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楓搖搖頭:“我以為你會拿佩劍給我呢。”
“不要拿‘你以為’來考慮事情。”
墨涯:這家伙有點不對勁啊?怎么這么多廢話?說話的時候貌似不經過腦子?
君亦楓沒有回答,手起刀落,在上官語唯手腕處劃了道傷口。事先就用靈力把毒逼到手腕處,口子打開了,黑色的毒血順著手腕緩緩滴到地上,直到看到鮮紅的血流出來,君亦楓才收手。
墨涯看著地上的一灘毒血,甚是心疼。她睡著了,不知道會不會疼?那家伙下手夠爽快,也不知道他心不心疼。
看著君亦楓小心翼翼地把手腕處的傷處理好,眸中掩蓋不住心疼的神色。
處理好傷口后,執起手把脈確認她沒事后,轉身查看流下來的毒血。
“有什么發現?”
君亦楓無奈搖頭:“這個還是等洛老大夫過來看吧,我不是很了解鮫人族的毒。而且......怎么說呢,這情況有點奇怪,沒道理啊?”我暫時理解不了。
“說清楚。”
“這么說吧,從昨天中毒開始,到我去配好藥給她服下清醒過來的這段時間,沒有發現什么不對的地方。今天喝完藥替她把脈,發現原本體內的毒,相對于昨天晚上似乎少了一部分,加上剛才排出的毒血。正常情況她體內還有一小部分沒有辦法被排出來毒素,但剛才把脈發現,她體內的毒素基本沒有了。再喝五天藥就能恢復了,完全不需要一個月。”
“你的意思是,她自己把體內的毒清除掉?自愈嗎?”
君亦楓凝眉:“可以這么說。但是不清楚什么原因,莫名少了一部分毒素。昨晚并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君亦楓揉揉眉頭,這是怎么回事?這么多年來還真沒遇到過毒自己消失的情況,有點頭大,腦子似乎有那么點不夠用。
一時間突然安靜了下來,兩個人誰都沒說話。
“你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兄妹的話或許而會有相似的情況。
“沒有,也沒遇到過。”君亦楓搖搖頭。
“那還是等洛老大夫過來再商量商量。”
墨涯表示會醫術的不行,他一個不會醫術的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啊。
“那會不會跟自己本身有關系?或者是父母的某些因素?”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父親的原因可以排除,主要是母親的情況,可能有些復雜。連父親都不清楚她來自哪里,曾經發生過什么。父親同我說過,我四歲那年母親有了身孕,自從知道懷著的是個女孩后突然離開了家,當時似乎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找到她,直至一年后才回來......”
君亦楓無力的靠在一旁的石柱邊,仰頭看向遠處,不愿回想那些事情。
“這一點她倒是隨你母親,一聲不吭地跑了出來,最后被找著了也不回去。”墨涯輕笑道。
君亦楓笑著搖了搖頭,她這性子確實隨母親。
“母親回來后,告訴父親孩子已經沒有了。父親心疼之余,并沒有追問中間發生了什么。從那之后即使母親變得沉默寡言,父親待母親還是從前那般好,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個孩子。我和母親還是那般親近,我卻始終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那前幾日,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邊?”
君亦楓笑道:“母親有每日記事的習慣,她離開的那段時間都有些東西。卻沒有銷毀干凈,直到前段時間,被父親發現了,母親不肯說出實情,就有后來發生的事情。都沒問清楚就往外跑,哎……”
如果他沒有跟著父親出來,或許就不會遇到她了。
不枉此行。
扭頭看向躺著的上官語唯,又看了看墨涯:“把剛才的話忘了,不要告訴她真相。既然母親有意把她送走,不讓別人知曉,肯定有她的用意。在外面安全,那就不要回家。”
墨涯明顯感覺到君亦楓似乎松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上官語唯醒了,剛起身不小心扯到手腕上的傷口,疼的直皺眉。
“體內的毒排的差不多了,喝幾天藥就行了。有其它不適的地方嗎?”
上官語唯搖搖頭。除了手腕上的傷口在隱隱作痛,還有就是藥太苦了。要不是這兩人看得緊,她打死都不喝藥,到現在嘴里還是苦澀的,果然還是丹藥好吃點,至少過程沒那么痛苦。-_-#
“試試能說話了嗎?”
君亦楓走到她身旁陪著她。
上官語唯試著張嘴講話,好像還是老樣子,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靈力也不能用。
“那......相比較昨天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你說話不過腦子嗎?她就算知道,能回答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