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擇手段
- 純情老公甜蜜妻
- 暮雨辰月
- 2061字
- 2015-09-01 10:39:36
諸葛墨白的眸光瞬間一緊,狹長的眼角處鉆出一道銳利的精光,隨著他移動鼠標的動作,安洛溪的臉被放大,他的唇角勾出一道莫名奇怪的笑意,這個女孩子,不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嗎?
俊逸的帶著幾分儒雅的臉上頓時露出一道淺淺的笑意,想不到眾里尋她千百度,得來,竟然全不費功夫!“露西,通知所有股東到會議室,開會!”
修長的手指按通內線,諸葛墨白對著電話簡短的吩咐一句,轉身,望著玻璃窗外的湛藍天空,漆黑的瞳眸,幽深的宛若一面看不到底的湖水。
崇安島,冷擎蒼跟在侯小東的后面巡視,侯小東不時的掉頭看看板著臉的冷擎蒼,這個男人,渾身散發(fā)出的氣勢,好赫人。
“冷哥,你是犯了什么事才會被調到這里的啊?”
冷擎蒼眉頭一蹙,銳利的目光巡視周圍,工作的時候他向來都是全神貫注。
“冷哥,放輕松點,不要這么認真嘛,這破地方有什么可巡邏的,我要是小偷,都不會光顧著鳥不拉屎的地方!”
侯小東說完便自顧悠閑的哼著歌舞,甩著手中的電棒,神情悠然自得的哪像是在巡邏,就像是逛街般的輕松。
“你們平時巡邏都是這個樣子?”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侯小東轉身,看到冷擎蒼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睛,那眼神,好嚇人!
雖然這個新來的家伙職位上和他一樣,但不知怎的,侯小東覺得這位哥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好嚇人,那威嚴,比他們局長給強多了,收起身上的懶散,他尷尬的笑了兩聲,不在說話也不在唱歌。
幾分鐘之后兩個人來到了一戶人家,屋子的主人是一位高齡老人,這里的人都尊敬的稱她王奶奶,她養(yǎng)了一只貓,昨天就到派出所報案,說自己的貓不見了。
兩人剛走進去,屋子里就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猴崽子,我的貓你到底幫我找到了沒有啊?”
走進院子,冷擎蒼的視線便被屋子前面的一個參天香樟樹吸引,香樟樹枝繁葉茂,將整個樹干是遮的嚴嚴實實。一陣細風吹過,這香樟樹傳來的除了淡淡香味之外,似乎,還多了那么一點點的尿騷味。
“冷,冷哥,你,你在干什么?”
靈活的身手,矯捷的就如同一只貍貓,這棵香樟樹好說也就上百米高,他就那樣蹭蹭幾下上去了?
冷擎蒼的身子鉆了進去,果然,一只純白色的小貓正趴在樹叉上,懶洋洋的,而且,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個用破布搭起來的小窩,里面躺著三只通體烏黑的小貓,一見有生人靠近,母貓立即站了起來,豎起鬃毛,齜牙咧嘴的瞪著冷擎蒼。
互瞪三秒鐘,母貓立即乖乖投降,甚至還十分討好的走到冷擎蒼身邊深處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背。
冷擎蒼一手抱著母貓一手拖著小貓,身體靈活的踩在樹杈上,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面,王奶奶一看到自己的貓找到了,立即激動的上前,但是那只母貓卻往冷擎蒼的懷里一縮,一副十分畏懼的樣子。
“你個死貓,背著我偷漢子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吃里扒外!”
彪悍的小老太太狠狠的罵貓,冷擎蒼面色依舊是冷的沒有一絲表情,將貓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你若是在罵它,估計下次它在離家出走就不是搬到樹上去了!”
王奶奶表情一愣,這個狂妄的家伙在說什么,冷擎蒼完全無視他錯愕的表情,轉身,離開,沒走幾步遠,他似乎想了什么,停了下來。
“奶奶,現(xiàn)在國人都講究婚姻自由了,你又何必對畜牲阻擾它們自由戀愛呢?”
他,他沒有聽錯吧?侯小東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貓還會離家出走?貓還有婚姻自由?更匪夷所思的是,這個小老太太竟然阻擾兩只貓談戀愛?
這些話,是從人的嘴里說出來的嗎?侯小東嚴重懷疑冷擎蒼他是不是從火星調過來的!
“臭小子,敢教訓我,以后在找你算賬!”王奶奶望著冷擎蒼背影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道十分詭異的笑容,在烈日下,透著陰森森的寒意。
“冷哥,等我,等我啊!”
侯小東見冷擎蒼走遠,連忙追了上去,冷擎蒼轉身,王奶奶和貓都已經(jīng)不在門口,他犀利的視線重新落到了那棵高大茂密的香樟樹上,站在那棵香樟樹的樹頂,可以直接看到船廠船塢內的一舉一動,這,會是一個巧合嗎?
“冷哥,剛才你上樹的那幾招真厲害,什么時候教教我啊?”
侯小東緊緊的跟在冷擎蒼的身后,此刻他的臉上已經(jīng)由先前的不屑完全變成了一種恭敬,這次,冷擎蒼也并沒有跟剛才那樣不理不睬,他停下身子,望著侯小東:“你真的想學?”
“恩!”
侯小東用力的點了點頭,有了這招,以后還怕找不到貓嗎?
“行,那以后每天下班,你來我家!”
侯小東沒有想到冷擎蒼會這么爽快的答應,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待他反應過來之后,只能是對著冷擎蒼的背影興奮的高叫一聲:“好叻!”
聽到侯小東的歡呼,冷擎蒼的嘴角浮出一道詭異的弧度。
兩個人又到別處巡邏了一番,都是一些地地道道的漁民,經(jīng)過自己家門的時候,冷擎蒼停下了腳步,快到中午飯的時間了,不知道她吃了沒有呢?
“冷哥,還不快走,食堂待會兒就要開飯了,再晚,就沒飯吃了!”
侯小東催促著冷擎蒼,經(jīng)過半天的相處,他已經(jīng)將冷擎蒼當成了自己的好哥們,冷擎蒼看到院子里一個走向廚房的白色身影,嘴角浮現(xiàn)出一道淺淺的笑意,安洛溪并未注意到門口站著冷擎蒼,她的整個人,都沉浸在剛剛接到的那個電話的巨大震驚之中,有些恍惚,學校怎么能開除她呢?
她明明辦了休學,院領導都同意簽字了,怎么隔了一天,就變成是開除了呢?想起父親生前對她的期盼,安洛溪除了難過之外,更多的是氣憤,學校憑什么這么對她,她不服,她要去找校領導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