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讓他忍無可忍,雖然這個女的長得還算漂亮,但是這不是她不把他放在眼中的理由。
而聽到兩人對話聲的其他人,也是在聽到聲音之后緩緩地轉過身來。
“喲,這不是煉藥師公會會長之徒秦落衣嗎?”
“對啊,沒想到她今天也來這里參加測試啊,如果她也通過測試的話,那這晶瀚城內可就有兩名天才了。”
“不過這個家伙怎么這么不長眼啊,還敢和秦落衣對著干,真是不知死活啊!”
聽到眾人的紛紛議論,那名為秦落衣的紫衣女子揚起了高傲的下巴,有些鄙夷的目光射向陳天。
那眼神仿佛在說,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一個乞丐般的東西,還不滾開!
但是陳天卻是毫無懼色,臉上的表情甚至動都沒有動。
那秦落衣見此大怒,這個乞丐一樣的家伙,聽見她的名號,竟然不面露恐懼,為他的無禮舉動道歉,還面色不動,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身為劉承的大弟子,她在這晶瀚城的地位之高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秦家在這晶瀚城之內則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身為秦家族長的女兒,她的高傲自然是有著底氣的。
眼下這陳天已然是觸動了她的底線,使她不禁大怒。
她身體之上直接是爆發出強大的斗氣波動,纖纖玉手猛然一揮,直接就是向著他劈去。
靈光境四重!
感受到她身上爆發出來的斗氣波動,陳天的面色一寒,這個女的真是毫不講理,明明是她先侮辱自己,現在反而要直接動手。
這等蠻不講理的存在,就算是個女人他也無法忍受!
他直接就是抓住了那劈來的手掌,身上的斗氣也是毫不遮掩地狂涌而出。
嗡!
那股氣息瞬間便是傳遍了全場!
靈光境七重!
場內的人頓時都是驚呆了。
秦落衣更是不敢相信地長大了嘴巴。
眼前的這個少年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她今年十九歲,修煉到這靈光四重境就已經是這晶瀚城年輕一代中的翹楚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卻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就已經擁有著如此之高的境界了。
這該是何等的天賦啊!
密室中的劉承也是面色一變。
雖然他早就是知道陳天靈光七重境的實力,但是看到他身上不斷擴散而出的斗氣波動,心中還是止不住地激動。
這等境界的天才究竟是誰教導出來的啊!
若是能夠被我收為弟子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不過就是不知道此子的煉藥天賦如何,看他境界如此之高,看來平時的修煉應該是將時間全部用在了修煉之上,對那煉藥的掌控應該是不強。
不過若是有落衣一半的煉藥實力我就將其收為弟子!
劉承心中暗暗地決定道。
看見已經是愣在了原地的秦落衣,陳天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是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在大廳之內回蕩。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秦落衣更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敢打我!”
作為家中的獨女,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汗毛,可今天,這個衣衫破爛,乞丐一樣的家伙竟然是動手扇她的耳光,她頓時感覺到莫大的屈辱。
“我打你又怎么樣!你從進來開始便是左一個乞丐,右一個乞丐,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打你又怎么樣!”
陳天毫不畏懼地回道。
“我可是秦家的人!我的師父是煉藥師公會的會長,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這種乞丐就是該死!就算我打你你也不能還手!”秦落衣瘋狂地叫喊著,身體也是瘋狂地掙扎著。
但是陳天的大手,宛如鐵鉗一般鉗住她的手臂,使得她無法動彈分毫。
啪!
一聲響亮的脆響再次在這大廳之內響起。
他毫不留情地又扇了她一巴掌!
所有人的是僵住了。
這秦落衣可是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女,有誰敢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她!
這小子是瘋了吧!
“打我我不能還手?”他聲音冰冷,令人心顫,“你算個什么東西!”
啪!
又是一掌,扇在了秦落衣的臉上。
這幾掌都是蘊含著斗氣的力量,而且其靈光七重境,力量巨大,這三巴掌下來,秦落衣的臉龐都是微微腫了起來。
而感受著臉上劇痛的秦落衣也是無比的憤怒,臉龐扭曲,再也沒有了剛剛那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此時的她就像個發狂了的母獅子:“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你要是敢跑,我就殺你全家!無論你是什么家族的人,都得死!”
她瘋狂地怒吼著,不顧一切。
而聽到這威脅之聲的陳天目光一閃,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寒意。
敢拿他的家人相威脅,實在是觸動他的底線。
雖然他對那陳家并沒有什么感情,但是誰要敢動他的父親,他絕對要讓其付出慘重的代價!
“你找死!”他大喝一聲,手掌緩緩地緊握,眼看就要擊出。
忽然,他的身旁便是傳來一陣響動,一個黑影隨即向他飛來。
陳天手掌一動,一把青銅色的長劍便是猛地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唰!
劍光一閃,那藥鼎直接就是被分成了兩半,落在了地上。
他轉過頭去,只見那扔出藥鼎的正是那在平臺上制作丹藥的衛祥。
而此時的平臺之上卻是散落著一堆廢料,似乎已經是煉制失敗了。
原來,剛剛為了擋住秦落衣那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的時候,陳天釋放出的斗氣波浪直接是擾亂了他的心神,使得他煉藥失敗。
他非常的惱怒,將怨恨的目光望向了那衣衫破爛的陳天。
都是這個混蛋做的好事!
可是奈何陳天的境界太高,而他只有靈光境五重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可是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反而是變本加厲,還要傷害那秦落衣,不禁使得他無法忍受,終于是出手了。
在他看來,陳天本來就是有錯在先,一個恐怕連煉藥是什么的窮鬼乞丐,竟然不懂禮讓,而且毫不尊重,自己失了禮被罵幾句算什么,他家的仆人也經常被罵,也沒見到他們有這樣的脾氣!
而且在這評測大廳這樣莊嚴的場所,實在是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