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是個空墳
- 醉酒說夢
- 耳東小亮
- 2237字
- 2019-03-25 21:20:15
佛主,紫風閣里安靜極啦,沁人心脾的花香在房間里飄蕩,不遠處魔極樓臺上傳來了大梁那因胎動而發出的呻吟聲,雪龍上官琬赤著腳踏上了這個僅屬于我自己的床榻,陰柔起舞中,房間里飛起了她衣服。
佛主,什么甜言蜜語,什么山盟海誓,在這里似乎就是虛的,他原沒有突來一陣亂啃來的利索,佛主,在上官琬這炙熱的身上,我真的看到了栢青青的身影,那結了婚就娶的豪言,讓我至今難以忘懷。
佛主,一個愛你的人是否有第三只眼睛,在那時,我確實那樣認為了,并且知道了它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情眼。
大梁的情眼伸入到了我的心里,當我那顆幾乎融化的心為上官琬輕輕一動時,大梁的青筋爆滿她那肉礅礅的臉。
佛主,雖說咱體無內丹,可絕世修真的功夫咱還是有的,大梁的一舉一動,我還是心領神會,心念一動之下,大梁已拖著身孕的身子站在了我的面前。
佛主,與此同時,一張畫飄蕩蕩后蓋在了我渾身是汗的身上。
大梁說,發春呢?
佛主,我鄭重向老天訴訟,這個世道真是太不公啦,就這文化修養,素質的檔次,真是天鵝落在了豬身上,黑白差一天哩。
魔就是魔,再學儒家道門,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本性,最后我以不戀公主愛修真圖的罪名吊在了房間里的大梁上,讓大梁殘忍的對咱來了一手刮皮貼圖的刑法,我后背上的一塊人皮永遠的留在了幽冥界,而那塊刻有屠龍咒的龍皮卻貼在了咱身上。
佛主,有人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而我背后也有個女人,那就是雪龍上官琬,不過,對于這個女人,莜哥的心里只有愛,沒有別的,我怎么也不會想到她會把他拉向死亡。
事兒發生在一年后,夏風吹著熱氣,在紫鳳閣里亂轉,剛剛用罷午飯的莜哥進入了午休的夢香,上官琬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那塊龍皮,現出一道白光在我身上亂轉,本就燥熱的心似狂潮暗流,在那深深的夢香里演繹出了一出《鳳求凰》的大戲。
佛主,你可知大梁與我心是相通的,突然進來的大梁晃動著一絲不掛的肥油膘肉硬實實的扒在了咱的身上,啊的一聲,生來本就嬌小的莜哥被壓的大胯開了叉,臀骨塌了架,一腔熱血口中出,兩條細腿打了挺,莜哥,撒大有你的前世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的生命,這種女人身下死不中聽的死法,讓魔王改成了為愛而亡。
大梁,你把他丟向何方,心猶不甘的莜哥蹦上梁頭,對著床上翻了白眼的莜哥直拍腿,絕望之中,他突然看到莜哥化作一縷黑煙向窗外飛去,傾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佛主,十世的承諾真的很短,我愛著的天黃兒,你又在哪里,今世的莜哥與她連個面也沒見到,就這樣轉入到下一世的輪回,不過,我堅信,只要愛至深,人終究會越來越近的。
佛主,我還有很多話要說,似乎時間不再允許我了,在這百花盛開的日子里,對著面前那裊裊青煙,我告訴你,來世的莜哥成了咱山東中都城的方大友。
……
主持無論從撒大有前生往事中回過神來,抬手摸了一下他剛剛剃過頭說,施主前生坎坷,想必佛主也會保佑你的。
撒大有說,但愿如此吧。
主持無論說,施主,可到膳房用齋。
撒大有說,我佛慈悲,卻不能化我心中之痛。
主持無論說,聽施主前生往事,想必你今日陷入同樣的一個陰謀。
撒大有說,大和尚,我應該怎樣做呢?
主持無論說,孩子,用你的慈悲之心感化于她。
撒大有說,她生的貌美如花,但心里卻長了刺。
主持說,你不試,怎么會知道她心里是刺還是愛呢?
撒大有說,哦,佛主,請再受弟子一拜吧。
……
夜晚又一次來臨啦,輾轉反側他竟然沒有睡意,聽著窗外淅瀝瀝的春雨,撒大有輕輕的穿上了衣服,拿了一把傘,出了家門,向村外走去,望著黑乎乎的麥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著佛前敘述的往事,腹中不自覺間生了一股熱乎乎的丹田之氣。
撒大有知道這是凡氣走周天,縱使達到登峰造極,充其量也只是一個上乘的武林高手罷啦,它與修真還差玄天八級的道行。循著修真道門,撒大有膨脹了周天,頓時覺的心曠神怡,腦海中那道屠龍咒如電影一般,閃電般的放出一道道光芒。
黑暗的雨夜里,撒大有如幽靈一般在原野里飄蕩,為享受這修真破玄的快感,撒大有幾個縱落,他竟然快不擇路的來到了白氏墓園。
墓園里靜悄悄的,在春雨之中,似乎像個募年的老人,低著頭任憑冰涼的雨水抽打。
撒大有圍著墓園轉了一圈,手虛空中一拍,他整個人竟然輕輕的浮了起來,且又輕輕的落在墓園之中。
撒大有單手執著傘,環顧了一周,與此同時,他的心突然一顫,此時,他發現,在東廂房里的土炕上竟然躺著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往里扭著臉,黑黑的頭發散了開來,她的衣裙是白色的,遠遠看去,就像天上落下的天使。
撒大有走了過去,這時,女人轉過了身子,撒大有心中一驚,一路跟來的女人怎么會住在這里,難道她與京城白家有某種關系。
撒大有轉身欲走,這時,女人卻說話啦,來了為什么不進來啊?
撒大有身子微微一顫,說,我喜歡雨中的曠野。
女人拉開門走了出來說,雨中漫步,那是和你愛的人,我,你會愛我嗎?
撒大有說,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名字,何談去愛?
女人說,天山幽主的侍女,那敢奢望愛呢?
撒大有說,為什么住在這里?
女人說,這里安靜。
撒大有說,你不怕打擾了這里的安息之人嗎?
女人說,撒大有,你可姑且叫我妖,一個修真中的妖是最愛干凈的,最忌墳墓。
撒大有說,為什么?
女人說,墳墓同人一樣是有氣場的,只過它的氣場太死罷了,在修真中叫做鬼拘,修真不到者極易受拘,所以我不會拿我的生命開玩笑的。
撒大有說,這里是一座空墳?
女人說,連衣冠冢也不是。
撒大有說,那這里面埋的什么?
女人說,女之經,月之血。
撒大有的汗突然流了下來說,那這又是為什么?
女人說,她是你愛的人,不是嗎?
撒大有說,不是。
女人說,可在那個陶罐里有你身上的東西。
撒大有說,什么東西。
女人說,純陽華精。
撒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