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監控面前的眾人神色各異,本來就多多少少聽過這個“莊清怡”的一些傳聞。
現在看來,那傳聞是真的啊。
任苗倚靠在墻上冷眼看著三人在想著名字。
咬出來的人越多越好。
廖叔看起來有點疲乏,任苗就讓他去休息。
但是廖叔把任苗一同拉出了審訊室,讓別人替他盯著。
任苗是不在乎一些事,但是莊清怡在乎,廖叔在乎。
“清怡……”
“廖叔,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有什么用?要我去尋死覓活嗎?還是整天哭哭啼啼的?”
廖叔啞口無言。
任苗看著廖叔身后的莊清怡:“我還活著啊,我才二十多歲,按照長壽百歲的定律來說,我還能活七十多年,縱然這事會給我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可是我不想去死,我媽還活著,我沒種,我慫,慫的不敢去死。”
“廖叔,以后有些事就不用提了。”任苗輕聲說完,就獨自走了。
就怕的是你已經開始不在乎這些事了,但總有一些人在你面前有事沒事的提一下,關心你也好,故意的也罷,總歸是給人心口捅刀子的。
還不如遠離這破地方,一走了之,去一個新地方重新開始。
任苗淡漠的在前面走著,也不管莊清怡跟沒跟上來,幺八想勸勸它家宿主,別這么狠心。
但是慫,怕被揍。
到了晚上,那份名單終于制作出來了,任苗瞥了一眼。
廖叔也冷著臉,看著周圍的眾人,將名單合了起來,誰都不給看。
他剛才獨自還問了一些話題,那些人可是說了,他們二進宮,前面也是因為吸毒進去的。
可是吸毒能出來的這么快嗎?
誰放的?
看起來有內鬼啊。
“飛宇,準備一下人手,看時機抓人。”廖叔只對戴飛宇說了這一句,對其他人什么都沒交代就走了。
任苗抱著雙臂一臉的淡漠,嘴里叼著棒棒糖。
看廖叔走了,自己也打算走,好不容易占了身體,不吃一頓怎么行。
莊清怡還在房間里面,不說話,她也沒法勸。
唯一的就是把對方拉出去轉悠,食物可是最能治愈人心的東西了。
“那今晚就先到這吧。”戴飛宇皺著眉頭合上了本子對著眾人說到。
一轉頭就想找莊清怡但是就見任苗都走了。
愣了一下,急忙追了出去。
艾汀臉色有那么一瞬間的不好看,上去就抱著戴飛宇的胳膊:“師兄。”
戴飛宇一把甩開艾汀,三步并兩步的追上任苗:“清怡……你今晚有事嗎?”
“有啊。”
“哦。”戴飛宇語氣里面充滿了失望。
“我要去吃火鍋慰問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啊。”這話說的是半真半假。
戴飛宇愣了楞:“我帶你去,我知道這里有一家特別符合你胃口的。”
任苗停下腳步,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戴飛宇。
臥槽,你帶我去我還吃什么吃。
看你兩秀恩愛的狗糧都能噎死我好嗎?
嗤笑一聲,任苗帶了點不屑,就走了。
戴飛宇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唇,艾汀小心翼翼的蹭到戴飛宇面前:“師兄。”
“別師兄師兄的叫我!我和你沒關系,咱們兩個一直沒關系,你這樣子清怡她會很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