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外的世界
“我們失敗了!他們不會放過我們,趕緊跑吧。”艾薩克氣喘吁吁的跑回自己的屋子,胡亂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跑路。
“是遇到什么人了嗎?”
黑暗中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擁有著和艾薩克一樣的面容,一樣的白化病,他剪著一頭利落的背頭短發,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大衣材質有些奇怪,摸起來像是短毛動物的皮,質感卻比一般毛皮大衣硬,穿在身上仿佛像是給人塑形,大衣內膽像是絲綢一般順滑,鈕扣的材質像是光滑的玉石,或是大理石,但抹在手里卻沒它們那么冰冷,上身背著一個棕色的皮革挎包。
“一個雇傭兵!叫達瓦扎,來自傭兵半島的傭兵,貌似還是我的一個故人,但是已經改變了容貌。”艾薩克說道,他停下收拾,看著另一個艾薩克有什么打算。
“達瓦扎?這個世界的達瓦扎是一個傭兵?”短發艾薩克說道。
“蒙蔽藥水已經做好了,還有你說的那個裝置完成的怎么了樣了?”艾薩克問道。
“已經完成了。”那個男人從挎包中掏出一塊圓形金屬,金屬上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按鈕,金屬周圍有四個的塑膠吸盤,看來像是一個烏龜。
“這是什么東西。”艾薩克看著這塊金屬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這與你無關,解釋了你也不懂,就像我不理解你們這里的魔法一樣。”那個男人十分冷靜的說道,“我們現在該走了。”他重新把金屬裝置放回了自己的包里。
“你要知道,如果你所說的這個精神控制器沒有用的話,我們就得葬送在亞爾林的龍焰之下。”艾薩克不放心的說道。
“只要你能讓我靠近他,這些你就不用擔心,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奧斯維德能像你說的那樣強大。”
“烈火重生下的奧斯維德,無人能敵。”
達瓦扎憑著嗅覺尋找著艾薩克的蹤跡,奧爾瑟雅和巴塞勒斯跟在后面。
“你確定他能找到?”奧爾瑟雅有些狐疑的問著身邊的巴塞勒斯。
“當然,達瓦扎先生總是能找到,任何人,或者動物。”巴塞勒斯信心滿滿的說道,一副驕傲的仿佛是在說自己。
“你知道關于他的什么事情嗎?或者過去什么的。”奧爾瑟雅小聲的問著身邊的巴塞勒斯。
“不知道,我只知道達瓦扎先生曾經去過新雷蒙德戰場,心臟處有劍傷,他的愛人被埋葬在林頓古墓,以及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巴塞勒斯說著說著又開始夸起來。
“林頓古墓,新雷蒙德戰場?”奧爾瑟雅自然沒有心思去聽巴塞勒斯的吹牛,但努力回憶,她交好的朋友中去過新雷蒙德的只有法蘭克,更何況法蘭克的妻子安葬在林頓,可是達瓦扎對自己和高德佛里的事情如此了解肯定是自己熟悉的人。
“消失了。”達瓦扎站在海登府邸門口,看著幾乎坍塌的大門說道。
“消失?”奧爾瑟雅好奇的上前問道。
“是的,你試探一下就知道了,一點法術殘留都沒有了。”達瓦扎聽見了他們在后面悄悄的討論,撇一眼奧爾瑟雅說道。
奧爾瑟雅沒有那么做,她準備進去查看時,達瓦扎卻已經轉身準備離開了:“不用進去了,人已經不在了,我們現在知道他挖走了精靈的眼睛,這就說明他需要蒙騙某人,現在他暴露了,肯定不是蒙騙女王,現在最值得他去蒙騙的那就是奧斯維德。”
達瓦扎也不是那種真的粗心大意的人,他聞到了一個更加奇怪的味道,兩個艾薩克,另一個艾薩克身上帶著藍玫瑰味,很淡還夾雜著一些類似皂角水一般的味道,還有各種奇奇怪怪他從未聞過的香水味,現在屋子里都還有殘留。
