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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牢獄之災

滿殿嘩然。

“罪妃余孽”四字猶如晴天霹靂,令大殿之上無論忠奸皆被劈得外焦里嫩。

太子向那左右雙臂被人牢牢鉗住的小狐道:“你終究還是落到本王手里了,這次定叫你插翅難飛!”

“殿下,茲事體大。”阮晉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任人拿住的女子,腦中“余孽”二字徘徊不去,但一絲清明告訴他,若真是先淑妃之女,那可絕非易與之輩。

“確是茲事體大,此女牙尖嘴利、巧舌如簧,此次,本王便不掃諸位雅興。來人,將人帶下去好生看管著,明日押回帝都再作分辯。

“三弟,大哥知你一向護短的很,此事事先未曾告知于你,實是因這女子狡猾非常,恐聞風而逃,大哥也不好向父皇交代。

“諸位,本王甚慰,滿飲此杯!”

有不知內情的,正交頭接耳,見太子欣然,紛紛舉杯共飲。明瑯玉看著小狐被帶走,少見地沒有插嘴,看一眼沉默不語的驍王,亦默默地飲了一杯杏花釀,只覺辛辣難飲。

直到眾人落座,僵立不語的蕭珝方返回席座,那一杯酒下肚,翻江倒海。罪妃余孽,莫非就是先淑妃之女,那從小便與自己有婚約之許的名義上的堂妹,先帝唯一的帝姬,愛寵之至,乃至年已三歲仍選不定閨名。小狐,會是她嗎?

“此番來魏,不過因些許線索,或能指引我,找到我那不知生死的……家人。”

是了。是那幾塊桃花酥引她來到自己身邊,傅嬤嬤亦死在她跟前,先前自己不是沒有懷疑過,但總覺得來日方長,她沒心沒肺的樣子甚好……不對,不對,將她放在身邊的初衷是什么?不對,還是不對……腦子從未這般亂過。

小狐被帶走時,臉上除了木然,竟是一絲清冷。她在想甚么,為何不做爭辯,為何那般認命?她不是一貫很有法子的么?

連灌了兩杯酒,酒打喉頭過,沒有澆滅甚么,反而辣得心里一片迷茫。

而大殿之上,各色酒器為樂器,清歌祝禱慰先人。

***

“王爺,”右手猶綁著厚厚紗帶的杜梓見主子書卷不讀,棋子不弈,便是身邊兒連個烹茶的也無,不禁嘀咕道,“您不飲茶么?今兒我對小狐交代了又交代,這會兒她又野去哪兒了,全然忘了代我伺候您……”

蕭珝有些煩躁地擺手:“你看她,可是伺候人的樣子?”

“那是您平日里對她太過縱容。這對奴才啊,不需疾言厲色,也要賞罰分明。這對小狐也是一樣,罰到她掉眼淚,便只一次,諒她下回便不敢漠視規矩。您可知,外頭都道為奴要去將軍府,那下人比主子還像主子……這個……回王爺,不像。”杜梓正滔滔地傾吐不滿,抬眼見蕭珝臉色不好,忙止了話頭,差點兒咬了舌頭。奇怪,那丫頭慣常會話多嘴利,怎不見閃了舌頭?哎,長得一副好皮囊就是好,在王爺面前也可以沒大沒小,恃寵而驕。

“比主子還像主子?”

“奴才說錯了,奴才自個兒掌嘴。小狐怎會像主子……”杜梓低語,暗道近墨者黑,越發與小狐一般多嘴多舌起來。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瞧主子的臉色便沒有好過。

蕭珝揮揮手,杜梓麻溜地出去了。這白日里尚雞飛狗跳的房間,此時冷冷清清。可即便冷冷清清,也撫慰不了一顆焦躁的心。自皇家獵場回來,便著人查了一查當年的事,查來查去皆是滴水不漏,便不得不去請教母妃。母妃當不會騙他。可是小狐……總想著有朝一日揭了她的假面皮,卻不想那失魂落魄的蒼白面龐尚未有淚劃過,便已讓他……不忍。

不過是一江湖習氣甚重的小丫頭,略覺新鮮罷了。可不新鮮嘛?會唱些烏七八糟的曲子,貪酒且酒品惡劣,彈個曲子還錯音漏調,輕功不錯武功全無,騎射倒是不錯,當然更不錯的是那一張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的一張小嘴……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落入了太子之手,那可是寧可錯殺不許錯漏的人啊!

蕭珝站起來,喚杜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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