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的話,簡直說到姚欣彤心里去了。玉鐲和玉佛,作用都是守護,如果沒有激發,也不知道有何作用。可是銅環卻是攻擊性武器,那自然夠吸引姚欣彤了。銅環作為攻擊性武器,自然是由其材質決定,能夠循環使用的緣故。
“當然想試啦!我現在就要去試試,可以嗎?”姚欣彤幾乎跳了起來,嬌笑道。
許玄點頭就承,把姚欣彤帶到院中,指著假山的一角,道:“你想著用銅環把那個假山的角打下來,看看能不能達成所愿。”
“我該怎么做呢?”
“扔的時候,叫一聲去,收的時候,叫一聲收,就可以了。”
“那我試了。”姚欣彤躍躍欲試地道。
“試吧。”
“去!”
姚欣彤嬌斥一聲,隨手拋出銅環,銅環出手,旋轉升到空中,金光一閃,變得有碟子般大小,旋轉著朝許玄砸了過來。
“干什么?”許玄嚇了一跳,伸手接著了銅環,氣憤地道:“你在想什么,難道你想著砸死我?”
“啊,不,不是的。”姚欣彤俏臉通紅,慌亂地道:“我沒想砸你,我只是,只是扔出去的時候,你站在身邊,就想到了你。”
“胡鬧,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會砸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
“再給你試一次,你再胡來,這東西我就收回了。”
“別,別,我一定好好的試。”姚欣彤連忙從許玄手里奪過銅環,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好吧。”許玄真的是既無奈又無語。
姚欣彤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控制住自己沒有胡思亂想,伸手扔出銅環,異象再現,金茫閃現,銅環落下,把假山一角砸得粉碎。
“收!”銅環回轉,落于姚欣彤之手。
“這個東西真的厲害。”
“這個是給你防身的,沒事兒不準張揚,否則的話,會惹出更大的禍事。”
“你又嚇唬我!”
“嚇唬?如果別人知道你手中擁有這第神奇的東西,難道你說別人不會心動?如果人人都想搶你手中的銅環,你又能打敗幾人?”
“哦,我知道了。”
“不要把我想成無敵的,鬧出大事,我也兜不住。”
“不會的,我不會惹事的。”
“好了,不說了,你先回去吧。”
“干嘛,你攆我走?”
“不是攆你,是我還有事兒要辦。”
“你……”姚欣彤那個氣啊,自己一個大美女,很多人舔著臉都想和自己說話,自己都不愿意搭理,而許玄卻要攆自己走,這分明是把自己當成大白菜。
“哼,走就走。”姚欣彤見許玄不再理會自己,氣得跺腳走了。
姚欣彤走了之后,許玄獨自出門,前往山頂別墅而去,原因是洪小玲先擇靠在頂的幢別墅,畢竟洪小玲吸收木氣,需要草木之氣濃厚之地。所以洪小玲選擇了山頂別墅,四周古樹參天,頗為山林氣息。
許玄前些日子一直未曾打擾過洪小玲,那是因為洪小玲找到修煉的途逕,踏入了修煉的重要關頭,許玄自己被麻煩包圍,當然也怕連累到洪小玲,就沒有刻意去打擾洪小玲。現在麻煩解決掉了,許玄當然要去看看洪小玲。
“叮叮……”許玄按響了門鈴。
“先生,你找誰?”門鈴對講響起,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道。
“請問,洪小玲小姐住在這里嗎?”
“先生,你是?”
“我是洪小玲小姐的表弟,特意來看看她。”
“請稍等。”
“好的。”
電話掛斷,顯然對話之人與洪小玲確認去了。許玄站在門口,四處打量了一下,此處比許玄住的地方,植被確實濃密一些,有種林中小屋的感覺。
“小玄,你怎么現在才來看姐姐?”別墅的大門打開,洪小玲從里走了出來,嬌嗔地拉住了許玄的胳膊道。
許玄看著一些日子不見的洪小玲,眼里掩飾不住的驚奇。洪小玲的氣質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以前的高貴冷艷變成了現在的飄逸出塵,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瀕絕之像,身上散發濃郁木氣的氣息。許玄不由得驚嘆青陰木的強大,看樣子洪小玲遠遠還沒有將青陰木所蘊含的氣息吸收完,甚至十分之一都沒有。
“恭喜姐姐,想不到這么快竟然踏入一劫入門。”
“這都是小玄的功勞,不然的話,姐姐說不定早死了。”
“姐姐,你還要跟我客氣?”
“嘻嘻,小玄,跟我進去吧。”洪小玲開心地道。
許玄陪洪小玲說一會兒話,知道洪小玲一切都好,便放下心來了。洪小玲修行正在緊要關頭,許玄給了洪小玲一些建議與安慰,便提出離開。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洪小玲自知許玄所言甚是,自己未完全吸收陰青木氣息,便不算徹底痊愈。
回到自己的住處,許玄看到門口信筒插著一封未塞進去的信封,許玄伸手把信拿了出來,上面寫著“許玄”收的字樣,字跡看上還蠻清秀的。拆開信封,展開里面的信紙,上面寫道:“死許玄,臭許玄!哼,有什么了不起,都不理人家,人家走了,再也不來了。想找人家的話,就給人家道歉。”
信尾署知名不具,許玄哭笑不得,眼前浮現出姚欣彤刁蠻生氣的模樣。看完信件,許玄沉吟了一下,雙手一搓,信件化為灰燼。走了也好,那就相忘于江湖吧,許玄也不會去打擾姚欣彤的生活。
接著許玄在楊長江的催促下,辦了一件差不多快忘了的事情,那就是收了楊玉蝶為徒。楊玉蝶拜了師,楊長江本來要安排一頓喜宴,被許玄拒絕了。面對這個新收的徒弟,許玄思索半晌,給楊玉蝶安排的修煉計劃,這個修煉計劃,自然是許玄自己參悟的過程,也是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修煉計劃。
許玄收了徒,楊長江父女一臉開心,只有楊夫人有些不開心,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但多少有些不自在。既然決定了收徒,許玄自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當然也包括了楊夫人的看法。對于楊夫人的表現,許玄只當做看不見。
從楊家出來,許玄心念一動,隨意走了一會兒,眼前的高樓讓許玄心不由得一縮,眼前不由浮現那晚自己和姜戎倉皇而逃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