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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歸途

單調的色彩,平淡的日子過得不盡人意,無限的重復著與你的相遇。每一次你都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摧殘了它就立刻結束。

“謝謝你,讓我的人生充滿色彩。”

這此之前,她留給了我一封信,讓文太轉交給我......校園又一次變的枯燥無味,葉染,寒塵也一次次日常式的打招呼。又是一年的春天,好像一切都好,平淡無奇。依舊是那個月份,那個冬風吹過之后櫻花初開的月份,街道上仍然躺著一只懶惰的白色貓咪。

它們用著習慣的姿勢去完成,不可能達成任務,好像一位路人隨意的路過。你如同春風拂面般溫柔,這個季節又像冬風似存在,我在也抓不住那個你。我用慣了這樣的思考方式,便難以改變。什么樣的你又會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呢!

當乏味的生活刪去了可恥的東西時,既然如此多嬌!那么真的你就會出現。

不過,這已經是我清醒后的感想了。

馬路上,人行道前車讓人的道理其實我們都懂,但是為什么我們還是會用一秒的時間在考慮“要不要,讓他先吧”這樣的問題大同小異了吧。

互不相知的兩個人,在理發店相遇。本應該是擦肩而過的我,看見她在理發店的角落,直直望著樓下。好像愛上了我!我嘗試過去打亂她的思緒,可她用溫柔的眼神看著焦慮的我,深深被震懾到了。堅定的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刻下印記。她去到了我的社團偷偷的查看了我的日記,卻被社員看見,無奈的她只能被迫離開社團。剛剛出門的她,轉身撞到了社長。

“杰希同學有沒有喜歡的人。”她吐出的實情,并且表示了自己的愿望。

“有一個女孩子喜歡你。”我卻沒有在意,隨后回憶起理發店的女生,她短短的頭發在空中飄逸的樣子,臉頰莫名的紅潤了。

某天煙花大會上!我被強行拉了過來,說有一個人想介紹我認識。社長她的表情我依稀記得好奇、興奮。沒想到,在我面前的那個人就是我在理發店對視的少女。小小的興奮之后,著急回頭跟社長說:“有一個女孩子喜歡我,就是她...嗎。”偷偷咽下口水,用余光偷看她的表情卻被社長打斷。“嘻嘻,你猜!”她偷笑的說。

我們一同欣賞了那天的煙花,并且她對我告了白。她在表明心意之后,馬上跑開。我好像喜歡她,卻被人家當成“我并不想戀愛”。

好久好久,沒有喜歡的感覺了呢!

隨后在社長的幫助下,她巧合的在公園碰上了我,至此知道了“白冉”,知道了我的初戀居然連牽手也只有一次!“也許我并不會被人所愛吧”自己默默的轉身就走感受著凄涼。

“學長!可是我還是對你產生了愛慕之情,請跟我交往。”

咬緊牙關,忍著眼眶的淚水,卻直直的往下流。她上前安慰,但社長攔著了她,告訴她“現在上去就沒有結果了”沒錯,我不想讓你為別人煩惱。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之后我們成為了戀人,像是命中注定!我很珍惜這段戀情。為了在青春還沒結束之前,達成一致前往遙遠的彼岸。她告訴我想去看看櫻花海,那是她最想去的地方。于是我們一起坐上了最早的列車,走上和平時相反的路,吃一餐只屬于我們兩人的早飯;嗯!這會是只屬于你我的一天。但是...

在隧道里,列車出現了狀況,沖出隧道就是建立在江上的大橋。斷裂!為了保護她的我受到了嚴重的撞擊,奄奄一息。手掌撫摸著她的頭,我看著她,一段段回憶涌上心頭,微笑的想著“你一定要活下去”我想放手了,她卻抓緊我的手,緊緊握著,哭泣的說:“你別走,醒醒啊!”一陣陣的聲音傳入我的神經里,刺痛感在幫助我。突然的打擊讓她不知所措,仿佛不想也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坐在血泊之中靜靜的看著我逐漸冰冷的身體,失去自由……

漸漸的,漸漸的......

我的潛意識里預料到未來可能會做傻事,太多的擔心和對她的愛。讓我直接完全喪失意識的一瞬間,靈魂穿梭到了另一個平行世界中。無力在保護她的我只好放棄自己前往深淵,這樣一來便還有可能在見她。

我傷心欲絕地回想起和她相處的時光,就算是下雨也淋濕了我冬天的棉襖,靜靜地望著你那修長的頭發,看著入迷。我強烈的情緒被你勾引,漸漸癡迷于你。那樣的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所有的回憶都浮現出來,實在是忍不住對你的思念!我好痛苦,卻面無表情的生活這里。

好想出來游蕩,在那個已經不屬于自己的這個世界中,在那片櫻花樹下,悲傷的留下眼淚。“我真的好想”!

......

“醫生我的愛人怎么樣了!”

“就最近幾天了,希望你能喚醒他吧。”

為什么!偏偏是我最愛的你,就在我們還要去看櫻花的路上,想看著滿地花兒想你吐露愛意,永遠的在一起。

“我想和你一起畫畫,你畫的是那么的好;我想和你在圖書館,盡情的享受屬于我們兩個的時間;你不是一直說“抓緊我的手”我不會放手的;杰希,醒醒!醒醒啊...”

這里仿佛沒有時間的樣子,無限的輪回,一次次重復的干著。

“喂!醒醒,你的兄弟們也在等你。葉染、寒塵、余亨、文太,你還記得上次干架嗎!沒錯記憶猶新,寒塵還等你去幫忙,所以求你不為了我,也請看在他們的份上醒來吧!”

