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檢測各項儀器的莫月抬起頭來，反問道：“你覺得剛剛經歷了那件事情的我，能沒有愧疚的心理嗎？”

莫月說的那件事，正是與莫殤相關的。

別人曾經救了她，給她溫暖，她卻不能報恩，不愧疚才怪呢！

燕郁要的不是這個回答，他換了一種語言問道：“你曾經為了一己私欲而殺過人嗎？”

莫月本就不知道燕郁的腦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聽見他的問話，也只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點頭道：“算是殺人吧！我曾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