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剛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尹初郁便拽著我的胳膊奔跑,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便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將我塞進后座以后他也坐上了副駕駛。
“他在哪個醫院?”
“。。。在舊金山醫院。”
我呆呆地回應了他的話以后,他就用英語向司機轉述了一遍,出租車便向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后我直接來到了重癥監護室所在的樓層,一上來我就看到許清在一間病房門口站著。
“許叔!我哥怎么樣了!!他為什么會出這么大的事??”
我跑到許清面前焦急的詢問,沒看到他旁邊還有兩個警察。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
“她是Albert先生的妹妹,”許清替呆滯的我向警察解釋了一下,“這兩位是處理今天這起案件的警察。”
我看著許清和警察簡單寒暄了幾句后警察便離開了,警察離開后許清便向我解釋這一切。
原來自從那天嚴憶從我們學校離開后便一直在調查林音和金清宇兩個人,結果發現金家果然還在想著怎么對付我們家,甚至每一批來剛籌備好的美國分公司里入職的新人中至少有一到兩個人就是金家安插的眼線,他們都是金家曾經資助長大的孩子,為了報金家的恩情所以來幫他們做事。
嚴憶知道后就把他們都給辭退了,可是有一個男人不死心,發誓一定要做出點事來才行,所以那天他趁著保安系統還不完善的漏洞闖進了公司大廈,把嚴憶刺成重傷后逃跑了,幸好嚴憶的秘書及時報了警還叫來了救護車,嚴憶才來得及獲救,而警方也只能先給秘書做了簡單的筆錄,其他的要等嚴憶醒來才能知道。
但是許清表情凝重地補充了一句:“但是聽說出事前那個男人是想搶一份重要文件的,在搶奪文件的過程中那個男人好像不小心弄壞了什么東西,嚴總氣憤的跟那個男人拼命,最后男人才把他刺傷的。”
聽到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這么重要,讓嚴憶即使在那種情況下也要跟那個人拼命。
看著還躺在重癥監護室里的嚴憶,我的心里五味雜陳,拜托你一定要醒過來,一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