“你真的不用檢查一下?”奧爾瑟雅有些驚訝,這人的自信到自大的態度和目中無人的樣子怎么如此熟悉,熟悉的讓她討厭。
巴塞勒斯也很像進去看看,也覺得達瓦扎似乎有些盲目自信與他的探查力。而達瓦扎則是擔心另一個艾薩克到底是誰,又害怕有危險,想一個人進去,卻又不好解釋自己到底是什么知道里面的狀況,只得繼續一副連回答都不想繼續的態度。
“哦?我似乎知道你是誰了。”奧爾瑟雅終于回憶起這個討厭的自大狂,恍然大悟的冷笑幾聲,一把抓住達瓦扎的衣領,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
“你知道就行了,別讓巴塞勒斯聽見。”達瓦扎心中一慌,后面一陣冷汗,但還故作淡定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巴塞勒斯有些想湊過去聽他們講什么,卻又不敢,只得不安分的站在一邊,焦急等待。
“說吧席爾,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奧爾瑟雅小聲喊著達瓦扎的真名。
“里面有兩個艾薩克。”達瓦扎回答道,“而且我們都知道,艾薩克只有一個妹妹,就算是雙胞胎味道也不可能一樣,仿佛他被復制了兩個,還有你別叫我真名,小心習慣了說錯口。”
“果然,法蘭克最后還是沒有下狠手。”奧爾瑟雅輕輕一笑,放開了達瓦扎,“話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艾薩克大家都知道,要是逃走留下來的線索都是沒用的,或者留下一個魔法符號做陷阱,基于他現在想弄死我們,以及現在有兩個,那么我們進去的死亡率會是之前的兩倍,所以我們還是回去部署好,準備戰斗。”達瓦扎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其實心里已經打著晚上溜進去的算盤。
“我們不去找他,他很有可能要控制奧斯維德。”奧爾瑟雅驚訝的問道,甚至有些著急。
“找什么找,找死嗎?你打得過奧斯維德還是我打得過,我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也不知道在哪,找的功夫他們都已經打到高德佛里了,現在主要任務是保護這個要點,反正奧斯維德復活遲早要來這里,這個要點要是被攻克,下面沙漠惡靈就是長驅直入了,說不定還要加上一個奧斯維德,現在趕緊想辦法通知周邊的領主做好準備。”達瓦扎一臉不耐煩的訓斥著。
“那我們趕緊回去吧。”巴塞勒斯說道。
“這還用你說,早就通知各個領主了。”奧爾瑟雅差點被達瓦扎給噎死,揭穿他之后發現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后悔當時為什么沒有和他裝一裝。
三人離開了海登舊址,朝著主干道走去,準備朝王宮廢墟走去,海登家之前地位不高,所以靠貴族墻畢竟近,他們走到主干道時正好經過大門,只見大門口的守衛好像正在和一個要進來的年輕人對話。
“怎么了?”奧爾瑟雅上前問道,達瓦扎和巴塞勒慢悠悠的跟過去。
“維隆卡大人,這個人自稱是...”
“愛羅伊王子?”守衛剛要回答,就被激動地巴塞勒斯打斷,巴塞勒斯看著門口的年輕人激動地說道。
“亞爾林?”愛羅伊剛剛還頭疼,見到了熟人也露出了微笑。
守衛見狀趕緊退到了一邊。
“愛羅伊王子,您怎么來這里了?”奧爾瑟雅好奇的問道。
“我和我的朋友相約在此,我看到了這里掛了獅鷲旗幟,就來拜訪布倫達陛下。”愛羅伊回答道。
“歡迎您的到來,請隨我來吧。”奧爾瑟雅微笑著為愛羅伊引路,朝著王宮走去。
“愛羅伊殿下,你說的朋友是馬克先生嗎?”巴塞勒斯興奮的問著。
“是的,他們估計過幾日就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