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寶娜,你對我的感情到此為止,以后為自己驕傲的活著!”
“哥.......”
“叮叮叮~~~”陳墨手機響了。
陳墨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想了想還是接了。
“喂?”
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是我,你到家了嗎?”
陳墨看了金寶娜一眼,說:“還沒,你出來了?”
“嗯,談好了?”
陳墨淡淡的笑了:“嗯,我去接你。”
“沒事,我讓威哥送我回去,你把寶娜送回去就直接回家,我在家等你。”
“好。”
‘在家等你’,終于聽到這句話了!他滿足了。
陳墨掛了電話,金寶娜忍不住問道:“是她?”
他瞥了她一眼,金寶娜咬咬唇再次問道:“是、是嫂子嗎?”
陳墨臉上對她終于有了笑容,“嗯。”
“哥,她真的有那么好嗎?”
陳墨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眼里閃過一抹憂愁,苦笑:“在很多人眼里我是最好的。可,在她的追求者中,我也許是最配不上她的。”
金寶娜心一驚。
他慢慢的笑了,“就算我不是最好的,可我得到了她的愛,所以我是最幸運的,我這輩子一定不能辜負她!”
“傻丫頭,以后,你也會找到一個像哥哥這樣愛諾諾的男人來愛你,那個他才是你的幸福。”
看著陳墨的笑容,金寶娜覺得,自己的選擇,也許真的是正確的......
陳墨把金寶娜送回家之后一刻也不敢多待,莫名的有一種想快點見到許諾的沖動,還有一些心慌的感覺。
果然,回到家,看到許諾背影沉重的坐在沙發上,連他進門都沒有發現。
“小諾?”
許諾驚了一下,猛地回神,回頭看著陳墨。
他大步邁向許諾,心慌的問:“諾諾,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的表情為什么那么凝重?
許諾心里糾結萬分,最后還是忍不住道歉:“對不起!”
“為什么?”陳墨心一沉,在她面前的茶幾上坐了下來。
“我可能要食言了。”許諾抬起頭,眼神沉重的看著他:“我要提前歸隊了。”
陳墨眼眸深邃的看著她,沉默良久。
“有危險嗎?”
一句擔憂的話,許諾眼眶都紅了。
“算了。”陳墨伸手抱住她,苦澀的聲音:“我等你回來。”
危險嗎?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不是很危險,處事不驚的她不會有這樣的神情。
他也不想勉強她回答,若說沒有危險,那肯定是騙他的,若說有......那他也阻止不了......
許諾伸手回抱他,聲音沙啞的說:“對不起。”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只要你平安就好。”這是我最大的心愿。
她緊緊拽住他的衣服,舍不得撒手。
“什么時候走?”陳墨沙啞著嗓子,心痛的問道。
離開他的懷抱,目光深邃的望著他,突然捧著他的俊臉親了上去。
陳墨一愣,她的小手已經滑到他的腰間,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慢慢的倆人迷失、沉淪在其中。
第二天,雖然昨晚兩人抵死纏綿累到不想動彈,但心中有事的許諾還是早早起來。
望著陳墨沉睡的俊顏,心中無比沉重,她自知虧欠于他,可她卻不能退縮。
“對不起。”一個吻輕輕印在他的唇上。
對不起……陳墨,也許我很自私,可我不能對你那么自私。
......
陳墨醒來,下意識的摸向身旁,冰冷的觸感告訴他:她已經走了。
沒有一絲溫暖,如同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冰涼的溫度告訴他,她早就離開了。這次離開,她連招呼都不打。
諾諾,是我感覺錯了嗎?
想起昨晚的纏綿,或許兩人都知道。這一次的分別,也許是永遠。所以沒有絲毫節制而言。
凌亂的大床上,陳墨默默坐了很久,眼中的傷痛怎么也無法抹去。
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張紙條:
忘了我吧,或許,我真的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許諾。
拇指輕輕撫摸她的名字,鼻子一酸:
“你怎么可能只是一個過客,你是我的全部。”
“傻瓜,我會等你平安回來。”
‘滴嗒!’
一顆晶瑩的淚珠狠狠的砸在紙條上,暈開了‘過客’二字。
時間一晃而過。
三年后。
“我們掌聲有請陳墨陳影帝上臺........”主持人激動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
陳墨坐在辦公室前看著昨天頒獎典禮的重播,這是他第三次問鼎這個獎項。
銀屏中的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現在他的臉上沒有絲毫喜悅之情。
銀屏上的他必須保證完美,真實的一面并不能完全表現出來。
或許別人看著他拿到這個獎項很高興,可真正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并不高興。
這兩年他拼命工作,把重心全放到工作上,只是為了讓自己不那么想她,越想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找她。
一個月前,他莫名的心慌,一直到現在總感覺安心不下來。
他們都說他是因為評選太緊張,可他知道,現在對他來說那些都不重要,就因為這樣他才更加害怕。
“叩叩!”
“進來。”陳墨回過神,抬手把畫面關了。
妙曼的身影緩緩走來,在他桌對面坐下來,眉間一抹憂愁:“你還好吧?”
三年了,他這樣已經三年了,他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
“我向他打聽許諾的消息,可他不讓我問。”宋簡然也有些無可奈何。
三年的時間,他們經歷了風風雨雨,終于安心在一起了。
可許諾始終是他心里的禁忌。
一開始因為這個她心中一直有個疙瘩。后來她才知道,原來他不告訴她,不僅是因為他曾經對她有感情。
更重要的是,許諾的消息和行蹤事關她的生命安全。所以他才會嚴厲封鎖,閉口不答。
“不用了,她想回來的時候會回來的,你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不用擔心我。”
這三年宋簡然和席少銘發生的事情他都很清楚,他們倆走到現在不容易。
席少銘已經慢慢轉型,現在已經是盛銘集團的創始人。
宋簡然抿緊唇,想著要不要告訴他那件事,告訴他怕他擔心,可不告訴他自己心里又過意不去。
畢竟他對許諾的感情,她是親眼目睹的,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支撐他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