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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紅樹林里的爭斗

師兄說,實戰(zhàn)是提升實力的唯一途徑。

上次被白虎攻擊,她回去也反思了許多,受傷全因為她的大意,若她再快點,準備好用靈符攻擊,絕對不會給白虎攻擊她的機會。

不過好在因禍得福。

按照師兄給自己制定的計劃和指導(dǎo),文瀟的修為穩(wěn)固了不少,只是她還不知道在同等級的修士中的是什么水平。

這天,文瀟剛到紅樹林附近,就聽到里面?zhèn)鱽頍狒[的聲音,文瀟躲在外圍的一棵樹上,小心的隱匿了氣息。

她現(xiàn)在是煉氣八層,神識可以延伸到近百米的距離。

樹下,一個女孩正和對面的三位少年對峙著。

女孩圓圓的臉蛋上充滿了不屑。對面為首的少年有些氣急敗壞,“龍菲菲,你不要以為我們真怕你,你不過是依仗著你的師兄,沒有了他,你以為你還會好好的站在這?”

被叫做龍菲菲的女孩也不氣惱,小臉一揚說道:“我就是依仗我?guī)熜郑隳挝液巍!?

一言不合,為首的少年給旁邊的小弟使了眼色,上!

小弟之一便祭出一柄飛劍,文瀟看出,那是宗門內(nèi)人手一把的弟子劍。

飛劍一出,少年右手持劍欺身而上,朝龍菲菲身上刺去,龍菲菲身形一閃,輕松避開。

“莊恒,你敢在宗內(nèi)對同門動手。”龍菲菲眼眸中閃爍著憤怒之色。她一對三的勝算不大。

被叫做莊恒的正式是為首的少年,他冷笑道:“龍大小姐還不知道吧,那三階飛天虎幾日前剛剛進階……而我們四個一同約在這里訓練。”

莊恒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一切不言而喻。

剛剛出手的小弟之一還在和龍菲菲纏斗,龍菲菲雖然應(yīng)付他綽綽有余,但還要分出心來防備著莊恒,一時間,兩邊打的不相上下。

文瀟正猶豫要不要上前去幫忙,忽然一道強勁的靈氣擊中腳下的樹枝。不得已,文瀟只好現(xiàn)身跳到地面。

文瀟的出現(xiàn),使局面發(fā)生了的變化。

那莊恒不過煉氣七層的修為,只仗著尊長在宗內(nèi)有些勢力,便籠絡(luò)到兩個小弟,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本事。

而他和龍菲菲二人的恩怨存在已久,只是借機報復(fù)一下她罷了,在這里受了傷,一切都能推脫。

莊恒看到煉氣八層的文瀟,當即召回了他的小弟。

龍菲菲早就聽到一聲樹木破碎的聲音,一摸胸前的吊墜,果然,師兄給她防身用的吊墜被她無意中激發(fā)出去了。

文瀟無奈,說道:“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沒看到。”

莊恒心中認定文瀟是和龍菲菲一伙的,即便不是一伙,既然看到了,也得威脅她不要說出去。

莊恒面上不動聲色,卻暗暗用神識與另外二人交流,或許一個煉氣七層加兩個六層,未必沒有勝算。

龍菲菲不過是仗著護身符多,只要引得她把護身符用盡,煉氣六層的修為也是不足為患。

有一瞬間,莊恒看著這個臉生的女修士好像想起了什么。不過想法一瞬即逝,下一秒他與兩個小弟一同出手。

實力較弱的那人負責纏住龍菲菲,較好的那個則在一邊對文瀟造成干擾,莊恒與文瀟正面戰(zhàn)斗。

文瀟在開始慌亂了幾息后瞬間鎮(zhèn)定下來,正好她還愁沒有人陪她訓練。索性也不急于解釋了。

莊恒使用的是一根巨大的毛筆,筆頭的顏色隨著術(shù)法的變幻也發(fā)出不同的顏色。

文瀟這段時間對于冰刺錐的使用早已熟練于心,冰錐一分為五,兩根與莊恒的毛筆纏斗,一根與那個煉氣六層的弟子打的也是不相上下,剩下兩根環(huán)繞在身側(cè)護身用。

