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泰迪
- 哈利波特之十九年后
- 蕭瑟雨心
- 2027字
- 2018-09-24 22:17:37
龐弗雷夫人為阿不思安排好床鋪,又用魔法為他的病床安上了床幃,“明天早上就能走了,今晚可能會痛一點。”
龐弗雷夫人輕描淡寫的說,用醫用膠帶把阿不思的傷口包扎好,又給了他一杯熱巧克力,“不要劇烈運動就好了。”
龐弗雷夫人的腳步一消失,阿不思就掀開帷帳,對著旁邊的床鋪輕輕喊了聲,“泰迪。”
泰迪.盧平的腦袋在床幃間露出來,笑嘻嘻的看著阿不思,“怎么還混到校醫院來了?”
“可別提了,”阿不思撇撇嘴,有些無奈地說,“都來了好幾次了,最近光受傷。”
正說著,泰迪的帷帳里傳來一陣女生的嬉笑聲,阿不思不可思議的看著維克托娃的腦袋和泰迪的靠在一起露了出來。
“你們兩個被發現會被罰的,”阿不思連忙看向周圍,發現沒人偷看后小聲說,“龐弗雷夫人絕對會把你們趕出去。”
“怕什么,”泰迪一臉的無所謂,“一個月就這么幾天,維克托娃再不來陪我,我遲早要郁悶死。”
泰迪的爸爸萊姆斯是狼人,雖然他很幸運的沒有繼承狼人血統,但是每個月月末身體還是會很虛弱,有時候能達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因為這個,他晚上了霍格沃茨一年,今年本應畢業的他現在在上七年級,比維克托娃只高了一級。
“你們七年級課那么少,不整天可以在一起玩。”阿不思說,拿起那滿滿的一杯熱巧克力喝了一大口,差點被嗆到,“咳咳,太甜了,要齁死我了。”阿不思抱怨。
“你聽誰說的七年級課少的?”泰迪挑著眉毛問阿不思,“你當NEWT是什么,隨隨便便就能過的嗎,維克托娃的課倒是不多,但是她整天忙于排練舞蹈,能在月末陪陪我已經算是額外開恩了。”
“說什么呢,”維克托娃責備的看了泰迪一眼,“你當然比舞蹈重要,跳舞是藝術,你是生活。”
“有生之年能聽到我比舞蹈重要這一句話,我也就知足了。”泰迪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對了,聽詹姆說你最近和馬爾福家的那個小公子走的很近?”
本來阿不思就被他和維克托娃膩到了,見他們終于不再恩愛,阿不思趕忙接話,“是啊,斯科皮人很好的,而且現在在學院隊里,這周末要參加比賽,他是找球手。”
“這個我聽說了,”泰迪擺擺手,“我好久沒有去看過魁地奇比賽了,不過,阿不思,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泰迪的表情突然認真起來,讓阿不思有些摸不透,“什么事?”
泰迪向周圍看了看,阿不思也學著他的樣子轉頭看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有人注意到他們,泰迪這才開口,“我聽斯特姆說格蘭芬多的找球手病了才讓斯科皮代替的?”
阿不思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聽泰迪繼續說,“我聽說那個找球手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但是傷得太重,以后都不能打魁地奇了。”
阿不思再次點點頭,他還是不明白泰迪想要告訴他什么,泰迪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阿不思幾秒,見阿不思沒有反應,嘆了一口氣,一副語重心長小大人的口吻,“都傳開了,說是馬爾福為了找球手的位置而陷害那個——我也不知道叫啥——同學,你們既然每天走的那么近,應當小心一些。”
聽完泰迪說的話,阿不思不由得笑出了聲,他哈哈笑了一會兒才問泰迪,“是不是還傳斯科皮是伏地魔的兒子,最近和斯萊特林的學生走的很近,想要陷害我們。”
“陷害倒是沒有,前面倒是都這么說,”泰迪說完甩了甩腦袋,“反正都是你們這些小屁孩的事,你要是相信他,多一個真心誠意的朋友也好,總之我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阿不思點點頭,為泰迪的態度感到很欣慰。維克托娃拿了一杯牛奶給泰迪喝,阿不思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熱巧克力還沒有喝完,只是巧克力已經不熱了。
正喝著,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傳來,泰迪嫻熟的把維克托娃的腦袋按下去,緊接著龐弗雷夫人走了進來。
“現在開始都開始休息,”龐弗雷夫人嚴厲的說,“我不希望再聽到什么不該出現的聲音。”
又是“啪”的一聲,四周變得一片漆黑,龐弗雷夫人的鞋子聲音又響了起來。
“阿不思,”過了好大一會兒后,泰迪的聲音傳來,“你知道喬治舅舅要結婚了嗎?”聲音很輕,卻很清晰。
“我知道,”阿不思躺在床上說,“前幾天我還和她見過面,長得很好看,性格也很好,喬治叔叔應該很喜歡他。”
“我不喜歡她,”維克托娃的聲音傳來,“她只比我大兩歲,卻要嫁給我們的叔叔,不是圖他的錢還是什么?”
阿不思沒想到維克托娃會這么想,下意識為戴爾菲辯解,“沒有,戴爾菲姐姐很好的,她很平易近人,很愛笑。”
阿不思簡單說了兩句,其余的他也不知道了,畢竟只見過一面,了解的還不深。
帷帳里傳來了一聲冷笑,維克托娃說,“阿不思,我勸你還是好好再觀察觀察馬爾福,因為單看你對這位的評價,就知道你看人太不準。”
維克托娃說的阿不思心里有些難受,但他沒有計較什么,維克托娃比他年長,閱歷肯定比他要深,戴爾菲他不能說什么,但是斯科皮他還是可以擔保的。
“好了,維克托娃,不要說了,”那邊泰迪寵溺的聲音傳來,聽得阿不思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們睡覺吧,你明早還有課。”
隔壁沒了動靜,阿不思翻了個身,發現自己還穿著校服,便摸著黑把睡衣換了下來。
躺在床上,阿不思慢慢感受臉上的疼痛,一沒了聊天的心情,疼痛的感覺便前仆后繼的傳來了。正如龐弗雷夫人說的,阿不思臉上的傷口在藥力的作用下越來越痛。
不知道是累了還是疼暈了,后半夜的阿不思是在睡夢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