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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撞南懷
  • 默冬暖
  • 3072字
  • 2018-09-13 23:35:10

許羨聞到了男人手指上淡淡的煙草味,如果說方才的火辣的場面是裝的,那此刻縈繞在兩人周圍的曖昧確是真實存在,許羨蹙眉,后退著,肩膀上的溫?zé)嵊|感一下消失。

男人的手就這么伸在空中,他無所謂的收回手,轉(zhuǎn)身,“走吧。”

“三次。”許羨驀地出聲。

“什么?”男人揚(yáng)眉。

“短短三天,你便欠了我三次,”許羨扯扯嘴角,目光有些危險,“你可要記住了。”

想起方才男人在她說完那番話后微微錯愕的表情,許羨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許羨眼尖地看見有人朝自己走來,定睛一看,原是客棧的老板,許是她突然從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有段時間,所以是來找她的?

果不其然,男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許羨,提步便要向她走來。

許羨抿著唇,就在身后的男人要與她擦身而過的瞬間,抓住了他的手臂。

陸南懷頓住,扭頭看她,好看的眉緊緊的糾結(jié)在一起,眼神凌厲,似是在質(zhì)問她在做什么!

誰知原本只是抓在手腕上的手掌此刻從上往下滑進(jìn)了他的手掌!

陸南懷瞳孔在那瞬間緊縮,手掌里包裹著的小手柔軟纖細(xì),與他那因平時握多了方向盤而起繭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揚(yáng)手便想要甩開她的手。

許羨料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于是另一只手也派上了場,于是兩只手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緊緊攥住男人的右手。

好一番掙扎,陸南懷知道甩不開她之后作罷,許羨小聲的說:“剛才你占了我便宜,如今我也只是禮尚往來。”

陸南懷注意她的眼神不斷瞥向某一處,他尋著望去,才發(fā)現(xiàn)有人站在不遠(yuǎn)處死死地盯著他們。他這算明白了她的目的,方才兩人的一番掙扎,放在旁人的眼里也許是小情侶之間的打鬧,陸南懷沉了沉氣,回望著男人,一語不發(fā)。

陸南懷的眼神太具有震懾力,那人很快敗下陣來,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上前了兩步,對許羨說:“你們認(rèn)識?”

許羨想了想,回答他,“算是吧。”

“算是?”

“今晚之前見過幾面,今晚之后,打算深入了解,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啊,果然是個特別的地方。”許羨朝著陸南懷眨了眨眼,“深入”二字加重了語氣,一句話說的意味深長。

陸南懷呼吸重了重,眸光略帶警告的掃了眼許羨。

言下之意,她的身邊的這個男人正是她今晚的艷遇。本來是想成全自己,沒成想?yún)s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截胡了他的艷遇不說,還得來許羨的感謝,那男人的臉都綠了。

“不,不客氣。”男人艱難的吐出這句話,眼睜睜地看著許羨二人從他身邊走過。

剛踏出酒吧大門,陸南懷迅速的甩開了她。

許羨看他避之不及的模樣,輕嗤了一聲,“剛才扯我衣服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是這副表情?”

陸南懷聞言頓了頓,撫摸過她肩頭的的手指不自覺的搓了搓,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女人身上散發(fā)的馨香,陸南懷咬了咬后槽牙,轉(zhuǎn)身離開。

許羨冷笑著看他離開的背影,繼而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眼前的情形卻讓她在下一刻停下腳步。

顯然那群人還沒走遠(yuǎn),還在櫻花屋周圍的其他酒吧搜尋著,其中一人回過頭,看見了許羨,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轉(zhuǎn)移視線。

正當(dāng)許羨松了口氣,那男人猛地回過頭,同時對身邊的人說著什么。

酒吧里燈光昏暗,許羨的臉也隱在陰影里,沒看清楚她的長相很正常,可偏偏看見許羨的那人離得較近,雖說認(rèn)不得臉卻認(rèn)得衣服。

許羨心知那些人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自己,此刻也顧不得其他,眼睛四處找尋著逃離這片區(qū)域的最佳路線。

一道陰影從天而降,許羨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那道陰影就這么罩在了她的腦袋上,眼前一片漆黑,許羨認(rèn)出這是一件外套,緊接著她人被帶著轉(zhuǎn)了半圈。

衣服上的煙草氣息,她不久前才聞到過,有些忐忑的心情突然平靜下來。

許羨一邊跑著一邊扯下頭頂上的衣服,順著手臂的線條往上看,那挺拔的背影正帶著自己奮力的朝前跑甩開身后的人。

后來,她詢問過自己,為什么會愛上陸南懷?

