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苗無奈的嘆口氣：“大哥，大姐！祖宗，咱們能不能先睡一覺啊，大半夜的別嗨了成嗎？能不能讓我睡會！”

蘇千蘭猶豫一下，想不通一個鬼怎么能瞌睡，但是還是乖乖爬回床上關燈并且拉上被子。

嗯……睜著眼睛。

任苗：“……”

艾瑪，好想打人啊。

幺八：“老大，冷靜冷靜，別忘了你是小仙女。”

不過蘇千蘭感覺不到任苗被氣她氣個半死，還開口問了一句：“你睡了嗎？”

任苗微笑，好想揍這個白癡一頓啊。

“你見過誰睡覺是睜著眼睛的嗎？”任苗深吸一口氣，壓著火氣的開口。

蘇千蘭：“哦哦，知道了。”然后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那現在你睡了嗎？”

幺八沉默一下：“老大，我覺得咱倆好久都沒見過這樣的委托者了。”

真的是……沒法評價。

任苗不理她，昏昏沉沉的，就打算睡覺。

過了很長時間，蘇千蘭也有點犯困了，但還是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你睡了嗎？”

任苗聽見了這句話，依舊不打算理會這孩子，大半夜的嗨啥嗨，不睡覺打算修仙啊！

蘇千蘭困得打哈欠，嘟囔著開口：“我也不想的啊，但是從小都是這樣子，我都習慣了……習慣個屁啊，誰能習慣這樣子啊。”

任苗睜開眼，喲，乖巧大小姐居然會爆粗口。

“我也想過改變啊，但是只要我做出格一點點，她們都會認為我亂發大小姐脾氣，都認為我不服管教，我也不想啊。”

“誰愿意這么活啊，今天我做出格一點，明天就會有人來質疑我，一個兩個三個的，都讓我做回原來的樣子。”

任苗也不睡了，聽著蘇千蘭的嘟囔。

但是蘇千蘭說完這段話，很久都沒有再開口，任苗都以為她睡過去的時候，蘇千蘭再次嘟囔了一句：“質疑的人過多，我就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呵，也是自己沒有那個信念支撐自己改變吧。”

任苗沉默一下，揉了揉蘇千蘭的腦袋，雖然蘇千蘭感覺不到。

任苗這晚睡得十分不好，夢里光怪陸離，美人系統，護道者，還有……幺八？亂七八糟的，任苗就感覺那個不應該是幺八，幺八不應該出現在哪。

但是夢醒后，記憶如潮水般褪去，雖然感覺夢里有些東西很重要，但就是想不起來。

或許真的只是想的太多，做了一個夢而已。

但任苗醒來的時候，蘇千蘭已經化好妝收拾好禮物打算去挨家挨戶的道歉。

任苗：“你干什么去？”

蘇千蘭嚇了一大跳，她早上醒來的時候，一直以為昨天的一切是自己壓抑太久出現的幻覺了。

但是任苗突然的出聲讓她受到了驚嚇。

“你是誰？”蘇千蘭怕別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猶豫一下，還是低聲問到。

“我是鬼啊。”也算是任苗昨晚睡了一覺，腦殼不疼了，看見蘇千蘭這樣子，作死的性格又上來了。

蘇千蘭撇了撇嘴：“那你死之前有名字啊。”

“沒名字。”

“那我能給你起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