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看著媽媽,為什么會這么說?
“在你的印象中,你的大哥和三哥,他們都是成熟穩重,不管做什么都能淡定以對的人對不對?可是小琳你知道嗎?你兩歲那年,有一次半夜發高燒,燒到昏迷不醒,阿羽把你抱到醫院后就直接踹開人家值班室的門,對著值班醫生吼如果救不活你他就讓整個醫院倒閉,你四歲那年開始練習跆拳道,阿煦買下了一間藥房專門進各種各樣的藥油和治跌打損傷的藥膏,你十二歲那年,阿憶才因為那段傷心的回憶而回國沒兩天,就聽說你因為沒考上心儀的學校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他就穿上你最喜歡的皮卡丘布偶,然后把你逗笑了你才肯出來,而他自己因為中暑在房間里躺了兩天,直到你快中考的時候,阿憶警告金時宇,如果敢影響你考試他就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金時宇送進少管所。。。”
我徹底愣住了,沒想到他們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而我卻以為我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他們。
“小琳你要知道,真正在乎一個人的時候,不可能還會保持淡定和理智,越在乎才會越著急,現在的他們只是把以前你沒看到的一面開始漸漸在你面前展露出來而已。兩個月前你得知小郁回了美國,連你都沒有告訴的時候,你不是也著急到要立即回去美國找他嗎?阿憶他們的心情就跟你那個時候差不多!”
看著我不說話的樣子,媽媽輕笑道:“總之,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們沒有上帝視角,總有很多事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但是有一點請你相信,他們做的每一件事,看似沖動幼稚,但是內心一定有最溫暖的愛與最深的在乎,只是他們不善于表達,只能用笨拙的方法來讓你開心快樂。”
說完那邊便掛斷了電話,而我去因為這番話而久久無法平靜。
那之后我一直想和嚴憶談談,可是他卻突然開始忙了,這兩天也一直沒見面,而打給嚴羽他們,也基本都是幾個嫂子接的。
懷著這種復雜的心情,我的大學生活正式開始了。
開學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新生訓練營,本以為會跟國內的有什么不一樣,但是發現都差不多,唯一一點不一樣的就是美國的大學是沒有軍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