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莜哥的初吻
- 醉酒說夢
- 耳東小亮
- 2478字
- 2018-12-06 20:50:16
菩薩,請再受我一炷高香吧,功德箱里的捐資,希望能給您加一片金身,我的前生往事是不是打擾了您的佛前清靜,是不是就像中都安裝公司里的那群官場老油子,干活竄的一干二凈,開會叫的比誰都厲害。
菩薩,前生就像一杯陳釀的酒,飲一口,總是有說不出的驚喜,因為我在我的夢中前生中也學到許多,我知道這就是夢,可是當一夢初醒之后,卻什么也記不清楚,可是當我伏在神靈的腳下,就像菩薩您,我的思路卻又是出奇的清晰,菩薩,請您打開您那聞遍人鬼兩界的耳朵聽聽我那充滿傳奇色彩的前生故事吧。
不,菩薩,我不得不講,因為冥冥之中我竟然通了大乘修真。菩薩您也許問了,你為什么不通方寸小乘,卻去通那道法二流的周天大乘呢?
菩薩,我只能說,我無能為力,因為莜哥亦是如此,所以我亦是如此。
冰道里詭異極了,那一個個眼睛,流出了黑色的液體,一個個的眼珠掙脫了眼白的束縛,鉆了出來,拖著一條白色的線,向莜哥伸來。
菩薩,我在夢中大聲喊到,快跑,快跑。可是莜哥似乎傻了一般,任憑那一個個的眼珠叮在了他的身上。
此時,莜哥身上的紅光更加烈了,圓圓的紅球就被冰道上下左右伸來的眼珠擠成了一個長長的魚壯。此時我發現,在那眼珠上竟然長滿了無數的嘴,每個嘴里都伸出一個細細的堅硬的吸管,吸管里吐著粘稠的黃色的液體,傾刻間,冰道里充滿了腥臭。
莜哥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竟然如魚般的游進了冰道。夢中的我大叫,突然,我感到在身邊竟然是溫暖流動的水,莜哥此時正潛游在一片溫暖的水里,一股向上的推力,把他托出了水面。
菩薩,我的心突然放松下來,這里是個碩大的冰洞,莜哥詫異的爬上了岸,發現這不是冰,而是本就發光的萬年冰種,在泉水裊裊的熱氣之中顯的仙境一般。
莜哥對這根本就不關心,他那別有用意的想法讓我心燥意亂,因為我在他眼睛的余光中看到了一個女人在洗澡。
正中的石床之后是個巨大的冰種晶屏,透過晶屏,會看到一個女人擊水揚波,朦朦朧朧,這個女人是誰?
這時,只聽的龍吟般的一聲大叫,那女人竟然奔了出來,此時我忽然佩服起了自己的猜測,這個女人真的一絲不掛,黑色的秀發如瀑布一般垂了下來,垂過她的胸口,纏繞在了她的腰下,這應該是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可是你仔細看,會發現在她那光滑如玉,白如凝脂的皮膚上竟然若有若現的泛著白色的鱗片。
女人望著石桌上空空的玉盤說,你吃了我的雪之龍丹。
此時,我突然明白了,對于一個修真之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此時那顆龍丹已經在他肚里化成了推水倒海的龍力,此時的莜哥似乎想到了集市頭上倒頭瘸子賣的糖豆,甜絲絲的讓人回味無窮。
女人的頭發堅了起來,一根根的化作無數的龍頭帶著怒氣向莜哥襲來,傾刻間冰洞里陷入了一片混亂。
卡納湖中的冰窟口噴了兩股水后,莜哥被水流沖出了冰窟,留下一條長長的龍頭沒入在了冰窟之中。
卡納湖畔,這個布力與莜哥平安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從這個冬天已不再平靜。
不幾天,莜哥邂逅了一個美麗的女子,荒郊野外,他們二人同時射中了一只打食的野雞。
莜哥讓著她,然而她卻不要讓,說愿同他共享,那一夜,莜哥頭一回把布力忘到九霄云外,他吃了女孩兒烤的雞,更要命的他還和她了接吻,他說他是主動的,她說她是情愿的,他說他臉紅的發燙,她說他一線喉深,他說她偏送香門,她說他……
這個投懷送抱的女孩兒真的是個好人嗎,我似乎在她那富有仙氣的臉上看到了卡納湖中雪龍的影子。
茅草屋內,布力的笑不懷好意,咋,這么小就學會偷香竊玉了,你小子也不看你的毛扎沒扎全,告訴你吧,和你親嘴的是個蛇精,小子,你的腸子都讓人家給濾了,小小年紀還迎人家香門哩。
莜哥讓布力數落的紅一陣,白一陣,說,小白是我的朋友,她不是蛇精,即使是蛇精,也是個好蛇精。
布力說,說不了你了,孩子,你龍力張揚,這是你在卡納湖雪龍那里得到的便宜,這樣的大運氣是多少修真者夢之不得的啊,此時你懷揣著這個大便宜就像你抱著一塊金磚在鬧市上行走,沒有人惦記你才怪呢。
莜哥說,這跟小白有什么關系?
