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也進了姚殊的臥室，他和夜千韓同時為她祭拜。

“覺得怎么樣？”

夜千韓問旁邊的司墨。

“她很熟悉，卻又說不清楚那里熟悉。”

“嗯，我也是。”夜千韓說道，“走吧，斯人即已逝，莫要空悲催。”

夜千韓和司墨走了。

最后一個，便是歷城。

“你一定會抱怨我為何晚來吧？請盡情抱怨吧。”

歷城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他現在全身，都散發出滄桑和孤寂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