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天……我沒醉
- 嬌師為后
- 宋梨
- 2328字
- 2018-09-07 10:46:12
“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大度一點。”
“別啊,我喜歡,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鐘離譽攬著她,一手輕撫她的耳垂,“蘅蘅,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十二個年了吧。”
“是嗎?都這么久了。”
空中炸開一聲巨響,五彩繽紛。
“以后的年日還多著,又是一年,幸好,今年你也在我身邊。”
魏子蘅盯著夜幕下的絢爛,“這煙花真漂亮。”
“沒你漂亮。”
魏子蘅握著他一直摸著自己臉的手,“你今天喝的有些多了,別沒規沒距的,傷身。”
鐘離譽翻身,半壓著她與她對視,“你是覺得我不行?”
“我這是關心你,畢竟后宮這么多美貌女子,以后來日方長。”
鐘離譽在她耳邊輕笑,“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吃你個頭,我是怕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身子骨連我現在都不如。”
“你這么一說我要是不證明一下,豈不是讓你看笑話!”
魏子蘅捂著他湊上來的嘴,“好好,算我說錯了話,我認栽,你也正經點。”
鐘離譽扣住她的手,“這兩天你老是把我往外推,要是我去找別人,你又不開心,你說你想讓我怎么辦?”
“女人本就是這么麻煩,你要是嫌棄,那就走吧,我又不能把你困在這里。”
“又胡說八道,話說回來,當年要不你把我禍害了,我能這樣?現在把我往外推,晚了。”
魏子蘅微赫,“行了,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提它做什么!”
“為什么不提,不提我怕你忘了,那天晚上可是你把我推到的,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鐘離譽鼻尖掃過她的面頰,嗅著她的體香,這種味道讓他心神蕩漾。
“那天是我喝多了!”
“所以那之后你很久不敢跟我喝酒?”
魏子蘅呼吸急促,“有完沒完,這么久的事了,還拿來臊我!我已經悔不當初,要是那日少喝一點酒,還容你現在這么放肆!”
“后悔?為什么要后悔,那晚與我來說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若不是那次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吃了你。”
“原來你早就惦記著!當年你才十六,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心思!”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從未掩飾過,只是第二天我一醒你就不在了,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還從未告訴過我,當年為什么不辭而別!”
“身為你師父,且比你大那么多,對你做了那等事,哪里還有臉見你。”
“那日我也喝了酒。”
“所以我后悔,為什么要教你喝酒!”
鐘離譽吻著她,“我卻很慶幸你的酒量那么差。”
嘴唇掃過她的臉頰,在脖子上輕輕一咬。
魏子蘅手抵在他胸前,“好好說話,也不看看場合。”
鐘離譽親著她的頸項,呼吸落在耳垂上上,弄得她偏了頭,“要不是寒冬臘月,我就在這里把你辦了。”
魏子蘅臊得慌,他要是較起真來,還真不會管三七二十一,推著他還沒推開,人已經被騰空抱起來。
鐘離譽把她放在床上,衣服退了半截,親的她七葷八素的。
“師父。”
魏子蘅聲音略微沙啞,“總有一天我要把你這個習慣給扳過來,能不能別總在這種時候叫我師父。”
“害羞了?你一害羞就全身發紅。”
她胸前一涼,渾身雞皮疙瘩。
鐘離譽一手扯著她的衣襟,一手攬著她的脖子,沉重的呼吸打在耳邊。
“其實那天……我沒醉。”
魏子蘅迷醉的眼猛地睜開了,“你說什么?”
“喝酒雖是你教我的,可是你這酒量遠不如我,沒多少就醉了。”
魏子蘅盯著他,“那你為什么不阻止我。”
他一臉無辜,“我為什么要阻止?那日是你自己親上來的,我不過沒有拒絕。”
這事他倒是沒有撒謊,魏子蘅親了他一下,他就順勢推到了她而已。
魏子蘅推開他,坐了起來,隨便攬過被子遮住身子,“鬼才信你,我就說我喝醉了怎么……怎么會做出這等事!你……你給我下去!”
鐘離譽忍不住笑,“不要。”
說著強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現在后悔來不及了。”
年節的時候不用上朝,鐘離譽起的也晚,若不是上午那些個大臣要來拜年,他也不愿意起。
檀溪打水來,偶見他脖子上有紅痕,擔憂的看向床上,“皇上,莫非她又犯病了……”
鐘離譽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又看著床上那人,“我就說她該嫁人了。”
魏子蘅也笑,“是該找個人打發了。”
“我又怎么了!”檀溪莫名其妙,扶起魏子蘅的時候見她身上更多的紅痕,臉色一紅,“你們!好啊,把我打發了,以后看你找誰伺候你。”
“你看看這宮里有誰敢像你一樣給我甩臉子看。”
檀溪給她拿了衣服,“皇上也真是,明知道你身子這樣也不知節制,幸好屋里炭火足,沒感染寒氣。”
鐘離譽道,“你看,她何止敢給你甩臉子,現在被你慣的連我的臉子也敢給甩。”
“你們要是真看不慣我,把我趕了出去也罷,我也落得清凈,免得成日里被你們聯合奚落。”
魏子蘅,“嘖嘖,越來越不得了了。”
鐘離譽道,“不過說起來,她在你身邊這么多年,要是她走了,我還真不放心把你交給別人。”
“你這一說她就更得意了。”
“今天上午也沒什么事,你不必起這么早,再睡兒吧,晚上的宴會怎么也得露個面,不必去正殿,在偏殿陪著那些個女眷看會兒舞曲。”
“規矩我還是懂得。”
“要是累了也不必久待,不過是做個面子功夫。”
“恩。”
雖說昨天睡得晚,起的時辰也不算早,她往日睡得多,今天沒什么睡意。
鐘離譽走后,魏子蘅在檀溪的陪伴下四處閑逛,新年的第一天宮里很熱鬧。
魏子蘅走了許久,樂意見的人沒見著,不樂意見的卻見了一堆。
“檀溪,你知不知道今天宮里都有那些人來拜年。”
“那可多著了,朝堂那些人我也不是全認識,也數不出來。”
“荊默遠呢,聽說他回來了,今天進宮了嗎?”
“荊將軍襲了荊老將軍的位,按理自然是該來拜年的,不過大臣們拜年都在正羽宮那邊,你現在去也不合適。”
“恩,確實不合適……”
“原來你走了這么久是為了想見荊將軍,你知道皇上不喜歡你見他。”
“你們老是說我亂吃飛醋,他后宮這么多女人你何曾見我動過大怒,他倒好,我不過是想見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他還千方百計阻攔。”
“皇上上次還不說讓你給荊將軍選個正妻嗎。”
“我才不去做這討嫌的事。”
魏子蘅好不容易找了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坐下,沒多久又是一片嘈雜。
細細聽來似乎是有人七嘴八舌說些什么,她本不想管,卻聽他們提起‘雯妃’。
魏子蘅道,“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又在亂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