這便是修士常用的神識控物,只是低階修士的神識不足以長時間的控制法器罷了。

莊恒向前拋出毛筆,筆勢便蜿蜒朝著文瀟走來,文瀟急急后退,那筆卻像是長了眼睛,一直跟著她。

文瀟快速望向莊恒,他正努力的控制著毛筆。

文瀟收回三支冰刺錐,五支合為一支。緊接著她閃身朝旁邊的煉氣六層的弟子奔去,那弟子當下便慌了神,邦的一聲,十幾歲的少年便被敲暈過去。

文瀟還體貼的釋放一股靈氣護著他的頭,才十二三的年紀,別摔傻了。

莊恒見文瀟朝他的小弟奔去,自然也只好停下筆勢,一是因為他的控制還沒有那么精準,會誤傷了小弟,二是因為他的神識控制時間用完了,需要冷卻一下。

文瀟卻不給莊恒收回法器的機會,靈氣運起,腳下輕點,兩息間便追上那只大毛筆,隨即一腳將毛筆踢飛。

失去控制的毛筆瞬著力道遠遠的飛向樹林里。而他的主人的脖子前已經(jīng)懸著一根冰冷的冰刺錐。

“師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莊恒驚慌失色,再沒了之前的氣勢。

另一邊,龍菲菲也將那名弟子打敗,但她也沒討到好處。

戰(zhàn)畢,龍菲菲認真的說道:“多謝師姐救命之恩。”謝謝她沒有怪罪于自己,還救了她。

文瀟正要回話,莊恒嚷嚷起來了:“師姐,我沒有想過殺她,龍菲菲幾次三番壞我好事,只是想給她個教訓罷了。”

“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參與,你們走吧。”文瀟說完,放下了手中的冰刺錐。

說罷文瀟轉(zhuǎn)身便要離開,今日看來無法完成最后一個任務(wù)了。

神識微動,莊恒已退出十余米。一張嗜靈符緊緊貼在文瀟后背之上,且已激發(fā)。

龍菲菲瞪大眼睛,想出聲卻已來不及。

文瀟轉(zhuǎn)身看去,卻見莊恒正要捏碎一符,符紙紅光閃動,文瀟暗叫不好,這貨怕是在搖人。

手比眼快,冰刺錐隨念而動,瞬息而發(fā)。

啊——

一聲慘叫,莊恒捂住手腕彎下了腰。冰刺錐刺斷了了他的手筋!

龍菲菲見莊恒激發(fā)了紅色傳訊符,心里咯噔一下。

激發(fā)紅色傳訊符,在一定距離內(nèi),另一方可在瞬息間收到信號。此時,怕是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

文瀟一擊即中,但很快她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靈氣在迅速流失。

“后背,嗜靈符!”龍菲菲的傷勢有些重,只能坐在一邊提醒文瀟。

文瀟轉(zhuǎn)頭,果然后心處有一淡黃色的符紙正源源不斷的吸收著她的靈氣。

靈識攝物,符紙便被輕易的私下,只是她的靈氣已幾乎耗盡。

文瀟掏出聚靈丹,就地打坐恢復(fù)起靈氣。

本來還想和莊恒理論的龍菲菲見狀也就地打坐。

半刻鐘的時間,一道更強的氣息由遠及近。來人御劍飛行,且身著弦月宗弟子服飾。

是筑基弟子。

“恒弟,這是怎么回事?”那筑基弟子落地后快步上前扶住了莊恒。

“晉茂哥哥,你可來了,這個女的,都是這個女的,她和龍菲菲將我們?nèi)舜虺蛇@樣。”

莊恒見晉茂來到,指著文瀟一頓訴苦,到最后竟帶了哭腔。引得文瀟一陣鄙夷。

晉茂到底是筑基中期修為,如今三十歲的他不會因為堂弟的一面之詞便妄下定論了。

給莊恒喂下療傷藥后,晉茂先是同龍菲菲不咸不淡的賠了罪。

到底龍菲菲的師尊是望月峰的長老,得罪不起。

而后,晉茂又轉(zhuǎn)向了文瀟,這個在場唯一沒有受傷的女孩子。

修士的神識到了一定程度,可以過目不忘。但在晉茂的印象中,并沒有文瀟這樣一個人,也就是說,首先排除各峰長老的弟子,那便好辦了。

“這位師妹,你是哪一峰的,叫什么名字?”晉茂問道。

“我叫文瀟。”文瀟回答道,但并沒有起身。

晉茂的眉頭一皺,這不是練氣修士對筑基期該有的態(tài)度。

一絲屬于筑基修士的氣勢直逼而來,文瀟只覺心頭一窒,體內(nèi)的靈氣晦澀難行。

不是文瀟不想說,而是她覺得,師父似乎并不想讓她在門內(nèi)露面。今日之事已經(jīng)是出乎意料。

“晉師兄,您來這里是為莊恒討公道的嗎?”文瀟說道。

“在宗內(nèi)殘害同門,理應(yīng)收到懲罰,宗規(guī)如此。”晉茂說道。

他還是下意識站在了堂弟這一邊。

“呵呵,我本無意路過此地,卻無端受到令弟攻擊,現(xiàn)在加害者竟向受害者來討公道。”文瀟冷笑。

“晉茂師兄,不關(guān)這位師姐的事,她是…啊——”龍菲菲剛想解釋,一道紙船將她拖起來,往望月峰的方向飄去。

是晉茂施法將龍菲菲先送離了這里!

文瀟的心忽然緊張起來,本來這位大小姐在這里她還不擔心什么,畢竟這本就不關(guān)她的事。

現(xiàn)在,看來這位筑基師兄是鐵了心為他師弟出氣了。

文瀟偷偷的往嘴里塞了一顆聚氣丹,冰刺錐握在右手,左手掐了一張金剛靈符。

金剛靈符是一種破壞力極大的靈符,她還沒有機會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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