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大有驚呆啦,他真的不明白金佰利怎么來到了這里,那個讓自己懷疑的明月竟然和他是一伙的,如果明月真的是個假的,那么真的明月去了哪里?其實這都不是事兒,是事兒的是,眾人在野驢子的帶領下,齊齊向金佰利跪倒,口中學著明月的口吻紛紛向他稱了一個主人,氣的撒大有心口竟然鼓了一個氣包。
金佰利,撒大有從未見過的興奮,得意洋洋的招呼眾人后,上前撫著清風那遮住腳尖的肚子說,這可是個好突貝,清風,你可要把他生下來噢。
清風見他淫邪的樣子,突然要怒,卻讓腹中那物蹬了一腳,痛的她哎喲一聲再無半點脾氣,為了這物天山雪珠還是要得到的。
這時,那婦人說,金少爺,上天山雪宮,還要過釣村,天山舅姥爺娶親也是人人皆知,大少爺,這娶親的氣氛你可要給我造足了。
金佰利說,金線法姑,你也知道,我金家本就是黃族一脈,天山雪峰,黃族圣地,那族譜上可也是寫著咱的名字的,黃族后人來拜上一拜也錯了嗎?
法姑說,當然沒錯,如果是那樣,打你一上山便讓人扯上了隨影絲,法力憑空少了不說,更重要的是你的一舉一動都會隨絲外傳,就別說謀取大事啦。
金佰利說,我發(fā)現(xiàn)前面雪人無數(shù)。
法姑說,少爺,釣村到了,快招呼眾人吼起來。
金佰利咳嗽一聲扯開嗓子喊到,
尕尕的妹子小小的臉,長長的辨子上扎花花,頂個個那花帕過家家。……
眾人聽了附和到,過家家,哎喲哎喲過家家。
撒大有聽了興奮接到,哥哥你前半夜唱歌妹妹我后半夜聽,貼耳上的情話話妹咋還是聽不清?……
眾人附和到,哎喲喲,聽不清……
這是一個雪人突然動了,眨了一下眼睛說,天山舅姥爺娶親,奉上我最珍貴后禮物,天山雪珠。
眾人嚇了一跳,而清風卻興奮的上前一把接了過來,看也沒看一口吞了下去。
雪人一驚說,可惜了這個漂亮的姑娘。
眾人一路走去,奉禮物的不在少數(shù),其中雪珠不下十起,皆數(shù)入了清風的肚中。
金線法姑撇了她一眼說,無知小輩。
路,走的極為順利,轉過老鷹嘴,便是天街鬼市,雖說冰天雪地,可這里依舊熱鬧,各色服飾的人有說有笑的討價還價,當金佰利打著頭陣走過來時,天街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野驢子見壯高聲叫到,舅姥爺要娶舅姥娘,閑雜人等回避……
無智說,天街上都是寶啊,就這一個活物弄回去,也是一口的天價啊。
侍鬼說,我遇鬼無數(shù),想必咱后面的那物已經墜在了某個人的身上。
明月說,少胡說八道,金線法姑在此,那容骯臟之物近前。
撒大有說,他媽的,我敢說西定川那小子定是在看我的笑話啦。
野驢子說,你怎么知道?
撒大有往山下望去說,涼州項目,今晚加班了,你看,西定川那小子搖頭晃腦的,在工地上瞎指揮。
野驢子看了看眾人說,什么也沒看見。
金線法姑說,好小子,不曾想你的修為已到了無量之境。
撒大有說,無量聚母,壽同天長,無量生子,縱橫宇宙,老前輩,這一動一靜的無量修真,學問大了去了。
法姑說,你個即將為人妻的男身女命,你婆家到了。
撒大有說,迎親的隊伍披紅掛彩,我撒大有后面的日子定然紅紅火火。
金線法姑沒有說話,鼻孔中只是噴出了幾聲哼哼。
撒大有說,金佰利,我撒大有嫁入豪門,咱也算是搭上了親戚,怎么樣,你這小輩分的,該叫咱一聲舅姥娘了吧。
金佰利氣極叫到,好小子,你竟然沾我便宜。
金佰利說著上手打,帶著風聲的拳沖著撒大有的臉抽了過來,撒大有欲伸手相接,然而他的雙肩卻讓明月親熱般的給摟了住,無耐之下,撒大有眼一瞪,口中不禁大喝一聲,頓感心中舒暢了許多,剛才憋在心口的氣頓時給噴了出來。
法姑撫塵一甩說,小施主手下留情,我在此謝過了,如果小施主與我們聯(lián)手,雪宮之內,可有說一不二的權利。
撒大有說,我這也不錯啊,雪宮之中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統(tǒng)領后宮佳麗,母儀四方教眾,金線法姑,如果我高興可不追究你殺了迎親女人的大罪。
金佰利吐了一口鮮血,回過神來說,撒大有,想的美,這親定的不是你,入洞房的而是我金佰利,小子兒,長本事了,金線法姑,撒大有擾我送親隊伍,殺字論處。
撒大有一驚,說,你,金佰利,你我無冤無仇,……
這時,前面迎親隊伍中響起了牛角號的叫聲,高高抬起的龍鳳呈祥的大椅上坐著一個頭戴紫金風尾冠,身披鳳羽五彩映霞衣的絕色女子。
儀事侍女高聲叫到,天山雪宮宮主,黃族圣主,雪黃兒,迎親。
話音剛落,金佰利把頭一伸,把嗓子一捏,用那介于男人與女人之間腔門叫到,新人貴女金佰利來到了。
雪黃兒,黃發(fā)微卷后輕挽,劉海微遮鳳眼秋水轉,膚白如脂怕遇熱而化,浩月當空更顯紅唇風情萬種。
大椅慢慢的放了下來,雪黃兒給眾人逐個相了一下面說,飛雪,去,把我畫臉的幾個給我拉過來。
眾人突然一驚,不禁叫到,迎親女人。
撒大有說,小姐姐,你,你不是……
飛雪對著他微微一笑,把他們拉了出去。
雪黃兒看了看,揺搖頭,皺皺眉說,我的藥引子呢?
飛雪一笑,手一指撒大有說,就是他。
雪黃兒說,哦,不錯,不錯,難得你們還給我上了這么大的禮。
金佰利說,小女初嫁,嫁妝雖薄,娘家有意,請圣主笑納。
雪黃兒說,這位是?
飛雪眉頭一皺……
金佰利說,京城金家,小生二八,不遠萬里,愿陪圣主左右,當牛做馬,生兒育女,直至白頭。
雪黃兒一笑把眼睛轉向了清風說,今天我就嘗嘗這最真誠的禮物。
飛雪點點頭說,是。
這時,幾個待女走了過來,跟著飛雪向清風走去。
牛角號吹起了粗獷的調子,侍女們跳起了民族舞,扭臀甩乳中一個個把手伸向了如同木偶般的清風。
撒大有大叫,你們干什么?放開她。
撒大有說著撲了上去,然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腿竟然不能動了,地上的雪如長了腿一般慢慢的向他身上爬去,直至沒至只剩一個腦袋。
雪黃兒說,開膛破肚,取血珠。
撒大有驚到,血珠。
金線法姑說,雪珠固然珍貴,可是它依然要養(yǎng),聽說雪豬是它最好的養(yǎng)體,如用人養(yǎng),其價值更勝一籌,可惜了她腹中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