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費景湛仔細想了想，最有可能是鳳九的也就是夢奶奶了：“是夢奶奶嗎？”

“恩，她和鳳雪是一對兒鳳凰，至于他們怎么來的，我也不知道。”因為不能把祖姥姥牽扯出來，葉柔嘉只能說不知道了。

“那她為什么……”這個地方的太多東西都沒辦法用常理解釋清楚了，費景湛一頭霧水。

“這個，我也沒辦法解釋，反正他們挺神奇的吧。至于白虎，是只老虎，我剛見他的時候，他還沒辦法變成人吶，誰知道他后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