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池一回到去立馬差人去把凌老找過來了。

“凌管家！”

成池緊繃著臉，凌老怯怯的應了聲，心里琢磨著自己怎么得罪這位爺了？

“我托你找個教習嬤嬤去教艾絨，你是怎么跟嬤嬤說的？”

“您說這事啊？嘿嘿，不是您說的么，那些個事情不好啟齒，我跟王嬤嬤說了，好好教教絨兒姑娘男男女女的那些個事！”凌老賊兮兮的笑了一聲，又想起成池臉色不對，“怎么，難道那婆娘沒把事情辦好？您別擔心，要是她教不好姑娘，我就托宮里帶個嬤嬤出來教就是了，您可別為這么小的事生氣傷了身體！”

成池揉了揉額角，“我何時跟你說教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

凌老也懵了，“那您說的不好啟齒，還能是什么......”

“艾絨也快到成年了，身體上難免有些變化，再說她是小孩子心性，從來對男人不曉得設防。我是讓你找人教她這些！我一個男子總不好跟她講身體出現變化的時候該如何是好吧？？！”

“奧！奧！您說的是這個意思啊，怪我怪我，這樣我再去跟王嬤嬤說說就是了，您可不要生氣了。”

凌老這才明白成池的意思，想想也是，他總不能教艾絨，來了月事該怎么辦，胸前越來越鼓該用布裹住。

“艾絨聽說自己要學那些，特意跑去書店買了一堆的畫冊和渾書。好在我及時發現，去把書換回來了，否則可怎么是好！”成池拍了拍桌子上對的一堆書。

“是是是！老奴辦事不利，還真是差點釀成大禍，好在小王爺英明。”凌老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里把王嬤嬤罵了個遍，他是讓王嬤嬤好好看看，再去講給艾絨聽的，誰知道她倒是會省事！

“罷了，”成池擺擺手，“也怪我當時沒跟你說清楚。你且把這些書拿走處理掉吧，好好叮囑下那些婆子下人們別亂說。”

凌老答應著，趕緊抱著書出了成池的院。

四小看了看師父手里的書，“這書可怎么辦？要不，您給我吧，沒事我還能看著解解悶！”

他已經成年了，知道看著府里的標致丫鬟發呆，晚上也會做些不可描述的夢。所以對他師父手里抱著的書，充滿了好奇和憧憬。

凌老氣的直瞪眼，騰不出手來，干脆抬腳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年輕輕的不學好！等你成親之前，自然有機會看！”

四小就不敢吭聲了，耷拉著腦袋跟在凌老的身后。

“過來幫我抱著！送到我屋里去，少一本我讓人打你十棍子！”

送完書后，凌老又馬不停蹄的去了艾絨院里，特意去找王嬤嬤。

“我讓你去買書學完了再教姑娘，你倒是會躲懶，讓姑娘去買！”凌老氣呼呼的瞪著王嬤嬤，“害我在小王爺那捱頓好說嘞！”

王嬤嬤也是個厲害的，她在府里也是老人了，一點都不怕凌管家。

“你還好意思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家小王爺是想讓姑娘學會做個大姑娘，怎么處理好自己身體變化那些事，再學著點防備男人。這些我可不是伸手就來？害得我苦苦想了好半天根本就沒影的事！你說說你，不是耽誤事嘛，挨說也是活該，還跑來跟我撒火！我呸！”她掐著腰叉著腿，模樣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