腦海里最先浮現(xiàn)的便是在這個夜晚,暈黃的燈光下那道帶著她奔跑在古城青石板路上的背影,身后的危險在這一刻全然拋至腦后。

陸南懷帶著她在古城的小巷里穿梭,彎彎繞繞的街道已經(jīng)把她弄得暈頭轉(zhuǎn)向,而身后的一群人早已被他們遠(yuǎn)遠(yuǎn)甩開。

陸南懷放慢了腳步,停駐在來到一座屋子前,推開門走進(jìn)去。

木門發(fā)出的“吱呀”聲將院子里的人目光吸引,一時間十幾個人的視線全集中在他們身上。

這里很特別,說是客棧又區(qū)別于麗江的一眾的客棧,環(huán)境更加原生態(tài),更像是BJ的四合院,面積卻又不太大,院子中央架起柴生著火,火光將整個院子照得明亮,眾人圍繞著火堆而坐,乍一眼看去就是個篝火晚會,卻又不如篝火晚會那般熱鬧。

唯一沒有被他們二人打擾的是火堆旁的吟唱的歌手,依然彈著吉他沉浸在自己的歌聲里,也不管人們的注意力是否還在他的身上。

很快,一曲唱罷,有一個男人從眾人之中站起,笑著迎上前來,舉起手錘了錘陸南懷的胸膛,“南懷,你怎么在這兒?”

陸南懷直到此時才露出他今晚的第一個笑容,不過很淺,瞬間收起,“路過,就進(jìn)來看看。”

許羨聞言輕哼。

聲音很輕,卻還是被他們聽見了,陸南懷轉(zhuǎn)過頭拂了她一眼,不作聲。

“這是?”男人挑眉,向陸南懷壞笑道。

陸南懷蹙了蹙眉,轉(zhuǎn)而問許羨,“你叫什么?”

男人顯然沒想到是這個情形,笑容僵在臉上,吐槽道:“什么情況?”

許羨笑笑,“許羨。”

“哈哈,”男人試圖用笑聲緩解尷尬,“許小姐,你好啊,我叫扎西俊霖。”

“正好,我今天剛調(diào)出一款新的酒,正愁沒人點,既然南懷你來了,我可不會輕易放你走,我這酒吧你可好長時間沒來了。”說著勾過陸南懷的脖子,帶著他往里走,還不忘招呼許羨,“許小姐,你可得好好嘗嘗啊。”

原來這也是酒吧,許羨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陸南懷坐在臺階上抽煙,目光穿過眾人不知望向何方,煙霧渺渺籠罩在他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竟平添了分落寞。

許羨收回目光,發(fā)現(xiàn)眾人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給。”

陸南懷臉上被冰了一下,他抖了一下,回過頭扎西俊霖正笑得得瑟。

陸南懷接過他手上的啤酒,打趣道:“這就是你說的你發(fā)明的新品?”

扎西俊霖在他身邊坐下,為自己找借口,“這不是因為被你寂寥的身影給刺激到了,我覺得我有必要陪你好好喝,調(diào)酒嘛,太麻煩了不是?”

陸南懷笑著搖頭將煙頭捻滅,拉開啤酒罐的拉環(huán),仰頭灌了一口。

“喝完還有啊,”扎西俊霖笑著和他碰杯,“就你一人,她們呢?”

“昨天讓她們姐妹倆先回去了。”陸南懷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

俊霖點點頭,又瞧了他幾眼,“我瞅著你的樣子不對啊,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陸南懷拂了他一眼,扯扯嘴角,反問道:“能有什么事?”

知道撬不開他的嘴,俊霖只好作罷,認(rèn)識這些年,陸南懷的性子他也清楚,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開口向人尋求幫助的,遲早有天會嘗到苦頭的,俊霖總是在心中暗自吐槽。

他低嘆了口氣,轉(zhuǎn)而指向人群中間的女人,“那她呢,和她什么關(guān)系?”

陸南懷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許羨不知什么時候?qū)⒛歉枋謸Q了下去,指尖在吉他上隨手彈了彈,不成曲調(diào),她將話筒拉低了些,“好吧,我就來首簡單的。”

說完低下頭,調(diào)整了下坐姿,右手手指重新放在弦上,輕劃了幾下,伴隨著淡淡吉他聲的是女人婉轉(zhuǎn)輕柔的歌聲,將一首大家耳熟能詳?shù)拿裰{娓娓道來。

“長得好看,沒想到唱歌也好聽。”扎西俊霖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身邊一聲輕笑將他拉回了神,他掩飾的咳了幾聲,想起自己剛才的話題,不滿道:“你這人,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許羨,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我可記得你們是牽著手進(jìn)來的。”

陸南懷瞇了瞇眼,看著人群中笑得肆意張揚(yáng)的女人,“來討債的。”

這語氣,怎么聽著咬牙切齒的?

*

休整了一天,下一個行程的目的地是瀘沽湖。

瀘沽湖離麗江古城大約250公里,乘車需要7個小時,而這一段路并不好走,出于安全考慮,莫謹(jǐn)言報了一個團(tuán),由當(dāng)?shù)氐南驅(qū)ьI(lǐng)他們一行人去往瀘沽湖。

因為路上要消耗的時間長,所以向?qū)г陔娫捓锿ㄖ?jǐn)言,他們必須明天早晨七點便出發(fā)。早起對許羨來說并沒有什么困難,她的生物鐘一直是如此,不過周妍卻覺得苦不堪言,但也知這不是喊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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