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恍惚著離開了咖啡吧,她兩腿發(fā)軟,有些站立不穩(wěn),有一老太太關切地問她:“Can I help you ?”她搖了搖頭,什么都沒了,她還能去哪里呢?這里舉目無親,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她沮喪地走著,看到一家酒吧,心想:干脆一醉方休算了,人生太痛苦了,想得到的人得不到,不想得到的人卻總是在甩不掉。
她軟軟地走進酒吧,就聽到動感的音樂從耳邊傳來,嬌嬌叫了一位服務生,指著吧臺的一瓶白蘭地,服務生馬上領會她的意思,就給她一瓶白蘭地和一杯的冰水,嬌嬌很疑惑這冰水,就擺擺手,把冰水拒絕了,服務生也是一臉的納悶,把冰水拿走,嬌嬌就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但是她的酒量不好,很快就暈乎乎的,這時候,走來一個很帥氣的男生,他舉著酒杯來到她的身邊,嬌嬌抬起頭來,恍惚中看到卷卷的金黃頭發(fā),藍色的深邃的眼睛,帥鍋一枚,不禁有點呆了,她主動迎上杯子,說“喝吧!”
“美人兒,咋喝那么多,這酒很烈的。”
“沒事,我,我愛喝。”嬌嬌舉起酒杯又是一大口,這酒濃烈的香氣升騰起來,她覺得自己都要升騰起來了。
“你有什么心事嗎?”
“干了這杯我就告訴你。”
“好的。”男生爽快地喝下酒。眉毛微微挑起,他的眉毛很濃,與這酒一樣濃。
不過,這時候的嬌嬌已經醉得傻傻的,她覺得腳很軟,頭很沉,一切都模模糊糊,朦朦朧朧。
等她醒來到時候,她看到她躺在賓館的大床上,她忽然想到了那個男生,那個誘惑他的男生,他無比溫柔的語言,無比溫柔的手,無比溫柔的吻,但是這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一張百元美鈔,她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陌生到名字都不懂的男人。
欲哭無淚,嬌嬌的痛苦與悔恨,在浴室里沖洗過后,她的心里什么也沒有剩下了,本來想報警,又想到自己人生地不熟,語言又是障礙,只好把自己打包一下,連同行李一起回來了,這是一次意外之旅,也是一次不堪之旅。
晨星安慰了她很久,但是她似乎也很了然,就跟晨星一起吃飯去嘍。
正吃著飯,忽然看到張大大過來了,筆挺的警服錚亮的鞋子,感覺特別有明星范,“呦,張警官來了,快,今天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