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耶!贏了十二萬(1)
- 野狼總裁
- 十八禾雨
- 2029字
- 2015-09-01 00:20:36
“拜托!你不要老土了好不好!沒錯,葡京曾經(jīng)是澳門最大的賭城,不過那是在回歸之前,現(xiàn)在最新式,最豪華,賭桌最多,設施最全的就屬這家星際賭城啦!”表妹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對我諄諄教導。
“哦!”我受教地點頭,再歪著腦袋看那塊霓虹燈招牌,依然疑惑,喃喃,“這里不是娛樂城嗎?怎么會是賭城呢?”
韓靈就快要昏倒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姐,我真的要叫你姐了,在澳門呢,沒有一家賭城會在門口掛個金字大招牌自稱賭城的,所以呢,以后只要在街上看到娛樂城三個字,就表示那里是賭城了!OK?”
低著頭,我只能再一次接受掃盲培訓。
“走啦!”韓靈拉著我的手進入娛樂城。
當我穿過大堂,進入到星際娛樂城內(nèi)部時,眼前的景象令人嘆為觀止!兩千多平米的大廳內(nèi)擺著不下50張大型賭桌,每個賭桌前都是人頭攢動,生意興隆。邊上更有數(shù)百臺老虎機,許多人坐在老虎機前碰運氣。
“哇!原來這就是賭城哦!”我張大著嘴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傻眼。
“怎樣?很棒吧!”韓靈朝我眨眨眼,“走啦!我?guī)闳ネ鎯砂?!?
被動地跟著韓靈坐到一張人較少的桌子前。
“下注吧!”韓靈塞給我?guī)讉€籌碼。
看了眼五花八門的賭桌,我有些犯暈:“這個,要怎么下哦?”
“最簡單的呢就是賭大小,11點以上就是大,以下就是小,一賠一,想玩心跳呢,下面有各種點數(shù),你可以隨便放,豹子也行,幾率小,但賠率高?。 表n靈像是這里的??蜑槲医榻B。
“哦!”看了看桌面,莊家已經(jīng)開始叫注了,韓靈也在一邊不停地催,一咬牙,我將一個籌碼放在了“小”上。
骰子由機器搖散,我屏息等待骰鐘開啟,心里默念:“小,小,小,小……”
可是好運似乎總不屬于我,工作人員打開骰鐘叫開:“455,14點大!”
呃!我輸了!回頭無奈地朝韓靈聳聳肩:“輸了!”
韓靈笑著拍拍我肩頭安慰:“才一百塊而已,沒關系!”
“什么!一百塊?一個籌碼一百塊!”我難以置信地叫,天哪,這不是搶錢嗎?我以為只有幾塊錢的。
韓靈一把捂住我的嘴,左右張望,低聲訓我:“有病啊!這張桌子最低下注就是一百??!干嗎大驚小怪的!丟臉死了!”
我被捂得難受,掙扎著好不容易擺脫她的束縛,顧慮到這是在公共場合,也壓低聲音:“我不知道賭城原來是這么坑錢的,一注一百,他怎么不去搶?”
“十賭九輸,莊家沒得賺開什么賭場呢!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這么多人堵得傾家蕩產(chǎn),連命都賠上了!”清朗的男聲平淡無波地敘述著冷酷無情的事實。
抬頭,對上一雙墨色的眸,暗沉的黑像是無底的深淵,看盡一切也看透一切,本該是一雙非常好看的眼睛,卻被不該在他那種年齡中出現(xiàn)的孤獨,遺世的味道浸潤得深沉無比,憂郁得像是一個沒有明天的人。對,這個英俊得過分的男人就是給我一種看不到希望,永遠活在黑暗中沒有明天的人。他的靈魂沒有一點朝氣和希冀,陰霾得揪心。
看著他的眼,我竟會有一絲絲心痛的感覺,莫名的。
“既然這樣,不賭就行了!”我輕聲回答。
“不賭?”他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只是這笑容也帶著陰天的氣息,“如果做能像說這么簡單,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么多賭城嗎?”
心口有些堵,我就是不想聽他那種頹廢得厭世的話:“我才不管世界上有多少賭城,更不想知道誰輸誰贏,我只知道無論面對多大的困難都要相信自己,靠自己才會贏,而不是賭!”
來這里只是為了開眼界,瞧新鮮的,我才不會蠢得以為自己能贏錢。十賭九輸,那人至少說對了這一點。
“韓靈,那邊的老虎機多少錢一注?”這個男人太陰郁,在他身邊讓我不舒服。
“二十!給!”韓靈扔給我200塊錢籌碼,轉(zhuǎn)頭看向那個男人,招呼,“嗨,一起賭兩把嗎?”
男人無可無不可地坐到一張賭桌前,算是默許,韓靈整副心神都放在了眼前這個好看的叫人流口水的男人身上,再沒空理我。
一個人坐在老虎機前慢慢地扔著籌碼,半個小時輸了一百塊,覺得無趣便要離開。
“螻蟻般的生命永遠都品嘗不到贏的滋味?!?
一看,又是他,再掃了眼賭場,不知道韓靈那丫頭又跑哪兒瘋?cè)チ?。目光又調(diào)回到眼前這個人的身上,黑色襯衫,黑色西褲,黑色皮鞋,一身的黑,一身的孤傲和神秘。
不過他的話讓我心里氣惱,那樣傲慢,不可一世的語氣,似乎除了他,每個人活得都像是灰塵,而那輕勾的唇角刺目極了。
“誰說的?只要心不死就會贏!”我氣呼呼地頂回去。
他墨色的眸子忽然就定定地瞅住我,黑色的流云在眼底浮動,生猛而陰鷙。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不禁吞咽口水,退了一步,卻聽到一句輕喃。
“心不死……”
聽說賭場里瘋子多得很,堵得傾家蕩產(chǎn),負債累累,輕則發(fā)瘋,重則自殺。眼前的男人,雙眼迷離,神情恍惚,媽??!搞不好是個神經(jīng)病!
腳底抹油,趕緊要溜,一只修長、瑩白,保養(yǎng)得極好的大手一把扣住我肩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驚叫:“你,你干什么?”
“想贏錢嗎?”陰邪的玉面,清越的低吟。
贏錢?什么意思?我愕然地看他。
柔媚的五官不再死氣沉沉,漸漸有了些生氣:“既然不死心,那就贏給我看!”
切,果然是個瘋子!
“才不!我的心思又不在賭錢上,干嗎要繼續(xù)這種無聊透頂?shù)挠螒??”我拒絕與一個神經(jīng)病糾纏不清,轉(zhuǎn)身要走。
“你怕!”
一句話定住我。
“你怕輸!或者你從來就沒有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