,將肉放在桌上,無疆顧長風坐過去,開吃。
“哇,羨慕!女神親自烤肉!我也想吃!”
“等等就有啦!”
“屁!這么多人,三十多個男的如狼似虎,什么時候輪到我?”
“肯定是世家少爺先吃,你就等著吧,有的吃就不錯了。”
眾人嘰嘰喳喳,氣的冷家一行人臉色發白。
慕容容若體貼的問道:“想吃么?我去買?”
“還是算了吧,容若,妹妹她好像很不喜歡我……”冷淼淚眼汪汪,抱著慕容容若的胳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滿臉陰毒。
冷君華接受到她的目光,不屑的呵了一聲。跳梁小丑。
就那個實力要算計她,真的難。
冷君華邊烤邊吃,忙了一晚上。冷家那些人總算是安靜下來。
……
夜深人靜。
冷君華一干人等怎么可能在外面喂蚊子?
但是一想到冷淼可能會搞什么手段,她就心煩意亂啊!
若是不能反整蠱一波多難受呀?
“算了,咱們就在外面睡吧,搭個帳篷。”冷君華興致缺缺的說道,坐在小椅子上仍然在吃。
大家都吃飽喝足了,唯有她,吃的最多還是吃不飽!
無疆大人肯定不會動手做扎帳篷這種小事情的,最后這事還是交給了顧長風去做。
“行了無疆,睡覺去吧。”冷君華淡淡的打了個哈切,哎,以前可是不用睡覺的。
現在凡胎肉體,需要睡覺。
冷君華進了帳篷,在軟軟的被子上滾了滾。
“舒服!”冷君華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隨手下了一個禁制,只要某些人靠近就會有反應。
然后,禁制響了,無疆的頭伸了進來。
冷君華:“……”
“主人,奴想和你一起睡~”無疆瞇著眼睛,笑的十分諂媚。
“滾。”冷君華一腳踹過去,無疆連忙躲開。
“主人真狠心呢,奴的臉都踹。”無疆捧著自己那顆小心心,可憐巴巴的撒嬌道。
眾人:“……”
這這這……他媽的什么情況?
小道消息說那個是藥閣閣主啊?怎么會這樣?這個沒節操的男人是誰?
回答他們的是夜半搜搜的冷風以及破碎的心。
“臥槽!我的女神!”眾人也捂著小心心哭泣。嚶嚶嚶!
人家也會撒嬌啊!
女神,愛我!
冷君華:“……”
很好,她可以考慮考慮把無疆給搞死了。這家伙分明就是欠抽。
“主人~”無疆淚眼朦朧,活似一個被拋棄的小可憐。
冷君華眼角挑了挑,走過去,拽著他的領子一把把他丟進了帳篷里。
“高興了吧?本尊真是拿你沒辦法,要睡就睡吧。”冷君華無奈道,中間橫了一個小長桌。
“要抱抱,”無疆嗓音沙啞的撒嬌道,似乎冷君華不答應,下一秒他就會哭出來似的,楚楚可憐。
冷君華額角青筋暴起,捏了個法訣,隔絕聲音。外面的人聽不到了就。
“一定要?”冷君華蹙眉,有些無奈,不知為何,對無疆總是心軟。
總感覺欠了他很多似的。
“恩,奴要抱抱~”無疆丟開小桌子,滾過去,整個人撲進冷君華的懷里。
“哎,”冷君華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就這一晚上,隨便他吧。
這家伙真是夠皮的呢。
還是隨便他吧,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冷君華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懷中“溫香軟玉”的身子是冰涼的,沒什么溫度,但是意外的很軟,手感很好。
冷君華當然知道無疆沒睡,不過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臉。
恩,皮膚很好,特別潤,有彈性,還冰涼冰涼的。
無疆沒睜眼,暗戳戳的笑了笑。
小家伙啊,這么容易就淪陷了呢。
冷君華有些無奈,因為大半個晚上無疆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抱著她不撒手,她感覺有點尷尬。
雖然說她一個母胎solo兩百多年的女人,完全不在意什么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親了,但是這樣抱著,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很尷尬的好吧!
偏偏這罪魁禍首像不知道一樣,睡得香甜。
冷君華索性懶得管,沉沉睡去。
夢里有一顆參天梨花樹,正是盛開的季節,兩個模糊的人影站在樹下,雪白的花瓣落在兩人身上。
兩張模糊不清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很甜。
然后場景一轉,整個世界又沉又暗,天空是一片血色,彼岸花開滿大地,萬物都非黑即紅,如此單調。
只剩那梨花樹一樹獨白,遺世而獨立,在一片黑紅中挑染而出,清新脫俗。
樹下坐著一個人,喝著酒,微微熏醉,看著周圍一片可怖的場景,露出凄涼的笑容。
是哪里?是什么地方?
還來不及深究下去,她的神經突然一震,她猛的坐了起來,魚上鉤了啊。
冷君華手指一揮,微微一笑,復又躺了下去。
無疆被她那么大的動靜弄醒了。朦朧的眸中帶些迷茫。
怎么會,睡著了?很久,很久沒有睡過了。似乎他有記憶開始,就沒有睡覺這件事情。唯有冶煉的時候,沉睡過一段時間。
也如現在這樣做夢,做奇怪的夢,奇怪卻又安詳的夢。
究竟是為何?
找不出原因。
每個人都會做夢,稍一閉眼,都在做夢。只是也許并未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