布力說,孩子,你太偏激了,想我布力為求功名,飽讀詩書,世態炎涼,我看的比你清楚,你臉罩白霜,是寒毒入浸之壯,你看你親的,親了一身病。
莜哥一驚,什么病?
布力說,妖病。
莜哥忽然大哭起來說,爺爺,我不想死……
布力說,孩子,我老頭子不求修真,平生夢想高居朝堂,憂萬民于千里,你的事,在這修真的故鄉,當然不會有人沒事找事兒的。
我知道布力這個老不死的故意在嚇莜哥,有啥你就說出來唄,你放個屁還帶斷響的,縱然不是對著某個地方轟上一炮,可也給咱來個實打實的脆響。
布力沒吃到野雞,瞇著小眼故作神秘對莜哥說,一輪彎月掛到了西邊的落日峰上,雪地里嚓嚓的走來一個人,你看他頭上插雞毛,臉上畫白圈,手搖驅妖鈴,腰挎攝魂瓶,嘴里喝著修真酒,走一步,喝一口,咽一口,叫一聲。
這時外面真的傳來了人的叫聲,嚇得莜哥騰的一下,竄到了布力后面,屏住呼吸聽那人說些什么。
我與她本就勢不兩立,
怎奈何我又把她來娶,
紅燭落淚,
只哭這一對折翅的鴛鴦,
洞房斗嘴,
怎么個比翼雙飛。
莜哥扒到窗前往外一看,卡納湖岸邊走來一個馱隊,很快湖岸上升起了篝火,裊裊的清香飄了過來。
布力看了說,這是瑪卡沙域的經商人,經常把江南的瓷繡運往沙域,在那個金子遍地的地方,他們成了那里最受歡迎的人。
當鮮紅的葡萄酒伴著那一塊塊的牛肉滑入到了他們的肚里,卡納湖畔響起了妖鼓,瑪卡商人跳起了鬼馬舞,豪放的沙漠漢子唱起了花花調,
商人們瘋狂極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排解他們心中的孤獨。
菩薩,我在布力那嘬巴的嘴上看到了什么是望酒肉生饞,這種酒紅肉肥的日子,我也愿意過啊。
布力的饞讓他付諸了決心,對著呆呆發愣的筱哥說,孩子,妖盯上了你,到了該走的時候了,明天隨商隊到江南走一遭。
莜哥似乎不那么高興,含糊著答應了,走到床上睡了。
次日一早,太陽還沒有出來,布力爺倆啥也沒拿,帶著兩張嘴就跑了過去,客商,客商,可否搭伴一程?
當二人走到近前,搭話的卻是一個姑娘,我家主人說了,你們就隨著商隊走吧。
布力望著長長的馱隊,竟然沒有看到一個男人,從頭到尾就只有那一個姑娘。然而那個姑娘卻是昨天與莜哥邂逅的小白,驚訝的是小白與莜哥竟然如同陌路,而驚訝的我卻在那剛剛升起的太陽底下發現小白與白素素竟然驚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