可是她永遠不知道,其實我一直關注著她,只不過被他人阻止罷了。在這里的我,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絲希望,回頭望了望阻止我的四個人。

“你們不是死了嗎。”

“我們是不會死的,會與你一起回去。”

“放...放屁!你們去死,我想回去。”

我的情緒正在我自己的手上,為什么他們不去死呢。在這里的世界的我聽見了她的聲音。

“杰希,求求你,快醒醒吧。”

“沒錯,我聽見了,我真的聽見了”臉上流滿了“愛”,瘋狂跑向櫻花海。卻怎么也打破不了這里的屏障,失望痛苦的情緒又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們還要太多的事情,太多的夢想,沒有去實現”我迅速逃離他們,獨自一人躲著昏暗的角落里。我在逃避嗎?不是的,不是的!

“我一直...一直想要去的地方。”

“哼!哈哈哈哈...如果你都不在了,我活著還要什么意義”我失心瘋的模樣,恐怖的讓人窒息。

“如果...如果我死去可以在見你一面,那么...我會愿意去死。”

我從天臺跳了下去,回首與你的往事,全部都是美好。“我還想讓你,抓緊我的手不放呢;“即使我不在了,即使你永遠都看不到我,但是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護著你”。漸漸的閉上了眼,慢慢的...

“你好,我。”

“什么!我?”

“沒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什么你我,你是誰。”

“不要質疑自己嘛,我。在這里,為了活下去分裂了你的精神,讓你也就是我,忘記愛人從以前慢慢回憶起你最愛的人。”

我愣了愣。

我卻轉身準備離開:“怎么不跟我走了?他們四個可是無情的跑了呢。”

“四個?話說我見過的自己也只有四個,你又是誰。”

“我是這里最真實的你,我就是那個存在于這里的第五個,也是最真實的你。”

好像聽得懂,卻也一知半解。我笑了笑:“那你怎么不跟他們一起,卻來找我。”

“沒了你,我們就不能成立了,你說呢。”

是的,我們在這里度過了漫長的時間。彼此了解到可以無所顧忌的徹夜長談。這斷時間的一分一秒,都會成為我的“潘多拉之心”,成為最貴的東西。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絕對不會坐那班列車!有或者不坐那趟列車,也不會遇上你們。

有溫熱的液體從我的眼里滑落出來,與此同時一直低頭的我和那個我正在前往離開這里的路上。啊!這里有我此生足矣的經歷。

所謂愛情,真的是濃烈到不顧世俗、拋家棄子嗎?

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愛,但是我現在只要陪著她,就夠了。我只想陪著她!是的。那個世界,有你、有父母、有真正的兄弟、還有空氣、陽光和水。我覺得應該面待笑容的回到那個世界才是。

“那我走嘍。”我沖著這里擺擺手,轉向那個有光芒的世界。

最后一次,靈魂表達難過的方式是什么?

流不出淚,流不出血。

不對。靈魂表達難過的方式,是笑。

我愣住,這里的笑容漸漸放大。這已經不是笑容了,笑的可怕。不過這次是最后一次,這樣一想,也就沒有可怕的意思了。

我閉上眼,一想到終于可以逃離這個灰暗、可恥的世界了。但是一降臨在繁華大道上,交叉路口那里你似乎在焦急等待歸來的我。又一次猶豫不決了,因為在這里經歷了太多。考驗我的心、祈禱過這不是真的、四個自己的離開、面臨過這個地方的崩塌還有...寒冷的冬天,在雪中的你。不經意間我在猶豫!想問問這個社會,站在那的你是否真實呢?又或者一樣是假的。

我想要真物!

迷惘徘徊著,明自己都覺得對岸的就是你,可我怎么也邁出那一步。我曾經想要真實的對你發笑,但一次次的考驗擊垮了我的心。

一:“喂!還猶豫什么,去吧。”

二:“勇敢向前吧,少年。”

三:“別慫,就是上啊。”

四:“你要是還想出去,那么就別猶豫了,我們四個可不想一直待著這個鬼地方。”

第五個我也出現了“我!我們會在出現,那是命運,你已經體會過地獄間的殘酷,還會害怕人世間的平凡嗎”我思路有點亂,一邊是我的人格,一邊是我的未來。去相信不切實際的未來,還是...真實的自己?

“還在想什么呢,都告訴你了,在可以回去之后打開我的信。”

那是老師。我又看見你了老師!他將信抵給我,接觸到信件后,感覺老師的手心如此有溫度。打開看見一句話:“回憶一下《星星變奏曲》”

我不在遲疑,大步的向彼岸走去。相信后背的他們一定充斥著笑容吧。

我將永遠離開這里。

......

星星變奏曲...又小星星變奏曲是莫扎特為它配上十二段可愛又富有魅力的變奏,樂聲一直自然而愉快的流淌著。我最感謝的老師,其實就是想告訴我“過隨意的人生,做自信的自己”。

“穎欣,我回來了。”

“醫生,醫生!他醒了。”

“我回來了。”

“恩姆,歡迎回來。”

在那里,我感受過人性的冰冷,感受過熱烈的大家。令我迷惘的事情太多了,回到現實生活,恐怕會失去之前的疑惑不解,面向屬于我的心吧。

可以說是那個地方拯救了全部的我。

過來人告訴我,迄今為止沒有面臨挫折的人,都被稱之為走狗,它們的世界都是可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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