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澤蘭似乎對此事有所隱瞞,知道的人不多。”冉竹關上門,解釋道。
屋內布置齊全,床、榻、桌、椅齊全。在椅子上坐下,示意冉竹也坐。
“說說看。”
確認房間附近沒有第三個人,冉竹湊近用兩個人聽到是聲音說:“如果不出意外當年主子你碰到的可能是澤蘭大皇子——夜夙。”
“澤蘭大皇子夜夙?”上官語唯凝眉思考,顯然對這人沒什么印象。怎么哪都能和澤蘭有關?
“大皇子夜夙當時失蹤的時間和主子你在無盡之森的時間很相近。符合當時條件的只有他了。”
“這么確定?”上官語唯還是想不通。
“澤蘭大皇子從小在靈力和術法上就有很強的天賦,據說十歲就達到了玄淵境。當時被影閣盯上,大約十六七歲的時候,為了保住澤蘭才獨自離開,誰知道能和主子在無盡之森碰上。”
“十歲?玄淵境?”上官語唯不可思議的看著冉竹,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目前了解到的情況不多,是真是假暫時無法確認。”冉竹也不好一下子把話全說了,不小心連回轉的余地都沒有。
“確實是個修煉奇才,影閣盯上也不是沒有原因。”上官語唯對此略感惋惜。
“不管了,先這樣吧。誰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活著也不知道在哪。”上官語唯放棄思考復雜又沒依據的問題。
比賽開始到現在,她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比賽場上那三個穿著黑衣服的人就〈宮〉〈角〉〈羽〉三個,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直接將人暴露給學院?不合理啊?
如果她要潛入一個地方肯定需要喬裝打扮一番,影閣肯定不會這么傻。所以那三個有可以是三位刺客,也有可能不是。
“我問個問題……”上官語唯弱弱發問。
“什么問題?”
上官語唯腦袋一轉:“那五個認識三個師兄嗎?或者有見過嗎?”
冉竹搖了搖頭:“這個不好說,畢竟我們離開師門太久了。”
“先這樣吧。”上官語唯揉揉發脹的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等等……那澤蘭皇室和董家又有什么關系在里面?今天夜曉公主和三皇兄的比賽結束后,問我知道董子彥的實力嗎,難到這兩人有什么關系嗎?”
冉竹一下子卡殼:這個問題怎么回答呢?
上官語唯:“熏風給的情報好像沒有哎,冉竹……這次有查過嗎?”我決定不會告訴你,好像有提到點,是我自己沒有細看,才問你的。
冉竹扶額:要不是三個人把情報都看了確認好后才給主子,這話一出估計就信了。
輕咳一聲緩解尷尬:“這個嘛……澤蘭大皇子和董家長子董子彥差不多大,又惺惺相惜,大皇子又比較寵唯一的皇妹。三個人經常一起修煉……就……主子自己體會吧。”不好多說。
上官語唯大概懂了:“不會就因為我那一句‘當心我讓董寧豎著啦來,躺著回去’,她遷怒與我?”
冉竹皺眉,幫她分析:“董寧跟夜曉公主又沒什么關系。應該不至于。”
上官語唯靈光一閃:“難道是……那天宴會我沒有接受董子彥的道歉,夜曉公主覺得……我不給董子彥面子,讓董子彥下不來臺,才說的那句話?”
冉竹拍手稱快:“就是這樣。要么是多年情分要么就是有別的東西在里面。”
上官語唯愣在座位上,這下事情大了:“當時我真的生氣,才這樣的多說了幾句。這就記仇打算報仇?”
“大概……可能……是這樣的。”冉竹附和道。
上官語唯還在垂死掙扎:“希望我不要碰到夜曉公主,不要碰到夜曉公主……”
冉竹:主子,有句話叫“怕什么來什么”。
此刻,剛才和上官語唯擦肩而過的面具人正來到窗戶邊,靜靜的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不想了,怕什么來什么,碰上就碰上吧。就當為自己的宴會上的沖動付出點代價。”上官語唯思考后發現,還是順其自然吧。
“我這運氣不好,說不定下一場就碰到夜曉公主了。開始好奇夜夙和董子彥的實力如何,有點想見識見識,但又不想。”
裝模作樣揉揉自己的手腕:“要不我們看比賽去?”
說完朝冉竹打了個手勢,瞥一眼一旁的窗戶。
冉竹會意,已經悄悄起身,還不忘回答她的提議:“看主子你狀態不是很好,要不再休息一會兒,等董子彥比賽的時候再去?”
下一刻兩人破窗而出,發現并未窗戶附近有人在。上官語唯翻過窗戶,四處張望著,這附近的空地上別說人了,連個鳥都沒有。
這個場地就是一個圓形的建筑,學院離這里也沒多少路。基本上除了比賽的不會有什么人會過來。
所以……那個偷聽的人到底是誰?
“等我一下。”說話,上官語唯原地消失不見,下一刻出現在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