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這是赤裸裸的調戲!
明鏡水搓了搓自己的指甲,說:“你對每個女孩子都這般輕浮?”
她對玉令方面并不怎么了解,可她也知道正常的玉令是不該有這種效果的。
翟風羅趕忙解釋:“不,只是前不久師父教我的通令陣,只想趁機實驗一下,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解了就是。”
明鏡水覺得自己跟他沒什么好說的,也不想發(fā)脾氣,于是換了個話題:“你現(xiàn)在很閑嗎?”
翟風羅瞅著玉祁,肯定的說:“很忙,但想測試一下這通令陣的威力。”
明鏡水握緊了拳頭,輕聲說道:“既然你忙,那就好好忙你的,我也要開始忙了。”
聽得出她生氣了,翟風羅只得閉嘴。
“若要要攻打藍山,我提議得先清理干凈周遭的厲鬼兇煞,然后再一步步布防,也好打個痛快。”
玉祁說,翟風羅覺得他說得有理,補充道:“那這件事將軍覺得交給誰比較好?”
玉祁想也沒想,一個名字就脫口而出:“鳳擇臣。”
翟風羅:“哦?”
其實也不能怪他這樣反應,實在是鳳擇臣可不是個武官,就連文官,他當?shù)囊彩歉窀癫蝗耄翘焯焐系粝聛淼碾m說水準參差不齊,但活下來的肯定都不是好對付的,讓鳳擇臣去……萬一他被吃了,他還得辛辛苦苦去給他收尸……真是得不償失。
玉祁透過翟風羅微妙的表情了解到了他心中所想,他一字一句的告訴翟風羅:“他鳳擇臣,好歹也是鳳族本代少主,鳳族是什么個概念?那是繼任龍族的戰(zhàn)神一族!他鳳擇臣若沒本事,你以為他那個少主之位怎么能坐的勞?”
玉祁的話終于讓翟風羅想起了這碼子事兒,他不說。他都想不起來鳳擇臣真身其實是只鳳凰這件事。
玉祁繼續(xù)說:“那時候你還小,鳳擇臣是我們那一代的天縱奇才,就算跟明如淵比也不遑多讓,只是后來忽然頹廢了而已。”
對于那些他不曾了解的事情,他從來都是以心懷求知的情感來尊重真相。
翟風羅正襟危坐,儼然一個認真聽課的學生。
玉祁也樂得告訴他:“你可知墨君家早夭的憶公主?”
翟風羅點頭,有點印象。
玉祁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你沒見過她,她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了,花一樣的女郎,父母兄長手心的掌上明珠,鳳擇臣是她的哥哥,以前最喜歡拿他妹子擠兌我們。”
“后來憶公主酒后失足掉下云階,后來被沒救活,就死在了鳳擇臣的懷里,許是那件事給鳳擇臣的打擊太大,那之后他就開始不對勁了,他成日酗酒,醉臥美人膝,放浪形骸。”
很明顯,玉祁和鳳擇臣的交情不是一般的好,正因為很好,所以才見不得故友墮落。
翟風羅沒見過墨憶,他早年身體不好,常年纏綿病榻,聽了這個故事,他最想說的是這一族公主的死也未免太兒戲了點,摔死?好歹也是個神族。
“她明明是被逼死的,摔死?誰會蠢到那個地步!”
明鏡水的聲音就這樣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出現(xiàn),語氣幽幽的,如同怨靈傾訴。