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生命能量在那邊自然而然的散發著,像是十數個小太陽屹立當空,雖然不足古樹那邊漫無邊際的灼熱以及強烈,但是卻也相差不遠,十幾個強大怪物的生命氣息結合在一塊,甚至比那古樹那龐大無邊際的生命氣息還要恐怖。
六級怪物!
只是一眼,眾人便已經猜出了這些怪物的實力,唯有這種程度的怪物才能釋放出如同太陽一樣驚人的生命能量。
當這十幾個怪物出現在天空之上的時候,古樹的精神力再次發出了憤怒的咆哮,如同末世龍卷一樣,遮蔽了不知道幾百公里的精神力風暴卷席著,朝著那些怪物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大量的自然教徒好似收到了命令,匆忙從那些吞噬者潮水之中脫身回去,其中有些甚至不管身上還趴著得吞噬者,徑直朝著古樹奔去。
咔咔咔——
連續的脆響聲,古樹那些枝末沾染著黑色吞噬者液體的樹枝全數斷裂開來,隨后迅速的腐化墜落在地。
伴隨著轟隆聲,海洋不斷的震動,巖漿四濺而去,大量龐大的樹枝墜落在海水之中,掀起一陣陣的波瀾,甚至砸死了不少數百米龐大的海洋生物,而這不過是古樹樹枝的一些腐化末梢罷了,光從這一點看來就能聯想到這顆古樹到底有多么的龐大了。
數百公里的精神力風波沖擊而去,若是左晨看到這畫面,恐怕下巴都要掉下,簡直是太過驚悚了,他做夢都沒有想過會有這樣恐怖的精神力風暴存在,簡直就像是大自然的天災一樣。
“吼。”
數個六級怪物發出咆哮聲,那一刻空氣不斷的震動,甚至形成了大面積的空氣沖擊,瞬間壓得海面都下陷數十米,海水再次波瀾,排擊在僅剩的城墻之上,讓所有人都有種搖搖欲墜得感覺。
而只是這一聲聲的吼叫聲,古樹的精神力風暴便被撕裂開來,一路掃過,那幾個怪物站立地地方仿佛出現了一片鋒利的刀刃,將那精神力風暴從中割裂,讓那恐怖的精神力風暴圍繞著他們吹過,卻是沒有對那些怪物們造成絲毫的損傷。
隨后這些怪物們展開了攻擊,頃刻間盡數朝著古樹撲了過去,強大的威壓瞬間綻放,這一刻不少人直接被壓得軟倒在地,再也支撐不住,六級怪物全力綻放的氣息根本不能抵擋,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方面都抵擋不住,更不要說還是十數頭的六級怪物。
“天呢,到底哪里來這么多的六級怪物。。”
有人渾身發軟的趴在地上,已經動彈不得,甚至連抬頭看一下天空之上的戰斗都坐不到,無力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仿佛是俯首的羔羊似的。
一場驚天大戰就此展開,六級生物的威能太過驚人,更何況是十數個,頃刻間滔天海浪,風卷云涌,整個世界都仿佛要崩裂開來,大地不斷發出哀鳴聲,完全承受不住這種恐怖的力量,就算是有著海水的緩沖,還是在迅速一寸寸地龜裂著,更不要說首當其沖的城墻,更是在這種戰斗下層層龜裂,表層鐵水澆灌的防御層早就崩毀,里面堅韌的青石也在迅速的蹦碎化作粉末迅速的泯滅著。
人們開始驚慌,這可怕的六級生物戰斗余波都這么的可怕,很多人甚至還沒有從六級生命的氣勢威力之中恢復過來,手腳發麻絲毫力氣都沒有,此刻身下立足之地無力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崩塌,他們這些人很快就會墜入正波濤洶涌得河水之中。
唯一的幸運就是那些兇猛的海洋生物,就算是沒有智慧,也因為來自生命的本能開始逃命了,這片區域的海水之中倒是暫時安全,已經沒有更多的話海洋生物存在,就算是存在恐怕也被那種威壓給生生的震死了。
天空之中,龐大的樹枝一根根墜落,每一根樹枝的墜落都仿佛是世界樹的樹枝崩毀,那龐大的樹枝砸落下來,甚至一根樹枝就有數百公里的長度,橫跨在大地之上,掀起得海浪甚至直接覆蓋了高聳的城頭,龐大的沖擊力直接帶走一些無力抵抗的人類。
同樣是六級生命,古樹明顯強大許多,那龐大的身軀就算站著那邊讓這幾個六級怪物打都要打一會,但是同時面對十來只六級怪物,古樹就明顯不敵了,軀干不斷地斬斷,古樹的精神力不斷發出狂暴的怒吼聲,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自然教徒都已經被古樹吸入了主干之中保護起來,至今為止,那些怪物們還沒有傷到過古樹的主干,那主干足有數百公里的寬度,堅韌到了可怕的程度,想要摧毀都十分的困難,而只是傷到一些分叉樹干對于古樹的傷害根本不大,那濃烈如同太陽一樣的生命力能瞬間恢復,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怪物那邊,暫時看不清情況,雙方戰斗太過猛烈,交戰時,古樹的樹枝遮天蔽日,已經完全看不清情況,總的來說還沒有看到六級怪物死去,只能看到古樹的枝干不斷地被斬去,情況看似好像不妙。
當然,對于人類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因為六級生命的戰斗,這邊城墻已經支撐不住了,開始不斷的崩毀,隨著時間地推移,他們連最后一處落腳處都沒有了,海水此刻已經覆蓋大地,也不知連綿到了何處。
上方戰斗如火如茶,看著情況沒有一段時間估計分不了勝負,而城墻伴隨著最后地悲鳴開始紛紛崩毀,這像是一個信號,最后幸存的一些石塊終于支撐不住,所有屹立在海中的東西都在迅速的崩毀著,沒入海中。
人們無力的四處抓取著支撐物,一片混亂,季瑾兒這邊本來像是去抓著左晨找地方躲一下,但是沒有想到左晨身側的微弱光線竟然是灼熱的很,微微觸碰,手掌便是一陣燙傷一樣的感覺,低頭一看卻又沒有絲毫的異樣。
咬咬牙又觸碰上去,不過堅持三秒鐘,季瑾兒又是尖叫著松開了手,那種灼熱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重,最后的疼痛好似劃過了肉體,直入靈魂,這種痛苦常人根本難以承受,連季瑾兒不過堅持三秒便無奈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